現在,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就不要再打本人的主意。不過韓盈盈也暗自心驚,爲何自己屢試不爽的媚功在龐勇竟然起不到任何作用?!此子渾身上下明明沒有一絲內力。這事情是奇怪之極。
龐勇精明之極,頭髮根以上都是空的,自然讀地懂韓盈盈的潛臺詞,不過他似乎等的就是這句話。否則,他今天方與焦芳梅開二度,又怎會如此急色?!龐勇自制力本來就極強,否則他早將小翠推倒。如果不是因爲今天形勢需要,他又怎會下作地使出美男計,讓焦芳拔了頭籌?!
龐勇這番做作無非就是在賭,在賭他和韓盈究竟哪個定力更好。於是他忙道:“妹子,依您之見,老哥應當如何自處?”龐勇邊說邊將韓盈盈胸前兩團細肉握在手裡,好好把玩。
也不知道韓盈盈是因爲終於感覺到了龐勇的怯意,還是他的把玩之舉給她帶了異樣的快感,她嬌軀竟然在龐勇懷裡又略微顫抖了一下,媚聲道:“呵呵,龐公子文采武功皆是高人一等,李相國又是愛才之人,如果您能投在他的門下,他自會在中間斡旋,將這場龍爭虎鬥化解於無形之中。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妹子只能給提條建議,具體怎麼辦,還是要哥哥自己拿主意。”
說完之後,韓盈盈竟不顧龐勇反對,生生將身子轉了過來,張開雙臂主動抱住龐勇,接着她用胸前兩團細肉不停地在龐勇胸口摩擦,兩眼則盯着龐勇,雙眸中的柔情蜜意足以融化世上最堅挺的冰雪。
正在此時,龐勇忽然心中忽生警兆,原來韓盈盈一雙小手竟有意無意地停在了自己第七塊脊椎骨處,看來只要自己應答稍有不對,這賤婦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擊殺。莫非這賤婦竟然是李園之人,否則,她可以對李園忠心至此?!
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也。龐勇不由暗自後悔
不迭,若非自己貪香好色,又怎會如此被動。
不過後悔,那絕對不是龐勇的作風。勝敗險中求。處於如此劣勢,龐勇反而心中大定。靠,人死屌朝上。大不了小爺,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想到這裡,龐勇先是溫柔地望着韓盈盈,接着他忽然異常粗暴地用雙手托起韓盈盈的兩片芳臀,用自己那堅硬似鐵的話兒使勁頂着她的桃花源。
即便龐勇這番舉動給二人都莫名的快感,韓盈盈的一雙小手還是沒挪動位置。龐勇心道這小浪蹄子,竟然如此固執。我到底與你有何深仇大恨,竟然非要置小爺於死地不可。看來小爺只有出絕招了!這是你逼小爺的,不要怪我!!
至於點穴,龐勇現在也沒有絲毫把握。畢竟,這妮子修的是邪功,自己是否能將她搞定的概率是一半一半。成功固然是好;萬一失敗,龐勇就註定要死翹翹!這種沒有把握之事,龐勇自然不會去做。無論任何時候,龐勇都不會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險。畢竟,穿越一次也不容易!
這番過程說起來慢,其實發生地極快。就在韓盈盈剛轉過身來不久,龐勇心念急轉之下,已經拿定了主意。只見他先是飛快地在韓盈盈小嘴上印了下,然後毫無顧忌地將自己嘴巴貼在韓盈盈耳旁,柔聲道:“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起初龐勇開始吟詩之時,韓盈盈頗爲不屑,心道這次不知道你這小賊又要怎麼拐着彎辱罵老孃,我纔不上當呢!哪兒知道越往後聽,她越是覺得這詩實在貼合自己心境之極,尤其是該詩最後兩句“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更是讓她感傷不已,就連按在龐勇背上的玉手,也不知不覺鬆了開來。
所謂機不可失,失不
再來。龐勇贏得空當之後,急運身法,眨眼之間就躲到了韓盈盈三丈之外,頗爲曖昧的望着她。
韓盈盈斷然料不道龐勇竟然機警至此,眼瞅龐勇已經脫離自己的控制範圍,忙掩飾道:“喲,哥哥,您這是咋啦?難道還怕妹子將你吃了不成。對了,龐公子,這詩歌如此好聽,韻律動人,真是您做地嗎?”對於方纔自己要暗害龐勇之事,她則絕口不提,彷佛那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龐勇此時急着去見項梁,自是懶得再和她周旋,正色道:“妹子,如果到時郭衝真將我逼地無法,我一定不會投靠李相國。我更相信你一些。不知道爲何?我覺得你是一個值得深交之人。”龐勇無奈之下,唯有用腳趾頭思考。
韓盈盈見龐勇說話之時,兩眼清澈無比,暗道此子莫非得了失心瘋嗎,竟然說出如此胡話?!張嘴卻變成:“承蒙龐公子看得起,奴家無以爲報。一定在李相面前替您美言幾句。我府中尚有其它事情需要處理。如此,奴家便先告辭了。”韓盈盈也是當機立斷之輩,知道自己沒有說服龐勇的機會,眼下又拿他無法,唯有起身告辭,難道留下來繼續被他調笑嗎?!
只是韓盈盈快要經過龐勇身旁之時,忽然低聲道:“龐公子,請你務必小心郭衝,他絕對不是易與之輩。還有,方纔您念地那首詩真是好聽之極,奴家有幸聽到這麼美麗的詩篇,真是此生無撼!如果您能順利地處理好郭衝之事,奴家倒是不介意與您……交流一下!那滋味想來應該是動人之極!”說完之後,韓盈盈竟不再理會龐勇,邁着小碎步,自顧離去。
龐勇望着韓盈盈離去的身影,不由陷入了沉思,心道這女子究竟是何來頭?!她到底是哪方的人?!看她年紀不大,似乎有段異常難忘的感情經歷,否則,自己那些酸文又豈能將她迷地暈頭轉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