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家拜年了,紅包拿來。
“大叔,你上這次來找誰的?”寧寧好奇的看着唐風,這傢伙怎麼好像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跟着你,你找誰我就找誰。”現在寧寧可是自己手裡的一張王牌,跟她搞好關係,還怕那什麼江蘇明。
“你認識我媽?”寧寧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唐風攤攤手:“要是認識就好了,不然也不會來找她了。”
“大叔,你找我媽有什麼事啊。”
“也沒什麼事,待會跟她說一下就好了,你可要爲我說說好話。”
“沒問題,不過大叔,我媽可不會聽我的話,哎,我媽現在都不管我了。”
兩人向總裁的辦公室走去,寧寧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去了。
“是誰啊,進來也不敲門……”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不過看到兩人,頓時一臉錯愕,硬生生的把要說的話全部都吞了回去。
女人驚訝的不是寧寧,而是看到唐風,這個男人竟是那天在別墅救自己的人。唐風也是一臉錯愕,他沒有想到美滿集團的總裁竟然會是她,那個自己在周克平魔爪之下救下的那名少婦。
樑慧當初爲了找唐風,也花了不少的心思,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後來這公司的事情忙了起來,也沒有什麼時間去尋找。可沒有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他自己倒是找上門來了。
“是你啊,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樑慧露出笑容,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會自己找上門來。
“我也沒有想到是你,現在事情應該好辦多了。”唐風撓了撓頭,也沒有想到他們還會見面,那天也是爲了幫忙肖瀟辦案,纔在偶然的機會救下樑慧。
“大叔,你還真認識我媽啊。”寧寧白了他一眼,剛纔這傢伙還說不認識的,怎麼現在兩人又說起話來了。
唐風笑道:“只是一個巧合而已,不信問你媽。”
“呵呵,是呀,寧寧,你不知道啊,他可是我跟你弟弟的恩人。”樑慧對自己的女兒說道。
寧寧是樑慧跟第二任丈夫生的孩子,寧寧從小就有點叛逆,這應該是與她從小就沒有父親,還有就是母親後面又改嫁的原因。
樑慧一共嫁了三次,第一任給她留下一輩子都無法花完的財富,第二任以及第三任給她留下兩個孩子。隨着寧寧的年齡增長,樑慧越來越管不了她了,由於這些年公司的事情,她也沒有好好陪陪她,上學之後就一直讓她一個人寄宿,面對這個女兒,說實話樑慧也有一定的負罪感。
“真的啊,大叔的本事是不小的。”千門可是一個龐大的組織,特別是那個鰲將,十分可怕,可是唐風他解決了,深入虎穴而安全歸來,這種人既神秘又可怕。
唐風見到熟人,索性就把江蘇明的事情說了一下。
“這個江蘇明,仗着自己的爸爸老是在外面胡作非爲。”江蘇明是什麼樣的人,她樑慧自然知道,那傢伙沒少在外面胡來,她以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是江副總的兒子。江副總是她第一任丈夫的朋友,也是集團的元老,地位也很高,有人也說過這總裁的位置應該給江濤來做,可是樑慧的股權確實太多,這事情也不了了之。
“那樑總的意思是?”唐風輕輕的說道,如果樑慧跟他們是一路,那他也不否認對她下手,改一改風水什麼的,這美滿集團的產業就會跨掉了。
樑慧看了唐風一眼,那次就感覺唐風與衆不同,身上帶着一股冰涼,當時是殺意凜然,而現在卻好像是鄰家弟弟一般,有一種讓人看不透的感覺。
樑慧說道:“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這合同的事情,我們可以再重新籤一下合同,這一點你可以相信我。”
唐風點點頭:“我相信你。”
“不好了,有人要跳樓了。”就在此時,辦公樓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
“我×,難道這年頭流行跳樓?”唐風在心裡嘀咕了一陣,這樑慧的秘書走了進來,是個高挑的女人。
“怎麼回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樑慧問自己的秘書。
秘書說道:“也不知道哪裡跑來的老頭,跑到我們大廈頂樓去了,好像是要跳樓。”
樑慧皺了皺:“到底是什麼人?這些保安都是幹什麼吃的,怎麼隨便讓人進來了。”
樑慧有點氣極敗壞了,這公司的保安竟然會讓一個老頭到樓頂去,那也太不中用了。
不過,現在並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不是救人要緊,樑慧風風火火的趕往頂層,要是那人在自己的地方出了什麼事情,那事情就大條了。
唐風也跟着乘入電梯,向大廈的頂層而去。
頂層上面現在站了一些人,都是你一句我一句議論着。
“我說老頭,你跳不跳啊,我還等着去做事呢。”
“就是,要跳你快點跳啊,別在那裡磨磨嘰嘰的。”
幾個圍觀者有點不耐煩的叫喊着,在樓層的邊沿,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站在那裡,正準備往下跳。
“你們這些人到這上面叫囂什麼,還不趕快去做事。”樑慧有點氣極敗壞的說道,這些人也太沒有公德了,人家跳樓攔還來不及,他們倒好,竟然慫恿人家跳。
大家看到樑總裁,頓時把想要說的話全都嚥下去了,灰溜溜的下去工作了。
“大家都讓一下,讓我們的談判專家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唐風一看,竟然是肖瀟。
“唐風,是你啊,怎麼那裡都有你的事啊。”肖瀟一臉疑惑看着唐風,她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唐風。
“肖警官,這可不是我的事,我也是路過。”唐風直接把自己說成是打醬油的,不過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總是碰上這些事情。
“懶得跟你廢話。”現在情況緊張,肖瀟也不想再跟唐風說什麼,救人要緊。
“大叔,你有什麼事想不開啊,能不能過來說話。”
那一起跟肖瀟來的幾個警察也顯得有點緊張,這四十幾層的大廈就是站在上面也有點腳軟,從邊沿往下看頭的暈了,也不知道這個老頭爲什麼想不開,跑到這大廈上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