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內充滿着嚴肅的氣息,三個保安模樣的人走了進來,這是看守倉庫的三個保安,被黃皇叫了進來。
“法官大人,這是看守我們倉庫的保安,你讓他們重複一下當時發生的事情吧。”黃皇說道,對其中一名保安使了個眼色。
三名保安全都戰戰兢兢,他們都是山野莽夫,面對這麼多代表着至高無上法律的執法者們腿都軟了。三個保安中間那個人結結巴巴的開口了:“法,法光。當時哦們幾個子人就是看到一個人打打壞咯車哩,接卓俺們就醉,哪個也不曉得倉庫被偷襲……”
摻雜着濃厚的方言,一個保安斷斷續續的說出了當時發生的一切,如果不是法官見多識廣,恐怕說的話還需要有人翻譯了。
法庭上的對質過了兩個多小時才落幕,最後以黃皇組織綁票未遂的罪名延遲關押。
這一次曦皇組織裡的人全都氣炸了肺,他們明明沒有做這麼一件事卻讓人扣上了綁票未遂這個罪名。黃皇更是一巴掌拍碎了一堵厚厚的牆,揚言要把幕後謀劃這一切的人給糾出來。
SH市東區,黃圖江面的一艘遊艇上,黑臉黨的人臉上都洋溢着興奮的表情,能把東區最大的地下組織和最大的金融界大佬給成功糾纏在一起是每個黑臉黨的人值得驕傲的。當他們在遊輪的一間房子裡狂歡的時候,一名不速之客走了進來。
韋小三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遊輪房間的門走了進來,在眼前數十名大漢的眼光下,韋小三坐到了一旁。
“你是誰?”黑臉黨的首領高個子看着韋小三說道,放下了手中的高腳酒杯。
韋小三架起二郎腿,說道:“要不是我在暗中幫助你們,你覺得你們會成功麼?”
高個子旁邊的小李湊了過來,說道:“老大,這恐怕就是當天晚上幫助我們把那三個保安引開的人。”
聽小李這麼一說,高個子馬上就恭敬的說道:“原來那個人就是您,您說吧,我知道既然你幫我們肯定是有你的目的的,我們黑臉黨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
韋小三呵呵一笑,說道:“我所圖的不是什麼高價值的東西,只要把東區所有大勢力大企業的詳細資料給我。如果可以,我還可以幫你們登上SH市東區最大地下勢力的寶座。”
這句話僅僅是空頭支票,韋小三也不會傻到爲了那些資料去得罪東區所有的勢力。不過韋小三這麼一說,黑臉黨裡的大部分人動搖了。
“老大,我們幾年來辛辛苦苦的打拼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黑臉黨東山再起麼?忍辱負重的日子我們也該熬到頭了。”小藍細聲說道,但還是被韋小三捕捉到了。
“你拿什麼給我們東山再起?”高個子說道:“你有那麼大的實力麼?全東區大大小小的勢力兩隻巴掌都數不過來。”
韋小三看了看四周,取過旁邊一根手臂粗的實心鐵棍,深吸一口氣,慢慢的鐵棍居然被扭彎了!
周圍的人全都駭然,用恐怖的眼神看着韋小三。
“我就用這個,一個個的殺掉所有勢力的首領,到時你們黑臉黨迅速介入,統一東區乃至全SH的黑道勢力都不成問題!”韋小三說道。
“好!”
經過韋小三這麼一煽風點火,黑臉黨的人幾乎全都興奮的同意了。紛紛答應與韋小三合作。
離開遊艇,韋小三心裡美滋滋的。下一步就是要得到東區所有大勢力大企業的資料,然後讓曦皇與王氏集團鬥起來,當黑臉黨的人想收漁翁之利的時候自己就率領第七組的人直接幹掉高個子。然後再對東區所有的勢力企業各個擊破,削弱東區的實力,收復北區東邊的碼頭,甚至蠶食東區的疆域!
而東區區長還在處心積慮的想着怎麼樣在與北區的會談中一舉打破胡鯊的心理防線,捍衛自己四大區之霸主的位置。
韋小三悠閒的在東區的地盤上溜達,騎着胡鯊給他的摩托招搖過市。東區有一條金融街,這裡許多的商業大佬雲集,外國人也有許多。說通俗點這裡根本就不是平常百姓來的地方。
可越是繁華的地方越是會有看不入眼的事。這條金融街上車水馬龍,提着大包小包的人絡繹不絕。筆挺的西服,老闆們英姿颯爽。一名穿着鮮豔橙色衣服的清潔工佝僂着身體邁着蹣跚的腳步用鏟子艱難的鏟着地上的口香糖。
一隻高昂着頭顱的牧羊犬走了過來,一身油亮的白色皮毛,身上還套着卡通寵物衣裳。它嗅着地上的味道一步步的來到了清潔工的身後。
清潔工是一名六十來歲的老太太,她絲毫沒有發覺到身後的牧羊犬,手裡的鏟子還在努力的扣着地上的口香糖。
忽然,老太太猛的一敲,手上用力過大,腳下踩到了一個塑料袋,一個打滑摔到了地上。於此同時,手裡的鏟子落手,掉在地上彈了幾下磕在身後的牧羊犬上。
“汪汪汪!”牧羊犬發出悲嚎往一旁的一輛奧迪A8靠去。這個時候,奧迪車門被打開,一名穿着黑絲的女人走了出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帶着紅色墨鏡。
“呦呦呦。阿福乖乖~”女人憐愛的抱起牧羊犬,摸了摸它的頭。轉而走到老太太的身邊猛的踢了她一腳,罵道:“死老太婆,沒長眼啊!我這條狗十多萬呢,你要是打壞了把你全家賣了都賠不起!”
老太太摔了一跤本來就有些疼,還被這個女人踢了一腳,不僅沒有發火,還點頭哈腰的站了起來。一雙爬滿了皺紋的手不知道往哪兒放,一個勁的說着對不起。女人越看越惱火,舉起巴掌就要往老太太甩去。
韋小三出現,一下子抓住了女人停在空中的手,氣沖沖的看着她。
女人驚叫一聲,掙開韋小三的手跑到了奧迪車裡,一名大漢被叫了出來。脖子帶着純金項鍊,棕色的西服,油亮的皮鞋。財大氣粗四個字彷彿就寫在他的臉上。
男人叼着一根雪茄,氣勢洶洶的往韋小三走了過來。指着韋小三的鼻子罵道:“你他媽的亂摸老子的女人,我讓你記得個教訓!”說着,舉起碗大的拳頭砸了下來。
韋小三輕而易舉的抓住男人的拳頭,說道:“我明明沒有摸她的,如果你女人想要我摸我都不想摸呢。”一副笑嘻嘻的嘴臉,男人的肺都快氣炸了。
這個男人一口吐掉雪茄,提起腿就往韋小三的肚子踹去,奈何腿太肥,還沒提到韋小三腹部的高度就被韋小三一個掃堂腿摔倒在地上,棕色的西服粘上了厚厚的灰塵。
“我操!”男人大怒,拍拍屁股就站了起來。“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今天死定了!有本事你就在這,馬上就有人來收拾你!”
老太太正想走被韋小三攔住了,韋小三說道:“老奶奶。事情不能就這樣過去了,這天下還是有點公理的,如果一味的忍讓,那隻會讓惡人們繼續猖狂。”
男人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一輛警車開了過來。警車裡走下一名健壯的警察,對男人說道:“姐夫,什麼事?”
男人得意的看着韋小三,說道:“這是SH市警察局東區分局局長,你跟他說吧。”
韋小三微微笑了笑,說道:“警察先生,這位清潔工一不小心在工作的過程中無心碰到了這位先生的愛犬,然後這位先生的女人踢了清潔工一腳,您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呢?”
“清潔工傷害他人所屬物品在先,理當進行賠償。”說着,警察扯下一張罰單遞到了老太太的眼前。
“媽的!”韋小三頓時涌出滔天大火,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對電話說道:“胡區長嗎?叫魏局長到東區的金融界來一下,這裡有一件棘手的事要他處理。”
不一會,SH市警察總局局長魏長山開車過來了。他不怒自威,倒八字眉,對這個分局局長說道:“小方啊,這事怎麼回事?”
這個叫小方的分警察局局長馬上變身狗腿子,點頭哈腰,說道:“魏局長,我在處理一件事情……”
分局長隨後一五一十的說出了整個事情的經過,雖然八九不離十但還是有些改動了一些細節,比如自己怎樣怎樣秉公執法等。
後來,在韋小三的補充下,才把事情的原委全都補充了個遍。警察總局的這個名號可不是白叫的,在魏長山的嚴明指示下分局的局長才真正的秉公辦理好了這件事。
兩位局長都離開了,大款模樣的男人卻還是向韋小三吹鬍子瞪眼,說道:“老子是金龍集團的總裁,你小子只要是在東區的地盤上就逃不過我陳金龍的手掌!”說完,摟着那個女人坐上奧迪揚長而去。
老奶奶得到了該有的補償,不禁拉着韋小三的衣衫就大哭了起來,老淚縱橫,一雙深凹着的眼窩都紅腫起來,彷彿訴說着大半輩子來所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