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按照第三撤離計劃的暗影部隊所有隊員隨同在蒙古扎爾加蘭圖臨時機場的建設工作人員一同乘坐運輸機分批次撤離回到四川的某秘密基地;和之前的所有人一樣,飛機一停在停機坪上就圍上來了穿着密實防化服的消毒部隊進行人員、裝備的徹底消毒,這種消毒僅僅只是初期的,這些人還需要被隔離觀測7小時之後才能確定爲安全而解除隔離。
此次命名爲黑日計劃的深入敵後特種作戰其實早在1930年便開始籌劃策劃,當時派遣的百十來人的特種部隊成員和情報機構成員就是爲了此次行動所提前鋪設的暗樁。
作爲從後世來的人,段國學清楚地知道黑太陽731部隊的神秘性和可怕性。小蝴蝶的翅膀使得這個原本應在1937年纔開始建設的單位提前了數年,早在1932年時西南的對外諜報機構人員商業調查局就發現了哈爾濱平房區的一些隱秘性和特殊的保密性。而報告返回後得到了段國學的高度重視,歷史雖然有些變化,但是也是有些類似和相同的,哈爾濱郊區的平房區的地形、地理位置都是建設這麼一個除核彈生產基地外最好的非本土秘密生化武器研究基地。
而爲了此次的行動,西南專門籌建了一個秘密的黑日計劃行動指揮、研究單位。這個單位就是不斷地策劃和演算這次行動所需要的各種物資和兵力分配及撤離方案計劃,從最初的調動三百多人自殺性的毀滅攻擊,再到後來的調動暗影特種部隊進行推演攻擊,從剛開始的不考慮撤離的自殺性毀滅攻擊再到推演步行撤離至幾百公里外延吉附近海上撤離,每一種戰術和撤離方案都包含着指揮中心的捨棄和犧牲誰的爭執。
這種爭執直到半年前五架“駝鳥”型大型運輸機的成功研究才使得指揮中心統一了作戰計劃和撤離方案,因爲有了這幾架可以在簡易機場上起降地大型運輸機,就使得原先爭執中的核心關鍵問題得到了有效的解決。----它的出現不僅能保證攻擊部隊的撤離,同時也可以攜帶731部隊很多關鍵的證據和樣品甚至是證人、戰俘回來。
這次地行動將暗影部隊的成員派出了60以上的作戰精英,從負責主攻的三個中隊四百多人,再到負責阻擊的六十多名隊員。還有二十多名空中有動力滑翔傘降隊員和二十多名技術負責隊員,再加上負責攻擊哈爾濱飛機場的近四十名隊員,整次作戰計劃出動的暗影部隊戰鬥精英高達五百六十多人,這也是在多次討論、試驗訓練中所得出的最低保證有效人員數量,因爲光負責攻擊搜索將近6平方公里的核心區域就需要四百多戰鬥人員,這個數量是最低能保證不僅是暗襲還是強攻都可以在兩小時之內完成搜索突擊任務。雖然很多人都想派遣更多地戰鬥人員一同投入戰鬥。但是這不現實也不太可能。
因爲兩次運輸機突擊日軍控制區一千多公里運送撤出人員,第一次可以是讓鬼子措手不及,第二次可以打個日軍空軍力量暫時失效的時間差,但是誰也不能保證第三次的成功,不要輕視一切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地一切力量。
每增加一名攻擊隊員就意味着要增加一個撤離的名額,在此次任務中只能出動四架大型運輸機的前提下,不僅要考慮到暗影部隊戰鬥人員的撤離,還要考慮到此次行動中所暴露的情報機構成員的撤離。
從1931年情報機構便開始向東北滲透。輸送着各種人員、武器和情報,在這裡,由於西南的原百衣幫幫衆已經很稀少。因此這一地區的情報機構建設很困難。但是情報機構仍然頂住了壓力,1932年注意到平房區的特殊性後從1933年開始,利用走私、隱性滲透、明面材料地輸送等各種手段運輸進來此次任務所需要的各種裝備和武器彈藥,其時間之長數量之大成爲情報機構中的一項專項工作進行。
而考慮到此次行動後日軍將在東北進行大規模的反諜掃蕩,因此參與此次行動的主要情報機構成員、間接參與可能暴露成員均從各種渠道進行撤離,可以說爲了此次行動,西南在東北的整個情報機構體系都調動起來,此次行動之後西南在東北的情報機構體系也受到了嚴重的破壞,不過好在這種破壞僅是自我人爲的保護性破壞。沒有給日軍留下什麼把柄進行更大地搜索和破壞的機會。
可以說,這一次的行動是一次很完美的行動,不僅毀滅掉了日本戰略細菌生化731部隊的主要病毒菌苗研究生產基地,同時也擊斃殺死了上千名相關的研究員,使得日本不僅在硬件設施上損失了數年的苦心經營,同時更損失了需要十數年才能培養建立出來的相關高級人才。此次行動共抓捕731部隊的主負責人石井四郎,還抓捕了研究凍傷、昆蟲、鼠疫、病理、效能等十一名731部隊中各部門地主要負責人。
而這次地行動西南付出了攻擊時四名戰士地受傷。撤離過程中一名戰士地受傷之外還有十多名情報人員地折損。如果從人員地傷亡上和日軍傷亡地數字上看。這是一次近乎完美地特種行動作戰。
在此次行動後地半個月後。西南地一些主要負責人開始對此次行動地效費比進行着討論。
“總指揮。從收集攜帶回來地各種資料上看。日本731部隊對病毒地研究與我們相比起步較晚。但它們地進度卻由於使用了活人人體試驗而進展迅速。相比我們這邊只能使用小白鼠、猴子等實驗體。雖然它們研究出來地病毒穩定性很差。但卻勝在實效上。”負責研究病毒武器地李長息彙報着兩方產品地差異性。
“鬼子地病毒武器真地這麼厲害?”與會地高級軍事主官有些吃驚。他們無法想象得出。這麼肉眼所看不見地病菌居然能產生這麼大地威力。
“是地。按照我們目前地研究和日軍731部隊地資料。只要在一定特定地環境下。例如水災、地震、戰爭戰場這些防疫重災區中釋放一定數量地病毒菌苗攜帶體。象跳蚤、老鼠等。一旦病毒進入這種地區。羣居和惡劣地環境衛生會使得所有人很容易患上各種特定培養出來地疾病。例如霍亂、傷寒、炭疽、鼠疫、瘟疫這些羣死羣傷地疾病。”
“嘶…………”李長息地話語讓不管是負責軍事還是負責民生地官員們都感到可怕。
“大家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在戰爭中,象上次的湖南會戰中。如果日軍使用上這種病毒戰,那麼我們將受到的損失和打擊。”李長息有些皺眉頭,因爲雖然他深切地知道這些病毒的危害性,但是他說不出這種羣死羣傷的效能有多巨大。
“長息不是負責戰爭這塊的,他無法形象地解釋這種細菌特種作戰所帶來地危害性和巨大的收益性和效費比,我來和大家解釋一下。”一直沉默不語的段國學這時候出言說到。
“在計劃這次行動地過程中,我們動用了很多的資源和人力物力,光是爲了賄賂蒙古的那些老爺們肯準我們秘密修建臨時機場就花費近兩百萬元,更別說爲這次行動中我們所損失的那些情報機構人員和前期建設情報體系所投入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損失巨大啊!!但是在我看來。這種投資值得,非常的值得。”
“大家從各種角度上來看,就像長息所說的那樣。如果在上一次戰役中,日軍在我方防禦陣地體系中投入一定數量的病毒,利用特殊環境下所創造出來的人羣羣居性和環境地不潔性造成我們人員的感染,我們將會採取什麼樣的措施?”
“隔離、大量的隔離被感染的軍隊,這些軍隊由於受到感染會喪失一定的戰鬥力,這時候我們需要調派額外的軍隊去保護他們,同時也需要更多的人來救治他們。病毒戰的死亡率雖然在百分之十五至百分之四十左右,但是感染率卻可以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這意味着如果是一個師受到感染。那麼將有上萬人需要救治和隔離,即使是我們利用良好地醫療手段將死亡率降低至百分之十五以下,那麼也意味着會有着一千多名士兵的死亡。而且這還是得到有效控制的預計效果,如果感染人羣擴大,那麼我們的傷亡會更大。”
“這還是直觀的傷亡數字,更不用說在隔離中所要重新調動的軍隊、隔離人員所需要的物資和各種醫療設施,這些東西將消耗掉我們更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而日軍只需要這麼幾十個人發動自殺性攻擊將病原體帶入我方的防禦體系中去,如果有了象它們剛剛研製出來地陶瓷載體。它們一次空襲只需要丟下幾百公斤地陶瓷裝載的病原體就可以讓我們損失巨大。”
“病毒戰地最大效能不僅僅是低投入高回報,它的更大功能是嚴重拖滯住對方的軍事行動和大量消耗對方的人力和物力。假如我們有一個師的人受到了感染,那麼我們不僅有一個師的部隊不能調動使用,同時我們還需要同樣一個師的人去保護他們,更要另外一個師的人去接替他們的攻擊任務,還要再配置兩個師的人去救治這些人。這樣,一個受感染的士兵就可以拖滯住我們四個人的直接行動,而且還沒算上爲了保證多出來的這三個人的後勤生活,這樣一個傷病就拖累住我們多大至少5個人的行動“就和暗影部隊在這一次戰鬥中最後脫離戰場的戰鬥一樣。張忠華很聰明。他指揮戰士只擊傷鬼子的追擊部隊,傷員會活生生地拖滯住追擊部隊的腳步。但反過來想想。這次的脫離張忠華的部隊中僅有一名不能行走的傷員,如果張忠華帶領的部隊中這種傷員越來越多,那麼就會導致他們撤離的速度越來越慢直至被日軍追上全軍覆沒,這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戰術手段。”
“而且以上還是能有效控制住的軍事紀律部隊受感染的舉例,如果在災區、例如水災、地震這些災區,受感染地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他們可沒有部隊這樣完善的醫療措施和紀律性,如果這時候有別有用心的情報人員在裡面進行造謠和煽動,這些老百姓一旦到處亂跑亂串。我們可就需要更多的部隊去圈管、更多的醫療單位去不斷地撲火救治。你們自己算算,這種非正常的攻擊手段將會給我們帶來多大地損失和不必要的麻煩。”
段國學將利害關係一條條的說出,從軍事、民生、政局穩定、民心等各個方面的闡述讓與會的各方主官們頻頻點頭。
“雖然這次我們行動所失去了很多,但是大家眼光要放遠點,我們這次行動損失的最大的僅僅是財力和物力,而不是人力。我們的精英戰士和情報機構人員都沒有受到什麼損失,這是最萬幸的,而且更值得慶賀地是,我們毀滅了731部隊的主要病毒生產基地和獲得到了它們的試驗資料和數據,雖然日軍仍有其它相關地基地和設施,但是731部隊主研究基地的毀滅會直接將它們在病毒研究的進展至少損失了十年的時間,光建立這個包括巨型培養槽、培養菌室、菌苗這些設施就花去了鬼子五年的時間,而且更不用說,我們擊斃了上千名這方面的研究員。要培養出這麼多的研究員,沒有十年也做不到!!”
“那總指揮,我們是不是將這些資料向世界公開。讓日本置於輿論的壓力和各方的制裁。造成日本地退兵,我們好統一全國。”李德林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不!!暫時沒這個必要。”段國學語出驚人。
“爲什麼?我們可以聯合世界列強給予日本極大的壓力,這可是一個統一全國的好機會啊!!”
“不爲什麼,就是因爲我們現在在世界上還沒有話語權!”
“話語權?!”與會的很多人不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現在世界的主流新聞媒體大多掌握在西方列強國家的手中,在這些國家的控制下,黑地也可以說成是白的,白的也可以被說成是黑的。一切,都是在爲着它們的國家利益而服務,一旦需要。任何的真相都會被它們所掩蓋,任何實事都會被它們所隱藏,一切光輝人性的東西在它們嘴裡就成爲了作秀和虛假,一切錯誤失誤在它們口中就會成爲無限放大而又永遠糾住不放的東西。”
段國學深知話語權的重要性,明明是不法份子分裂地暴動,卻將照片做了處理說成是軍隊地鎮壓,明明是軍人自衛保護卻在它們的報道下成爲了血腥鎮壓。
“如果我們現在公開這些資料,世界各國不會對我們中國報以什麼同情,它們只會警惕日本地這種做法。但是更重要的是----它們會用着各種手段來逼迫我們交出這些資料和菌苗。不要認爲它們索要菌苗會銷燬造福人類,它們只會拿着這些菌苗去繼續培養,成爲它們手中的另一項殺手鐗武器,我可不想受到其它國家的生物病毒武器攻擊。所以我不會公開這些東西,至少暫時不會公開,要等到我們中國有足夠的話語權和實力再給日本一個狠狠的落井下石踩上一腳狠的機會。”
“大家要注意一點,不要拿我們中國人的道德倫理來衡量判斷西方人的強盜邏輯道德,在它們的道德觀中,強者欺負弱者是天經地義的。因此在沒有用我們中國人的拳頭打得世界列強知道我們的強勢前。我們是弱者。是可以隨時犧牲和忽視的犧牲品,它們不會對日本這種用活人進行試驗做任何的制裁。它們更會對我們手中的菌苗和試驗數據感興趣,它們只會爲獲得到這些東西而制裁我們。因爲我不會給它們,因爲我不會讓它們有機會去研究這些既成研究成果,我會研究這些既成成果成爲我手中的另一種殺手鐗武器。它們狠,我們就要比它們更狠!!更毒!!”
段國學深知在後世中,美國與731部隊的秘密交易,雖然交易內容並不知道,但是就憑藉着731部隊中的戰犯沒有得到相應的制裁就可以讓讓猜想到其中的貓膩。
“…………”會議室裡的氣氛有些壓抑,大家都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段國學所說的西方列強們的行爲舉動雖然已經讓大家對西方人地強盜邏輯很清楚,但是放着這麼好打壓日本國際形象的巨大機會不用讓大家感到可惜。同時也爲段國學口中那利用這些用着我們中國人自己人的身體得出來的既成試驗成果來繼續做研究,這讓所有的人的心裡有這麼怪怪地感覺。
段國學感覺到了這些情緒。喝了一口水,抽出一支香菸後拉開了會議室的投影布,示意工作人員打開最初的膠片幻燈片說到。
“大家開看看,這是這次行動中所蒐集到的資料。這些照片是從資料庫裡提取的,這些屍體、這些被活活解剖死去的死難者,大家看出什麼了嗎?”
“日軍對中國人民的殘酷迫害。根植於其對中國人的嚴重民族歧視。按照現在的資料,在實驗中,曾有數以萬計地中國馬路大被以各種手段殘害致死,但日本畜生卻無動於衷,反而對死去的試驗馬和試驗鴿子格外牽掛,立了馬魂碑、鴿魂碑以作紀念。在位於瀋陽的南滿醫科大學,在用中國人進行細菌戰活體實驗地同時,日本人竟爲在實驗中死去的老鼠之類的小動物建了個羣靈碑,而那些木頭的最終歸宿。只有731部隊爲他們準備的焚屍爐。”
看着這些被強光燈泡所發出來的光芒將膠片上的內容通過放大鏡組放大到牆上,段國學的聲音有些冰冷。
“西方列強不會去體諒這些死難者的無辜,但它們會非常有興趣去了解這些死難者生前在這裡所遭受地一切痛苦。不要曲解它們心中的好奇心,它們不是想了解過程去指責日本畜生的行爲行徑,它們更想了解的是是什麼樣的病毒讓這些死難者經受什麼樣的痛楚。”
段國學手中的控制器輕輕地按一下,就有着一張試驗效果照片,就意味着照片上至少有着一名中國人的生命在消失。“看看這張,它們肯定會很好奇是什麼樣的性病能使感染後生殖器腐爛流膿,沒有醫治地特效藥,患者的生殖器很快就會出現大小不一的膿包流出膿血,同時會伴隨着強烈而又難以忍受的刺癢。如果用手去抓癢止癢,那麼就會破壞傷口導致更多皮膚感染化膿,最後患者就會活生生地將生殖器給抓爛,噢,不僅是生殖器,還有全身都長滿的膿包。它們根本不會去想爲什麼這幾個人會遭受到這樣非人的殘酷對待,它們只會希望從這些活體試驗數據中去研究開發出更有效,更加猛烈的性病病毒。”
“再看這張,這張是鼠疫感染羣體的照片。在日本731部隊的改良下,這種鼠疫病菌殺傷性更強,感染率更高,只需要在非佔領區放置這麼幾十只攜帶病毒地老鼠,如果控制不當,就會造成一個城市地毀滅,西方列強肯定會對這種強效的病毒非常感興趣。”
“西方列強它們不會認爲日軍這些行爲有什麼不妥,如果需要,它們也會在中國地領土上建立741。751甚至是761部隊。它們會很自然很理所當然的繼續使用中國人做活體試驗,因爲在它們眼中。中國人不是人,是長着兩條腿可直立行走的猴子,是可以隨便拿來使用的直立行走的實驗品,在這個星球上,拳頭大是唯一判定是人還是可隨意宰割牲畜的真理。”
“長息,我會將手中的日本俘虜交與你使用,日本畜生怎麼對待我們的同胞,你也可以用怎樣的手段對待它們這些畜生,雖然有人曾經形容,狗咬你一口你會不會也變成狗咬回去?但是在這裡,我會說,我會!!!因爲我的手腳還不健全,我的手腳沒有力量去打死傷害我的狗,因此我也只有用我唯一的牙齒武器去攻擊它,是等我的手腳成長健全,我會一點點地將它活生生地撕成碎肉,因爲我比它更狠!!!人性道德這東西----我沒有。”
所有的人都看到,段國學兩眼流淌出的淚水,但是段國學沒有擦拭,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牆壁吊掛着銀幕上投放出來的照片,雖然在後世能看到部分的照片。但是那都是九牛之一毛地證據材料,更多的材料已經作爲交換品交換到了美國人的手中,直到段國學回到這個時代前,731部隊的一切真實數據和試驗材料、試驗效果,中國人所受到的這些無辜的悲慘苦難,都被美國地世界霸權主義服務的特性而刻意地掩蓋住了。現在他看到了這麼多真實的試驗照片。真實的人體試驗數據材料,他感到自己心中的那道傷口和血痕再次被現實給撕開。
他仍然用着輕輕地聲音說着,手中的幻燈片控制器仍然滴答滴答地一下一下地按着,配合着幻燈機中的降溫風扇的嗡嗡聲,給着所有人心裡帶來着強烈的震撼和不安。
“總指揮,我想,我們用不這樣過激地手段吧。”李德林有些不忍,他知道段國學做出這樣的決定有多困難,因爲這是對中國人善良的道德心進行慘無人道地摧殘。他不想看到自己的總指揮受到這麼嚴重的心理創傷。
“謝謝你,德林,我知道我的選擇是什麼。用着自己同胞的苦難來鑄就這樣的基石去完成我的夢想,我只是很難受,從我走向這一步起我就一直在承受着良心和道德的譴責和拷問,今天說出來,好受了點。我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也想阻止南京大屠殺地發生,但是我不能,我的目標不是那麼的小,大家也看到了。世界上的人都在譴責德國人對猶太人的迫害和殘害,但是卻沒有多少聲音在爲我們中國人呼喊,甚至是抱成一氣同流合污捏造假象來污衊我們,質疑着我們證據的真實性,因爲我們是孱弱的中國人,是黃皮膚的猴子,我們所說的一切在它們眼中都是不可信需要質疑地,只有它們認爲是白的就是白的,是黑的就是黑的。因爲我們沒有話語權,這***叫什麼事!!”
“這是因爲我們中國積弱百年,這是這百年來世界對我們中國人的民族歧視!!這種歧視不是別人給我們的,而是我們中國幾百年所積累下來的,我不知道儒家地思想是否是正確地,我也不知道中國傳統文化對我們中國這種積弱產生了什麼影響,但是在我這裡,我需要改變,改變這一切。我不需要什麼仁義道德。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私立主義分子。”
“一切民主大義在我面前只是些狗屁不通地東西。我有救國的心,但是我沒有當爛好人的高尚情操。一切皆爲我所能利用的價值,如果爲救南京三十萬人要讓我將整個西南給拖尚未準備好的戰爭,我不會,一個只有38萬平方公里的小日本不是我的終極目標!!我要讓世界向我們中國這個重新崛起的強者致敬,而要讓它們向百年歧視的弱者致敬,那就需要有足夠實力和足夠強力的拳頭打得它們知道原先的東亞病夫已經不再是那個弱者了,民族的歧視,就要用民族的血債來償還!!”
最後一張幻燈片放完了,空空的銀幕上透射着白白的照明燈所發出的光芒。段國學站了起來,環顧一圈與會的人員,輕輕地說到:
“總之,在我們中國沒有實力和整個世界叫板對抗前,我不會將手中的資料交予世界,也不會公開這些證據。相反我也會用極端的手段來繼續研究這樣的試驗,只不過研究對象是日本畜生。
各位,若干年後,當事實被披露出來時,我段國學將承擔一切指責的罪名。因爲我拋棄了我自己的道德。
因爲如果我存留着對列強們的幻想,還有中國人那一絲道德,我大可以帶領着大家用着身體用着血肉去打鑄一個鐵血的國家出來,但是這個國家需要用幾千萬人的犧牲來抵禦世界各國的大炮和子彈,我不想這麼做,因爲鐵血不是我的風格,我在儘量避免用這樣千百萬人的生命去換回中國的尊嚴。儘量避免,如果避免不了我也不會害怕,因爲我身邊有你們在,有着接受系統教育教育出的高素質人才,有着軍隊訓練出的精兵強將,還有強大工業體系生產出的優良武器,還有完善的農村農業建設生產出的高產量糧食,如果要碰到和全世界開打的那一天,我們不用害怕。
只是在與世界列強一起爲敵的那一天前,我需要我們手中有更強大的力量儲備
還是那句話,中國一旦統一,不管是用着什麼政權什麼制度,肢解中國和分裂中國手段甚至是公開武力入侵中國的戰爭就會打起,我需要更多的時間,更多的高科技武器,更多的工礦企業來準備這場戰爭,所以我不會這麼快的統一全國,我們還需忍還需等,深入消化我們現有手頭上的資源,一切資源,人力、物力、財力,做好用半個中國的實力來對抗世界列強的準備,最初我們可以敗、可以拖,等我們再用幾年的時間將整個中國的資源調動起來時我們就有了獲勝的把握。我可以向你們保證,當我們宣佈統一的新中國成立的那一天起,世界列強針對我們中國重新崛起的戰爭就已經註定要打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