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剛剛是泛出一白肚皮,慕容子月纔是拖着疲憊的身子從外面回到了慕容家依舊是自己那個院子,跟葉秋風談了一個死掉無數腦細胞的生意,又是跟夜玉寒完了一個貓捉老鼠的遊戲,如今的她道真的是累的慌,想到了這兒的慕容子月連忙是推開院子的大門,本以爲院門推開便是能夠看見慕容星那一張期盼的臉,誰知……竟是落空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心裡隱隱約約的伸出來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很快的又是恢復了平靜,這個時辰,慕容星那小子怕是還在睡覺吧。
她慢慢的走進院子,又是拖着疲憊的身子走到房間,卻是沒有看見以前總是會趴在地上的雪狼之王的影子,而牀上也是沒有慕容星的影子,慕容子月一愣,放纔是連忙的呼喚着那一人一狼,想着或許他們只是出去玩了,誰知道當她將房間裡裡外外的都是找遍了,她也是沒有能夠找到雪狼之王跟慕容星的身影。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想想慕容星會帶着雪狼之王去哪兒。
慕容子月自我安慰着,深吸了幾口氣,使得自己能夠慕容靜下來思考這件事情,可是一切哪兒有那麼的簡單,她一想到慕容星可能在外面受到欺負,她就是靜不下來心,曾幾何時,她已然是將慕容星當做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想到這兒的慕容子月眼淚簌簌的落下,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腦海裡突然是閃過一個人——夜玉寒。
慕容星曾問過她,他是不是夜玉寒的兒子,卻是被她給否決了,而且。在這個地方,慕容星除了她,也認識夜玉寒了,看樣子,他只能夠去找夜玉寒了。
想到了慕容星的去處,慕容子月也不那麼着急了,連忙是朝着夜玉寒的住處跑去。
夜玉寒的住處向來是給人一種守衛深嚴的感覺,平日裡想要悄無聲息的潛入進去可以說是比登天還要難上一分,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是那樣的簡單,一個守門的人也沒有,以至於他能夠很簡單的潛入進去。
她來過夜玉寒的住處一次,知道那是在一個小閣樓上,她憑藉着自己的點點記憶,慢慢的朝着那個閣樓上移動,出人意料的,她竟然是在快到閣樓的時候看見一個白衣女子一閃進了閣樓,雖然速度很快,可是她確定自己是沒有看錯的,而且看那個白衣白衣女子鬼鬼祟祟的樣子,怕是沒有什麼好事,想到這兒的她也是決定慢慢的跟上去看看,她隨手扯下自己衣裳的一角,當做面紗一樣遮住自己的臉,纔是躡手躡腳的上了閣樓。
不得不說,在古代偷聽比在二十一世紀偷聽要好的多,手指頭輕輕一戳,便是能夠戳破糊在房門上面的紙,不僅僅是可以偷聽,還能夠看見裡面的一切。
只見那個白衣女子在夜玉寒得面前跪下,而後又是移動到了夜玉寒得旁邊耳語了一句什麼。
聽着白衣女子的回稟,夜玉寒的眉頭突然是皺起,右手慢慢的轉動自己手中的茶杯,一下一下,不快不慢,許久之後纔是問:“風嘯齊如今也算是在風頭上,你不用去管他,就當是讓他跟他的母妃多活一些時間。”
“主子的意思是放長線釣大魚?”白衣女子似乎是不理解夜玉寒的話,緊跟着問了一句。
“不。”夜玉寒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我只是單純的想要他們母子多活一些時日罷了,再過不久就是母后的忌日,用他們去祭祀母后豈不是更好?”
俗話說得好,說着無意,聽者有心,在門外聽着這一切的慕容子月混身一抖,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夜玉寒是在叫誰母后? 她可是不記得當今皇后有兒子啊。
都說做賊心虛,這一句話說的是一點兒都沒有錯的,慕容子月又像是突然撞破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一般。下意識的跟後面退了一步,房間裡面的夜玉寒武功高強,聽見外面輕微的腳步聲,手中的茶杯突然落地,說:“是誰?”
見被夜玉寒給發現了,慕容子月轉身便是要離開,誰知道還是慢了一步,夜玉寒的一雙手已經是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面,她聽見他問:
“你是誰,在我這兒什麼?你又是聽見了什麼?”
慕容子月並不回答夜玉寒的話,反而是直接出手,想要逃離這個地方,然而夜玉寒豈是會讓她那麼容易的逃跑,微微一愣也是出手反擊,他招招致命,慕容子月漸漸地是有些吃力了,不一會兒已經是快要敗下陣來了,夜玉寒依舊是沒有收手的樣子,依舊是招招致命,這個人聽到了不應該聽到的事情,必須要死。
夜玉寒的一掌突然是打到了慕容子月的後背,慕容子月下意識的叫了一聲,隨後是呈拋物線一般被夜玉寒從空中給打落到地,一口鮮血便是吐了出來。
聽見慕容子月叫聲的夜玉寒一愣,那聲音似乎是有點兒眼熟?他看着地上的那一抹身影,又是楞楞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他似乎是傷到了不應該傷害的人了?
慕容子月沒想到夜玉寒真的是會對自己下毒手,氣急攻心,竟然又是一口鮮血給噴了出來,奮起而攻之,同樣是致命的一招,本就是爲傷了慕容子月而懊惱的夜玉寒面對慕容子月的這一掌也是沒有躲開,硬生生得吃了她一掌。
“唔。”
不僅僅是一直在一旁觀戰的白衣女子愣住了,就連慕容子月自己也愣住了,她武功不如夜玉寒,她剛剛的那一掌夜玉寒明明是可以躲開的,可是他卻是沒有躲開,這是爲何?
她看了一眼夜玉寒,轉身想要離開,一人一掌,他們互不相欠,卻是聽見夜玉寒的一句:“慕容子月,你要去哪兒?”
她離開的腳步微微一頓,回頭看着夜玉寒,她臉上的面紗並沒有掉落,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
“公子認錯人了。”強忍着後背的疼痛,慕容子月慕容慕容的回了一句,又是想要離開。
“我不會認錯你,你就是慕容子月。”夜玉寒的聲音再一次從背後傳來,迫使她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腳步,又是想要說什麼,卻是聽見夜玉寒的一句:“要走也等養好了傷再走吧。”說完,也是不管慕容子月願不願意,上前便是將慕容子月打橫抱起,慕容子月掙扎幾下,卻是未果。
既然是掙扎不得,她自然是隻有認命了。
“你都聽到了什麼?”
替慕容子月運功完畢的夜玉寒坐在椅子上,一手撐着腦袋,饒有興趣的看着慕容子月問道。
聞言,慕容子月笑了笑,而後是問:“怎麼,想要殺人滅口?”
“那倒是沒有,只是想要問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知道的,我今天心情不錯,免費講給你聽。”他跟慕容子月相識了那麼久,自然是知道慕容子月是一個藏不住話的人,她的話都是寫在了臉上,他知道,她心裡有很多的疑問。
這些事情她遲早會知道,他也正是想着如何對她開口,如今她既然是撞見了,也是一種緣分,不如說給她聽聽。
聽着夜玉寒這麼說,慕容子月突然是從案榻上爬了起來,又是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着,問:“真的?我有什麼疑問你都說給我聽?”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那麼你好好的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別再騙我了,我不喜歡別人欺騙我。”
慕容子月的話裡竟然是有幾分的委屈之感,夜玉寒聽着只覺得好笑,又是伸手去將慕容子月耳邊的鬢角給別在耳後,道:“當初騙你也實在是迫不得已,從現在起我不會在騙你了。”他的一句話說的是那樣的認真,眼神也是那樣的深邃,慕容子月仔仔細細的考慮了一下他的話之後,纔是說:“別說這麼肉麻的話,快老實交代,要是再有半句假話,我廢了你信不信。”
“咳咳……月兒,其實我才應該是東風國的太子。”
“噗……”慕容子月一個不警覺的,竟然是險些將自己口中的茶水給噴了出來,又是尷尬的笑笑,拿出一個帕子將夜玉寒臉上的茶水給慢慢的擦拭乾淨之後尷尬的笑笑,“意外,意外,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