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車允兒通話以後,林震南也答應了把她接走。
桑托斯不是善男信女,這種危險人物,可不能有什麼落在他手裡,成爲被他反咬一口的工具。
他把這個情況跟桑托斯說了。
“好說,你這麼孝順,我肯定大力配合。”桑托斯爽快的答應了。
又不是年輕美女,他對車允兒這種老年大媽連看一眼都覺得嫌棄,更別說那老女人毀容了。
翌日,林震南的手下就把車允兒接走了。
“太感謝桑托斯先生的營救了,保住了我母親一命。”林震南客氣的道謝,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心裡,肯定沒有這麼感激。
桑托斯可不是上帝,救母親純粹是因爲利益,不是日行一善。
能得到好處的,其實不道謝也可以。
林震南是迫於無奈,形勢比人強。
他們家落魄了,哪怕經過十幾年的發展,依然比不上桑托斯的。
這就硬氣不起來,對桑托斯這種人要客客氣氣的。
這也是爲什麼他們想要奪回自己的一切。
只有無上的權勢,才能讓他們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可以風光無限,不可一世。
“我們有合作,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桑托斯笑呵呵的說道。
他是有點狂妄,卻不是無腦。
林震南那家人,爛船也有三根釘,暫時他不只想利用,不想撕破臉皮。
桑托斯也是謹慎的人,不然怎麼能一直坐穩老二的位置而沒有被人幹掉。
他還是不知道,林震南他們數年前就培養了一股新勢力。
要不然,桑托斯還會更客氣一點。
而這一點,也說明林震南對桑托斯有很強的戒備。
那是林震南一家最後的秘密武器,能不說,不暴露,一定不會說。
林震南讓手下把車允兒送去父親尼古拉那裡,等她傷愈,再看看接下來怎麼辦。
只是,根據手下的反映,母親整張臉都毀了,肯定是需要整容的。
年輕時,母親長得很漂亮,不然父親也不會看上她,毀了容,她的心情很差。
該死,是慕容霓裳把她的臉劃傷的,還有後背那隻充滿了侮辱性的野雞。
顧西爵,慕容霓裳,我要你們死,不惜一切代價。
這樣充滿恨意的詛咒,顧西爵和慕容霓裳一點都不知道。
他們回來以後,休假了兩天,之後纔打算回公司。
現在的慕容霓裳,徹底卸下了殺手的身份,只是一個女總裁,是顧西爵的妻子。
她感覺輕鬆了很多,這纔是她喜歡的生活。
“咖啡,過來。”
她站在了餐桌旁邊的落地窗前,微微笑着把咖啡叫醒了。
那麼久不見,咖啡這兩天特別黏顧西爵夫婦,一叫就來。
“汪汪汪!”它從毯子站了起來,開心的叫了幾聲,歡快的搖擺着尾巴。
“走,出去散步。”慕容霓裳牽起了狗繩,帶着它去花園。
洛城已經進入了秋季,走在碩果累累的花園裡,聞着甜蜜的果香,十分的吸引人。
尤其是咖啡。
“哎,你又偷吃果子,饞狗。”慕容霓裳看到它又湊到了一顆聖女果樹旁,很快狗嘴就流出了紅色的汁液。
這傢伙肯定是偷吃了。
花園裡裡開闢了一塊地,專門種了些水果,葡萄,藍莓,櫻桃,聖女果等七八種水果。
那是顧西爵爲了讓自家老婆可以吃到無公害的新鮮水果而專門讓人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