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夏以寧直覺這個人來意不善。
腳步悄悄的往後退着。
只是,對方的動作更快,立刻逮住了她。
夏以寧張嘴,想要尖叫。
然而,黑衣大漢直接捂住她的嘴,擡手在她的後頸一拍,夏以寧兩眼一下翻白,暈了過去。
下一刻,黑衣大漢將她接住,直接扛走。
這一切,陸希晨完全不知。
只是捏着拳頭,心裡妒火熊熊燃燒,一張精緻漂亮的臉蛋都被染紅了一大半。
等了幾分鐘,發現夏以寧並沒有出現。
她咬了咬牙,怎麼回事?
其他的她都安排好了,就夏以寧出現了,現在在這個關頭上出了岔子。
而正逢此時,就會現場響起了悠揚的音樂。
她看到夏悅晴和裴逸庭一同滑入舞池。
兩人男的英俊,女的漂亮,頓時成爲最吸睛的一對。
她拿出手機給夏以寧打電話,卻沒有人接,只得氣惱地掛斷。
這個時候,陸希晨忽然覺得身後一涼。
下意識伸手摸了一把臀部的地方,發現手上是一團黑色的血跡。
陸希晨大驚,這是什麼情況?
而下一秒,她忽然感覺被人一撞。
尖叫的同時,陸希晨腳下不穩,竟然直接摔到地上。
“啊……”
衆人只聽到一陣尖銳的慘叫聲。
無數道目光紛紛看了過來,落在陸希晨的身上。
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勾人眼球,而陸希晨,整個人彷彿躺在血液裡。
“啊,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多血?”衆人被嚇了一大跳。
陸希晨只覺得被人撞了一下,這一下撞得有點重了,害她一時半會兒竟然起不來
哪個混蛋這樣對她?
陸希晨氣急了,雙手撐在地上,用力地想要爬起來。
然而,看到自己的手上都是血。
“受傷了嗎?哪裡流血了?”有人過來攙扶她。
可夏悅晴只覺得腰側被人撞到,但應該不是皮外傷纔是的啊。
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沒,沒有受傷。”她有些迷糊地回答。
“怎麼會這麼多血?啊,你的臀部……”
說話的人驚訝地指着她。
“來大姨媽了?”
陸希晨剛想說沒有。
她大姨媽還不到時候,根本不可能現在來。
可人羣裡,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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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莫不是流產大出血吧?”
“啊?”
“不是吧?”
陸希晨大怒,什麼流產?她連個男朋友都沒有,還會憑空懷孕啊?
“快點,送她到醫院檢查一下吧。”
“對啊,別遲了。”更多的人湊過來,對陸希晨表示噓寒問暖。
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我沒有流產!”
“哎呀,陸小姐,這事不能拖,你還是先去醫院吧。”
“陸夫人來了。”
陸希晨聞聲望去,果然看到一臉擔憂的母親正匆匆趕來。
“小晨,你怎麼了?”陸夫人也被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眼眶當即紅了。
“陸夫人,我看陸小姐這症狀像是流產,快點送她去醫院吧,免得後果不堪設想。”
那個說話的聲音就在附近,但陸希晨看過去卻沒看到是誰。
她勃然大怒,“這不是我的血,我沒有流產!”
陸夫人哪裡管的了這些?直接將她扶起來,“先去醫院,去醫院。”
陸希晨感覺這事有點詭異,但是這個時候太亂,她有點抓不住那個疑惑。
她被陸夫人匆匆帶走,一方面是因爲腰上被撞得痛了,另一方面也是陸夫人擔心女兒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
可陸希晨離開之後,宴會現場流傳出來的,卻是陸希晨未婚先孕,並且在酒會上流產的消息。
這一切,尚且在趕路的陸夫人和陸希晨尚且不知道。
等她們到醫院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母女兩都被氣慘了。
明明是她要設計夏悅晴的,爲什麼到後來,自己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誰在後面這麼算計她?
難道是夏悅晴?
可夏悅晴,有這個本事嗎?那酒會如果不是逸庭哥,她都沒有進來的資格,更別說安排人算計她了!
還有那個夏以寧!
她再打夏以寧的電話,依舊是沒有人接聽。
而現在很確定的是,夏以寧這邊進展的也不會順利了。
“到底是誰?誰在幫夏悅晴?”
一定是有人幫她。
“小晨,你在說什麼?”陸太太有些疑惑。
“媽,你還不懂嗎?我被人算計了,我剛纔就是人家的連環計,我中招了!”陸希晨氣得狠狠錘了牀一下。
簡直是氣炸了!
“最可恨的是,竟然散播謠言說我流產!”
上流世家的千金小姐們也不是個個都單純得跟小白兔的。
大部分都是愛玩也會玩,而且有些玩得很開。
但像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被傳成未婚先孕且流產的人,可沒有幾個!
“誰這麼惡毒?”陸夫人也吃了一驚。
“肯定跟夏悅晴有關係,或許是那個龍青楓?”陸希晨不由得懷疑說。
之前她找了龍青楓,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但她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他了,她認爲龍青楓是個聰明人,會上鉤的。
可今天看來,這一個石頭砸到了他們自己的腳,而且砸得很重!
“夏悅晴,我不會放過她的!”
——
酒會進行到尾聲,夏悅晴和裴逸庭已經準備回去了。
剛纔這大庭廣衆之下唱的那一出大戲,讓許多人看了個遍。
等他們一起回到車上,裴逸庭也不急着吩咐司機開車,而是一副盤問和審訊地架勢。
“現在,可以說清楚了吧?夏悅晴。”
他的語氣有些微妙,像要跟她算賬的架勢。
夏悅晴撇嘴,心道自己這麼做雖然不吼道,但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想聽什麼?”她反問。
“你知道了什麼,才做出這樣的決定?陸希晨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劃的對嗎?”
策劃這兩個字,夏悅晴莫名不喜。
“你這是在給陸希晨打抱不平嗎?”她擡頭迎向裴逸庭的目光,重重地問。
難道自己這麼做,裴逸庭不忍了?
又或者說,是心疼了?
“我們就事論事,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裴逸庭擰了擰眉,什麼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