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把菸頭扔在地上,踩了一腳。
接着又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卻發現煙盒竟然是空的。
什麼時候煙盒是空的了?
他怎麼沒有察覺到呢?
他煩躁的把手中的煙盒扔掉,這個時候身後卻想起一個熟悉的聲音,“需要一根菸嗎?”
葉敬軒回過頭,就看到葉敬卿站在他的身後,向自己遞過來一隻煙。
葉敬軒看着葉敬卿,然後緩緩地從他手中接過煙支,點燃,吸了一口才對着葉敬卿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是景姨邀請我來的”葉敬卿眸中帶着笑意。
也是,這種場面,身爲親兄弟的葉敬卿不能不來。
不過,葉敬卿顯然是故意迴避葉敬軒這個話題。
“你有什麼事情要說,你就直說吧”他低沉的嗓音說道,顯得有些不耐煩。
葉敬卿看着葉敬軒,然後正色道,“你真的一定要和凌萱結婚?那樂羽佳怎麼辦?”
“我和她在六年前就已經分了手”葉敬軒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對着葉敬卿說道。
顯然他不想提及六年前的事情,黑色的眼眸中,閃爍着對葉敬卿隱隱的恨意。
葉敬卿看着葉敬軒,他並不在乎葉敬軒對自己的看法,他在乎的是另外一個。
他看着葉敬軒,眸色深沉,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
“我知道你恨我,不過六年前遺囑的事,不是我使用不正當的手段而爲之,是奶奶自己改的!”葉敬卿同時深吸了一口煙,對着葉敬軒說道。
葉敬軒看着葉敬卿,冷冷一笑,“你說的再怎麼冠冕堂皇,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在暗地裡修改的遺囑!”
“我沒有!”葉敬卿大聲的反駁道,同時又些氣憤,“我根本就沒有那麼做過,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你身正不怕影子斜歪?”葉敬軒冷眼看着他,“你知道這麼些年,我都是被奶奶當做繼承人來栽培的嗎?葉家的家產傳只會傳給娣子,奶奶不可能突然修改遺囑!如果不是你使用了手段,奶奶怎麼可能會把遺產都給了你?還不是偷偷修改了遺囑?”
葉敬卿聽到葉敬軒的這番話,沉默了良久,氣氛也更加冷然。
最後他壓低聲音對着葉敬軒說道,“葉家的家產確實只傳給長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知葉家的長子而我纔是呢?”
葉敬軒聽到這句話,臉色立刻陰寒起來,對着葉敬卿說道,“這絕對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不會是葉家的長子呢?
葉敬卿是比自己小了一個月的,醫院的出生證明都有,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葉敬軒冷然的看着葉敬卿,“這絕對不可能!”
“可能不可能不是我說了算,你可以回家問問你的母親,或許她能給你答案,以及十多年前陸凌萱的遭遇,你難道就不懷疑什麼嗎?”
葉敬軒緊緊的攥着拳頭。
接着又聽到葉敬卿說道,“還有六年前樂羽佳離開你的事情,她是無辜的,她離開的原因和我剛纔說的事情有關!”
“你告訴我當年她爲什麼要離開我!你到底用什麼事情威脅的她?”此時葉敬軒已經氣憤的揪住葉敬卿的領帶。
葉敬卿則是不卑不亢的看着他,對着他冷笑,“你這麼着急就要打我?我已經把事情的一半告訴了你!她當年離開的原因是因爲你!”
說着葉敬卿就把葉敬軒的手狠狠地甩掉,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再然後對着葉敬軒說道,“我沒有使用什麼不正當的手段去得到遺產,葉敬軒,我再告訴你一次,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得到的!如果你不明白,你最好去質問你的母親!還有當年陸凌萱的事情,我想你也是一直被矇在鼓裡,我同樣也是……”
丟下這句話,葉敬卿不顧葉敬軒的疑惑和追問,就冷冷的走開。
這就是他今天要說的話,他想要說的東西就是這些。
至於這個婚葉敬軒還要不要和陸凌萱結,就是他自己餓事!
唐晉從葉敬軒那裡離開後,就來到了酒店屬於自己的房間。
一切都安排就緒,今天不可能會有人來破壞這場婚禮。
然而這時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唐晉看到這個完全陌生的電話號碼,完全沒有理會,直接掛掉。
他脫掉厚重的西服,忙碌了一上午,準備到裡面沖沖澡,因爲身上已經出了很多的汗。
把衣服脫到,打開水龍頭,他卻猛然一驚,看着上方的天花板。
上方竟然有一個美豔動人的女人正在對着他露出妖豔的笑。
正在怔愣間,就看到女人從上方跳下來,直接抓着他的衣服就往外面跑。
唐晉眨了眨眼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竟然膽大包天的敢偷他的衣服?
這個女人,你死定了!
女人的伸手極快,跑出去的時候,對着他丟下一句話,“手下敗將,你也只是一直夠我玩弄的小白鼠而已!”
什麼?
唐晉的臉色直接如鐵一般難看,這個女人竟然說他只是一直被她玩弄的小白鼠?
豈有此理!
唐晉胡亂的抓起一件便服,快速的穿上,就連忙隨着那一抹翦影追過去。
這一路,一直追隨到了天台。
妖媚動人的舞雪琦笑靨如花的回過頭,看着追上來的唐晉,“小白鼠,原來你還挺能追的!”
唐晉看着舞雪琦手中的衣服,對着她憤怒的吼道,“你這個變態的女人!你偷我的衣服做什麼!”
舞雪琦看着唐晉,臉上依然掛着傾國傾城的笑容,“小白鼠,你難道真的想不起我了?”
唐晉這次把目光從衣服上轉移到舞雪琦那張百媚衆生的臉上。
“你是……你是那個使用美人計的小偷!”唐晉看着舞雪琦那雙鳳眸突然大喊道。
這雙眼眸,一直印刻在他的心底,不會認錯,也不可能認錯。
舞雪琦看着唐晉,突然掩着嘴嬌笑道,“小白鼠,你揉揉你的眼睛再看看,我到底是在上次拍賣會偷玉璽的那個竊賊嗎?”
唐晉仔細的看着那張臉,雖然這張臉也是傾國傾城的妖嬈,可是和上次看到的個女人,明顯不是同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