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臺下吃的、喝的嘉賓們都安靜的不得了,靜聽陸老大的戀愛史,這個可是最大的八卦了。
司儀的話筒先給了安小米,安小米指了指身邊的某人,對司儀說,“讓他說。”
陸老大拿着話筒晃了晃也不知道說什麼?這時候底下那幫子人該起鬨了,“嗷嗷~”叫的不行,非得聽個所以然才行。
司儀爲了節省時間,關鍵是事先陳義夫婦和穆家的老爺子在來的路上給司儀安頓好的,見機就收場,新娘三胞胎,站不住。
此刻司儀便對陸弈城說,“新郎,我提醒下您,比如,您和我們美麗的新娘子是怎麼認識的?”
陸弈城“咳~”咳了聲摸摸鼻子瞥了眼身邊的某孕婦,說,“在……”
安小米歪着臉看向了陸弈城,眼神特別的複雜。
陸弈城脣角掀了掀,說,“在路上撿的,這個可以嗎?”
“不可以、不可以,你這純屬糊弄人的……”
“就素的、就素的……”
不光是那些陸弈城的弟兄們好奇,就連方蓉蓉、安明泉包括陳義夫婦都好奇,就連坐在臺下不請自到的穆家老爺子都以爲是小米到陸弈城的公司上班就這麼認識了。
太多人的好奇了,京城四少陸弈城爲了個身份平庸的女人把老巢都快搬到江城了,舉行個婚禮都大動干戈的把人給弄的到江岸縣城這麼小的地方。
方蓉蓉兩口子好奇的是,自己女兒長得倒是好看,可是大城市裡好看的姑娘多了去了,這如此大派頭的陸弈城看上他家那傻丫頭什麼了?!
看着一羣好奇起鬨的人沒完沒了,安小米拿過話筒,笑着對所有嘉賓鞠了一躬,說:“我來說吧!”說完,她看了眼陸弈城,兩人的眸光相視一笑,她說,“第一次遇見他的是時候是我遭遇到了意外的不幸,是他救了我;第二次遇見他,時隔六年,恰好是我……”她停頓片刻後說,“恰好是我失業的時候……”
此刻草坪的入口處一陣騷動,嘉賓們都紛紛回頭看向一堆保安和一羣黑衣男子攔着一位女子。
臺上此刻也說完了,司儀拿過話筒煽情了幾句,底下是噼裡啪啦的掌聲,總算是把這一關過了。
隔着人羣,陸弈城已經看清楚那羣人攔着的女子是誰,便微微蹙眉,低聲對身後的汪翰說,“你去看看怎麼回事,把那個女人拖住不要入場。”
汪翰點頭,“好。”
安小米看着汪翰匆匆離開,凝或的看向陸弈城。陸弈城摸了摸她的頭,“沒事,他去見個人。”
所有程序結束,陸弈城把安小米塞給楊曉晨和譚文靜,“你倆帶她去換衣服。”回頭對身後幾位黑衣男子說:“你們幾個跟着她們,守在更衣室的門口。”
陸弈城和陳烈先給京城的幾位高層敬了酒,都是日理萬機的人,急着走了。
之後,陸弈城和大家打了個招呼脫了身到入口的人堆裡,果然是陳紫函。在舞臺上的時候,離得太遠,他只是心裡感覺可能會是她,近距離一看果不其然。
陸弈城闊開人羣,“都讓開。”隨着他的聲音,人羣嘩啦讓開了一條道。
陳紫函一夜之間變了個大樣兒,身上的名牌被她穿的皺皺巴巴,頭髮一看都是沒有經過精心打理的,平時的精緻妝容更是沒有,蒼白着一張小臉。
陸弈城的外圍保安部長擋住陸弈城,“陸總,這個女人身上有炸藥。”
陳紫函咬了下脣,“我沒有。”
陸弈城一把撥開保安部長,看向陳紫函,“你這是來參加婚禮的?”
陳紫函吞了口唾沫,“沒,我是來,是,是找你的,他們不讓我進來,所以我只能說我身上有炸藥,對不起,陸先生。”這是陳紫函第一次叫陸弈城陸先生。
凱悅飯店的保安圍在外層,陸弈城的保鏢都緊緊圍着陸弈城和陳紫函。
陸弈城臉上的表情不冷不淡,看向陳紫函,“你找我什麼事,回頭再說。”
陳紫函噗通給陸弈城跪下,仰着頭,“救救我爸爸。”
陸弈城蹙眉,“救他?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我想陳小姐找錯人了,你還是起來回去吧!別在這裡惹事生非,對你一點好處沒有。”
陳紫函跪着往前爬了一步,仰頭看着陸弈城,“我今天早晨才知道我媽的事情,我不求你放過她,她是自作孽誰都無法就得了她了,可是我父親是有迴旋的餘地的……”
此刻距離陸弈城最近的人是汪翰,他聞聽此言,汪翰微微蹙眉,看向陳紫函,“陳小姐,我們一羣大老爺也沒想着爲難你一個女孩子,你父親的事情如果沒有被上頭徹查之前那是有一線希望的,可是現在誰要敢趟這灘渾水,誰就得背一個受、賄於你父親的罪名同樣進去。”
汪翰說完看了看陸弈城再看向陳紫函,“你是真的不知道這個道理還是故意的,嗯?”
陳紫函緩緩斂了斂眼簾,說:“陸先生,那些理我都知道,可是我總不能坐視不管吧!陸大哥,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不能。”陸弈城看着腕錶,說:“你的時間和底線到了,請回吧!”說完,陸弈城轉身,對身邊的人說:“對陳小姐客氣點。”
陳紫函爬了起來,所有這些動作的過程不遠處的嘉賓們是沒看見的,陸弈城的人各個人精,把他們圍住,外面什麼都看不見。
陳紫函對着陸弈城的背影說,“陸大哥,能讓我見見小米嗎?你們婚禮結束後。”
“不能。”說完,陸弈城倏地轉身,這次他的臉上是帶着極大的怒意的,眼裡是冰冷的戾氣,看着陳紫函,說:“你找小米想說什麼我心裡清楚,你自己心裡也明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別靠近她。”說完,他看了陳紫函良久,才說:“我給你一句忠告,別走你母親的老路,別一意孤行,你父親的事情他心裡最清楚。所以,我想你今天來,是受你母親的挑唆而來的。”
陳紫函搖頭,“我沒有……”
“別在我面前耍小聰明,我不喜歡小聰明的女人,你母親和你比如何?你覺得她玩的過我嗎?”陸弈城說完深深看了她一眼,說:“陳烈就在裡面,別把你現在這一面展現給他,懂?”
看着陸弈城和汪翰兩朝着婚禮現場走去,保安部長對陳紫函一個客客氣氣的手勢,“陳大小姐請回吧!”
突然。
陳紫函眼前一黑便倒在了保安部長的懷裡。
一羣保鏢和凱悅飯店的保安們傻眼了,這高冷如冰霜的男人懷裡倒下個美女,天吶!原來美女投懷送抱的事情也可以發生在他們這些當保安和保鏢的人身上呀!
可是陸弈城的屬下,特別是帶點職位的各個都是特麼的沒人性,沒男人味道的那種冷冰山,一般狀況下是女色很少近身的那種。
此刻,看着懷裡倒下來個美女,高冷男子就是那天來江岸縣城時,小米車子副駕駛座上的那位,名叫祁冬,外號冰哥,因爲太冰冷了所以就叫冰哥。
祁冬往後一退,陳紫函就直直的跌在了草坪上,祁冬示意手下看看。一個手下蹲在地上擡手在陳紫函的鼻孔處試探了幾下,看向祁冬,“冰哥,活着,就是暈倒了。”
“拖出去找個醫生給治療下。”祁冬吩咐完後,陳紫函就被幾個小保鏢和保安給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汪翰問陸弈城,“陳紫函,爲什麼非要見你和你老婆,而不是陳烈?”
陸弈城蹙眉,“陳烈,對她根本不會客氣;而……她之所以要見我和小米,是因爲她肯定知道了某些事情。”
汪翰搖頭,“哎~”一聲長嘆,說:“也挺可憐的,堂堂市長千金一夜之間就成了這幅模樣,還給你他丫的跪下了,真是紅顏薄命啊~”
陸弈城瞪了眼陰陽怪氣的汪翰,“我看你是不想拿下楊曉晨了吧?”
汪翰也瞪了眼陸弈城,“你和你老婆都不給幫忙,能搞定嗎?你沒看那個死女人根本就不好忽悠的嘛!”
待安小米換好衣服和髮型出來的時候,陸弈城和汪翰在門外等候着。
安小米看向陸弈城,“剛剛入口處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有人走錯門了。”說完,陸弈城打量了會兒安小米一身喜慶的大紅色唐裝,點點頭,“嗯~”一聲,到,“漂亮,我媳婦兒還是適合穿這種衣服。”
安小米彎了彎脣角,“你就說這個衣服比較保守好了,趄!”
陸弈城蹙眉,“哪裡保守了,脖子、胸口露着一大片。”
直到忙完送走最後一波客人,伴娘Lily和陳晨還有兩個忙活新娘子的譚文靜和楊曉晨,幾人累的幾乎倒在牀上動不了的節奏。
自告奮勇哭着喊着要當伴娘的陳晨半死不活的對陳夫人說,“媽,以後再也不給人當伴娘了,累死我了。”說完,那死丫頭就頭一歪睡着了,幾秒鐘後又嘀咕道:“媽,我怎麼感覺今天入口處被我大哥和汪家二哥趕走的女人是紫函姐姐了~”說完,又睡着了。
陳夫人嘀咕,“瞎說,她跑這裡來做什麼,這孩子真是給累壞了。”
陳晨半睡半醒,“真的,我在舞臺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信你去問問大哥好了。”
陳夫人蹙眉,在陳晨的屁股上拍了一個把掌,“不管是誰都不許在你大嫂面前亂說話。”
“我知道,所以才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了好吧!打我幹嘛了。”
晚上,安小米和陸弈城在凱悅飯店的洞房提前佈置得非常溫馨。枚紅色的背景,大大的婚牀頭頂的天花板上是一面大鏡子,就連燈光都是枚紅色的,整個一室暖妹氛圍。
宴席散盡,方蓉蓉離開酒店時還專門給喬嬸兒和陳夫人叮嚀了,讓兩位長輩給那些年輕人說說這洞房就不鬧了。
可是一個下午,那幫子人在哪裡?忙什
麼,陳夫人和喬嬸兒倆人完全不知道。
直到穆家老爺子和安小米、陸弈城三人在婚房的客廳裡談完話出來時,才發現那幫子人已經在門口等着了,等老爺子一走就開始好好整一整陸弈城。
穆光耀瞪了眼汪翰和梅煜,“你們倆臭小子就別使壞了,要玩就把阿城拉到隔壁你們自己的房間鬧騰去。”說完,老爺子還特意看了眼陳烈,“陳烈,讓人把你大哥拖走,讓你爸媽到我房間來下。”
替新娘子喝了好多酒的楊曉晨此刻睡的已經不省人事了,被譚文靜和Lily給拽起來,“楊曉晨,你別睡了趕緊去新房保護新娘子了,他們在鬧洞房。”
“哦!”楊曉晨起來拍了把涼水臉,“走吧!怎麼保護?還是喝酒?”
新房裡圍了一圈人,根本不聽喬嬸兒他們的話,特別是那幾個京城來的四大少們,“不行,放下手頭的事情大老遠來不鬧騰鬧騰還行,喬嬸兒、陳伯母,你們放心,我們心裡有分寸了,不動新娘子,只整治陸老大。”
京城四少之一的楚雲帆領頭,給大傢伙說,“咱們今晚就只玩一把就一個遊戲玩完了,各回各屋睡覺、泡妞各自玩各自的成不?”
大家異口同聲,“成。”
汪翰到底是軍人出身玩打打殺殺他是行家,這些他玩不了了,便對楚雲帆和霍邵勳、梅煜他們說,“丫的幾個悠着點哦!弟妹有喜~”
霍邵勳和梅嫌棄的把汪翰推到一邊,“不懂,別嘚瑟,弟妹、嫂子一根頭髮都掉不了,只要配合我們拿一樣東西就可以了。”
平時都陸老大對大家夥兒吆三喝四,今天大家動不動就一句話,“你丫的都是爲了你才天南海北的湊一起了你不給大家點樂子……”
遊戲規則是幾個邪少商量好的,既可以玩的刺激的還不會傷到新娘子毫髮,最重要的是可以把陸老大的邪火給挑逗起來,“哈哈~”想想大家都好興奮了,誰還有這幾天日夜奔波的疲勞了。
梅煜宣佈遊戲規則,一顆大紅棗和一顆核桃,要新娘安小米從陸弈城的左邊褲腿裡裝進去,再從他的右褲腿裡拿出來,那麼就必須經過陸老大的什麼部位呢?!
遊戲規則一說完,安小米死活不幹,陸弈城挑眉看着梅煜和霍邵勳他們幾個,憤憤道:“你們幾個……”
汪翰聽完也覺得夠刺激,便對着陸弈城一個手勢,“別,我們都沒找死,對吧?”
“對,就是玩兒,純屬鬧洞房,陸老大你丫的別這麼玩不起嘛~”
楊曉晨進來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對大家說,“那個什麼,我是新娘子的全權代言人,你們今晚這個洞房不能鬧……”
汪翰瞪着楊曉晨,“你聽到遊戲規則了?”
楊曉晨搖頭,“沒,聽不聽都不行,她懷孕了~”
陸弈城看向梅煜挑眉,“梅少,去給楊總複述一遍你們的遊戲規則再進來。”說着陸弈城就準備下牀把他們一幫子人給關到臥室外面。
可是陸弈城被幾個人給摁住,梅煜邪笑,“不用我給楊總說遊戲規則了,汪二,去,給楊小姐身體力行的講述一遍我們的洞房遊戲,讓楊大小姐感受下看看能否傷及到我們的陸夫人。”
一幫子臭男人們對着汪翰各種挑釁,“哎?汪二,不行嗎?這個都不敢說啊?”
一直不怎麼起鬨的陳列對着汪翰挑眉,“汪二,你不給說清楚,楊小姐還真以爲我們欺負我家大嫂了,你們都不看看誰在這裡了。汪二,快去給楊小姐好好講述一遍,去吧!”不然那女人在邊上簡直太影響他們發揮整治陸老大的點子了。
汪翰被各種擠兌,只好拉着楊曉晨到外面的陽臺上將她禁錮在冰冷的牆壁上,把剛纔梅煜的遊戲規則口說了一遍。
楊曉晨聽完後沒多想,只是仰着臉瞪着汪涵那張邪笑的嘴臉,“那有什麼好玩了,無聊。”
汪翰挑眉,“無聊?你覺得太簡單了?那行,我拿個棗兒和核桃你給試試?”
楊曉晨稍稍回顧了下下那廝的話,臉頰蹭蹭的跟着了火似的,別過頭,“臭流氓,你們簡直是一羣痞子、流氓……”
“哈哈……”汪翰看到如此的楊曉晨便哈哈大笑。
臥室裡遊戲已經開始,有人說,“呃,不會吧!汪二真的在陽臺上開始玩上了,都爽成那樣了……”
陸弈城根本不可能配合他們,而安小米又沒人敢動,那麼這仇恨都只能拿陸老大開玩兒,可素這廝不配合,那麼就來硬的。
力氣和功夫相比較能把陸弈城制服了的人就是汪翰了。
起初的時候,譚文靜還是向着安小米的,可素一聽這遊戲好玩,夠刺激又勁爆,還可以把陸老大給好好的耍一把,便也開始起鬨給男人們支招,“笨死了你們,讓汪少把陸弈城放到,幾個人摁住,安小米上,不上就暴打她男人。”
安小米欲哭無淚,遇人不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