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安破涕笑道。
“阿墨,我們都爲你擔心死了。”
他竟然還能如此風輕雲淡的,說着她是他的幸運星。
身後的一衆人等,看着小夫妻緊緊相擁在一起的身影,跟着安慰欣喜的笑了笑。
雲墨這才握着她的雙肩,迫她擡等時看向衆人,又捏了捏她的鼻尖,“好了,那麼多人還看着呢。”
“我不管。”喬小安也想任性一回,索性往他懷抱深懷紮了扎,貪戀的摟緊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的氣息,他健碩的軀體。
中午,幾人索性一起去了御宴酒店,吃了一頓壓驚的團圓飯。
席間,陸續和大家講述着當時驚心動魄的畫面,聽得大驚一陣後怕。
桌子底下,喬小安是緊緊的牽着雲墨的手,似乎怕一鬆開,就又要失去他。
這一頓飯吃下來,喬小安幾乎沒怎麼動筷子,都是看見她在往阿墨的碗裡夾菜,要麼就是在桌子底下緊緊的牽着他的手。
此次一別,不僅是小別勝新婚,更讓兩個人都體會到了彼此的重要性。
m國某咖啡廳的壁窗被槍彈打碎的那一刻,雲墨一心想着要給喬喬通最後一通電話。
而此時的喬喬,短暫離別後的重逢,讓她明白了她是有多麼的離不開他。
酒過三巡,飯過五味後。
雲墨一手在桌底下緊緊的握着喬小安的手,然後目光沉穩的望向雲老爺子和鄧佳茹。
“爺爺,媽,這一次暴。恐。事件後,我想給m國的x市市政府捐贈一筆善款。雖然m的政府很有實力。”
雲老爺子點點頭,“嗯。如今你在m國新開拓的業務,已經佔據了fb百分之二十的收入。和那邊政府打通關係,也是有必要的。我同意。”
鄧佳茹笑着說,“阿墨的意思是,善事和國際人脈關係,都要同時進行。”
“兩者都有,更重要的是我親眼見證了這場災難,很同情那些家破人亡的家庭。很想爲他們做一些事。”
說到這裡的時候,雲墨在桌子底下,更加緊緊的扣着喬喬的小手。
只有如此感受着她的溫度,她的肌膚,心裡才能踏實。
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了,可他還後怕着。
若是他不在了,她今後的路該怎麼走。
吃過午飯後,雲墨沒有回集團上班,而是給自己放了個假,隨喬小安回了東方明珠。
兩人在臥室裡一陣纏綿。
彼此緊緊相擁着。
末了。
她躺在他的胸膛深處,滿頭的細發撒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溫柔乖巧的像是一隻小貓咪一般,在他懷裡安逸的蹭了蹭。
“阿墨,看到新聞的那一刻,我都嚇傻了。”
她微微擡頭,與他四目相對,又說,“要是你有個什麼閃失,我肯定也不想活了。”
“傻瓜。”雲墨一手摟着她光潔的後背,一手捏着她的鼻頭,“我說過,不會比你先死。”
她嘆一口氣,“人生有太多的無常,很多意外沒有辦法預想。”
“別擔憂了,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他寬厚的手厚,插入她落在他胸膛前的髮絲裡,一縷一縷的穿過,細細的梳理着。
帶來一陣摩挲感,惹得她溫順的閉上了眼睛,更加迷唸的貼進他心臟的位置。
只有如此近距離的靠着他,才能安心的睡上一覺。
“阿墨,等我喝完中藥,我要給你生一個可愛的寶寶。”
他微笑的聽着。
她又說,“有了寶寶,我們纔是一個完整的家。”
家的意義,在他心裡,又有了新的定義。
又將是一個新的開始。
他佯裝着很麻煩的說,“有了孩子會很吵的。”
“吵着也很可愛啊,哭哭鬧鬧的孩子纔有活動。”
“呵!”
兩人聊着。
擔驚受怕了一整夜的她,終於在躺在他懷裡的時候,安安靜靜的睡着了。
……
回國後的日子。
雲墨依然是忙碌的,但再忙,他都會抽出時間來陪喬喬。
這段時間,倒是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有時候喬小安會去fb的總部大廈,在雲墨的辦公室,安安靜靜乖乖巧巧的看着他辦公。
時不時的幫他倒倒茶,捏捏肩,也好奇的看看他的文件,和他閒聊幾句,有時候他忙完了,她會陪他下幾盤五子棋,倒有一些賭書潑茶般的雅緻。
五子棋她本是不會的。
是在老宅的時候,雲老爺子教的。
當然,她遠不是雲墨的對手。
日子就這麼和和睦睦的過了半年多。
冬去春來。
夏末初秋。
轉眼的時間,又快到秋天了。
下午茶的時間,雲墨忙完了公事,和喬小安坐在辦公桌前的沙發幾前,下着一盤圍棋。
在雲家呆了一年多,喬小安也經常陪老爺子下棋,什麼象棋,五子棋,圍棋,都上了道,算不上什麼棋藝高手,但她似乎資質過人,一點就通。
連雲老爺子都說她賊精,賊精的。
所以這一般棋下下來,耗去了雲墨十幾分鐘的時間。
最開始,她來他的辦公室陪他時,偶爾也會下棋的。
只是那個時候,不用一分鐘,她必死無疑。
雲墨端着手中不加糖的黑咖啡,輕啄了一口,挑眉笑着。
那別有深意微笑目光,似乎在說:有點意思。
喬小安拿着手中的一枚白子,慎重的想了想,這才落在棋盤上。
“阿墨,過段時間我就不能經常來你辦公室了。”
“我最近都不是很忙。”他挑着眉,微笑的望來,眼裡似有曖昧,“你不是要給我生個兒子嗎?”
與他四目相對的時候,很快就想起最近吃過了中藥,他們倆的各種備孕方案。
這辦公室的激情,更是讓人面紅耳赤,以至於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害羞。
所以她很快抽開與他凝望在一起的目光,落在棋盤上,看他漫不經心的又走了一步棋。
她這才努努嘴說,“我在你們大廈的對面,開了一家休閒的咖啡書吧,以後我要守着我的鋪子,要賺奶粉錢了。”
“……”她賺奶粉錢,雲墨頓時臉一黑。
她舉着一枚白子,舉棋不定,擡眼對上他如此陰沉的目光,努努嘴說,“怎麼了,不能開咖啡書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