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顧笙世的大掌摁向了方纔向上官解釋她沒有做錯事的那個女傭頭上,只見她由驚恐到絕望,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她已經倒地身亡了!
她、她怎麼了……?
傭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接下來的一幕,別說研究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光看到那一幕就已經……噁心到難以消化。
女傭上方的腦袋,在倒下的那一瞬,自動裂開了一道很長很寬的口子,腦漿和血一併溢了出來,濃郁的血腥,刺鼻而來,令人作嘔。
顧笙世脫下手套,接過黑衣人遞來的手帕擦去殘留在手上的血漬。
惡毒的目光一排接一排的掃視着,他不緊不慢,“當然!主動坦白的話,我會給你一次重生的機會!”
上官附和一句,“即使你不站出來坦白,老大自然也有辦法找到陷害嫂子的兇手是誰,只是早晚罷了,如果,你不介意你死的更慘的話,那就給你這個膽量,和我們鬥!看你的腦門能不能敵過我的槍!”
聞言。
大家面面相窺。
打從太太進顧宅以來,就一直受先生寵愛,確實,這讓人羨慕嫉妒,但,管家訓練有素,大家都自知自己身份卑賤,高攀不上先生,有自知知明,哪怕再怎麼仰慕,也不可能會動心思去傷害太太,畢竟太太又不像其他高貴的千金小姐,擺什麼大架子,和她們相處的不知道有多好,她們怎麼可能會陷害太太?
且,小baby一直是她們很期待見到的,喜歡還來不及呢,怎麼會……
可先生語氣這麼篤定,這人心叵測,讓人恐懼……
就在大家都互相猜疑之時,突然,跪在後排的一個女傭站了出來,“我說!”
上官挑了挑眉,“好,你站過來!”
這個女傭十分孤僻,平時很少與人接近,管家吩咐什麼,她從不議論,也不參加任何活動。
可今天……
她一步一步朝前,走到第三排時,她突然停住了腳步,俯身一把人羣中的一個女傭拽了起來,扔到地上,“但陷害太太的人不是我,是流月!”
女傭錯愕的望向她,“夏紫兒,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她冷哼了一聲,“胡說八道?今天早上,太太送先生離開顧宅的時候,我可是親眼看到,你、站在太太摔倒的那個位置,撒了湯汁,在地板上抹了卸妝油。”
夏紫兒語氣篤定,“是她!是她想害死太太腹中的寶寶,她嫉妒、憎恨太太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流月以爲自己掩蓋的滴水不露,但沒想到……
她咬牙切齒的瞪着她,“夏紫兒,你這個賤人,你竟然背叛我!”
答案已經很瞭然了,上官上前一把掐住流月的脖子,眸光冷厲,“真的只是嫉妒、憎惡纔對嫂子下毒手?說!是誰在背後指使你?!”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調查那個女人的下落,忽略了嚴防顧宅,他擔心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的奸細易容混進來了!
上官的力道不算大,但……流月已經臉色煞白了,她眸光望向顧笙世,顯得倔強,“不……我答應了他,不能暴露他的身份!”,眸光冷厲,“真的只是嫉妒、憎惡纔對嫂子下毒手?說!是誰在背後指使你?!”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調查那個女人的下落,忽略了嚴防顧宅,他擔心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的奸細易容混進來了!
上官的力道不算大,但……流月已經臉色煞白了,她眸光望向顧笙世,顯得倔強,“不……我答應了他,不能暴露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