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好像是啊,來人基本都會自稱是雲海市政府某某部門的,這說明了啥,是不是這女的來當市長的?”錢多多問道。
張小魚聞言一愣,說道:“來來,搜一下這個人,看看央企網站是怎麼說的,再看看這人的活動報道”。
張小魚讓出了椅子,想讓錢多多坐在椅子上操作,哪知道錢多多直接從牀上邁步到了椅子上,就這麼蹲在椅子上,雙手放在了鍵盤上快速的操作,片刻之下,徐悅桐的簡介就出來了。
“報道停止在了半年前,而且對她的報道很少,應該是個不重要的人物吧,怎麼會來當市長呢?”錢多多嘀咕道。
張小魚坐在牀尾,看了看這個結果之後說道,她既然是來當市長的,至少官場上的人應該是差不多都知道了,可是他此時發現,自己居然想不起來向誰打聽這事,想來想去纔想到了李聞鷹。
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和李聞鷹之間無形間就隔閡了很多,可是按照秦思雨的意思,自己和李聞鷹之間不該有這樣的鴻溝,而這事他的確是懈怠了很多。
“喂,鷹姐,你在哪,說話方便嗎?”
“我在家呢,說,什麼事?”李聞鷹說道。
“嗯,有這麼個事……”張小魚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等他說完這些之後,李聞鷹笑了。
“我以爲什麼事呢,對啊,新市長叫徐悅桐,是一家央企的副總,家裡很有背景,剛剛下來,有可能是出來鍛鍊一年,當然了, 也可能就不回去了,畢竟這兩年兩桶一氣內部動作挺大,在那種地方,明槍暗箭的,很難說不被牽連,還是出來安全一些”。李聞鷹說道。
“嗯,說的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謝謝鷹姐,我知道了”。張小魚客氣道。
“沒事,就這事啊,我還以爲有什麼事呢”。
很明顯,這話的暗示有很多內容,可是當着錢多多的面,張小魚也不敢多說什麼,最基本的道德還是要講的,而且錢多多這個人給他的驚喜太多了,他不能讓她傷心,安撫還不夠呢,再惹事那豈不是找死?
掛了電話,張小魚看向錢多多,錢多多也在看着他。
“不錯啊,還和那個女記者聯繫呢,人家不是要結婚了嗎,新郎不是你,你還湊啥熱鬧呢?”錢多多問道。
張小魚一屁.股坐下,嘆口氣說道:“是啊,新郎不是我,但是伴郎是我啊,買賣不成仁義在,不能因爲這事就翻臉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對吧”。
錢多多看着張小魚,好一會才說道:“不錯啊,這話還像是個爺們,你真要去當伴郎啊?”
“是啊,怎麼了?”張小魚問道。
“沒事,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去看看,湊個熱鬧唄”。
張小魚白她一眼,知道她這是要去看熱鬧的,於是說道:“我先走了,你小心點,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沒問題,對了,我沒錢了,酒店房間的費用明天就到了,你下去幫我交點錢,不然我就只能是搬走了”。錢多多笑眯眯的說道。
張小魚回頭看看她,她一臉的無辜,那樣子就是在說,你欠我的,這點錢不會這麼小氣吧?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張小魚點點頭,看到她踩在椅子上的腳丫,只是看了一眼,就趕緊收回了目光,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再次走過去,因爲錢多多的確是有一雙他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的腳,他不認爲自己有戀腳癖,可是每當看到錢多多的腳時,他都有一種握在手裡把玩一番的衝動,不知道她這一雙美腳是遺傳自誰,反正張小魚對趙可卿的腳沒這個衝動。
張小魚到了前臺又爲錢多多的房間續了十天,自己給她十萬了,她居然還要自己給她掏錢住宿,看來住酒店也不是一般的燒錢啊,當然了,錢多多是不想自己拿錢而已。
張小魚打車到了他租住的家,冷鍋冷竈,張小魚想來想去,又給李聞鷹打了個電話,因爲他聽出來了,她的話裡有話。
“喂,還沒睡吧?”
“沒呢,有事?”李聞鷹問道。
“沒事,就是想你了”。張小魚說道。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張小魚聽不到對方的回覆,還以爲是手機信號有問題,於是不時的拿開看看手機是不是還在通話,李聞鷹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沒錯,她就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張小魚之前給她打電話時,她的心裡就是一陣激動,此時再次接到了他的電話,她豈能不多想,而且張小魚還說的這麼直白。
“去哪,你來找我?”李聞鷹終於說了話。
“行,十五分鐘後,我去你家那個樓上的天台等你,我們去曬過被子,你還記得嗎?”張小魚問道。
“嗯,好,十五分鐘後我上去”。李聞鷹點點頭,她剛剛說出那番話時,還以爲張小魚會來家裡找她,那樣她就得想辦法瞞着母親,不然的話,自己怎麼交代?
張小魚急匆匆的走在路上,他租住的小區離記者村很近,幾步路的事情。
“老闆,給我來個鎖,不要很大,中等的就可以”。張小魚說道。
“十塊”。
當張小魚急匆匆上了李聞鷹家那個樓的天台後,僅僅等了三分鐘,李聞鷹就走了上來,推開門之後左右看看,這裡不是很黑,因爲城市的光污染太嚴重了,即便是陰天,這裡也依然是恍惚可以看到有沒有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張小魚,問道:“這麼快”。
“想你,所以一切都是最快的”。張小魚說道。
李聞鷹走過去,本以爲張小魚會張開懷抱抱住她,可是沒想到張小魚閃開她,走向了天台的木門,她正疑惑的時候,看到張小魚正在鎖門,不由的氣笑了,這傢伙,心還挺細的,她在家裡還在想,天台上太危險了,要是有人上去,豈不是被堵個正着,所以她做了充足的準備,可是和張小魚不同的是,她做的準備是在自己身上,而張小魚做的準備是從源頭上切斷這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