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1 應雋邦 你真是夠了
“怎麼這麼晚?”
阮綿綿回來之後,身上粘膩得慌,洗過澡之後發現應雋邦還沒有回來,她有些小鬱悶,只是手機被她扔在公司,想聯繫應雋邦也不行。她只好守在客廳等他。
讓阮綿綿意外的是,她等了半天才等到他回家,而應雋邦對她的問題卻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呃,這是生氣了的節奏?
想到自己今天也放了他鴿子,阮綿綿有些心虛,伸出手抱着他第一時間想向他解釋:“對不起啊,我今天不是……”
鼻尖傳來的味道讓她秀麗的眉蹙了起來,退開些許盯着應雋邦的臉:“你喝酒了?”
小臉有些糾結,這一身的酒氣,看樣子還喝得不少?
“發生什麼事了?”阮綿綿把想說的話忘記了,只是關心起了應雋邦。他的臉色不太好。酒精的作用,讓他的臉泛起暗紅色。那狹長的眸光,不復平時的凌厲,也不像往日溫和,而是透着幾分她看不太懂的幽深。
阮綿綿有些擔心的看着他,那雙清亮的眸子,此時滿是關心。
應雋邦勾脣,神情略有兩分嘲諷,她竟然還會關心他嗎?難道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去關心她的那個新歡?又或者是舊愛?
下午那一幕,還在他的腦海裡深刻,他跟自己說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卻又控制不住一直想。
盯着她的臉半晌,應雋邦發現自己有些無法面對這樣的阮綿綿。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看走眼?
她看起來如此單純,個性是如此的開朗樂觀,積極向上。又怎麼可能會是腳踏兩隻船的女人?可如果不是,那說明什麼?她喜歡上自己之後,舊愛找上門?然後她難以割捨了嗎?
那麼接下來呢?她打算怎麼樣?跟他說分手?離開他?
應雋邦的臉色因爲這個猜測而越發的陰沉,如果阮綿綿還是幾個月前的她,一定會被應雋邦此時的冷臉嚇得退避三舍。
可是現在他的模樣,只能引發她的關心,她忘記了自己放應雋邦鴿子的事,也忘記了自己手機忘在公司讓他不能聯繫自己的事。她不明白他的變化,手無意碰到他的手臂,只覺得他的身體有些燙。
“是發燒了嗎?”他體溫好像一直是這樣,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擡起手就往他的額頭探去。難道生病了?有可能。
應雋邦正想着要不要離開這裡,冷不防那個女人還伸出手碰他。她的手,微溫,柔軟,輕輕的覆在他的額頭上。伴着她身上淡淡馨香。
目光向下,她已經洗過澡了。那就是說不管她跟那個男人做了什麼,此時都不會再有任何的痕跡?
“沒發燒啊。”阮綿綿有些奇怪,想收回手去拿體溫計來看看,手卻被應雋邦抓住了。他盯着她的臉,目光越發的銳利,狹長的眸半眯,裡面帶着許多情緒。而現在的她卻是一個也看不明白。
“雋邦?”阮綿綿有些不解:“你喝醉了?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倒杯水。”
如果不是不舒服,那就只剩下這個解釋了。或許,她要去給他倒杯茶,讓他解解酒?
這是一張美麗的臉,不傾國,不傾城,卻有自己的味道。她笑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看到了滿室的陽光。可是現在卻發現,那抹陽光不是隻屬於他的。事實上她對着那個年輕男人的時候,笑得更燦爛。
是因爲他更年輕?還是因爲,他比自己更容易滿足她?這個想法,讓他有些不能接受。
阮綿綿後知後覺的發現,應雋邦似乎是不對勁,不是喝醉,也不是生病。他盯着她的目光,讓她想起了動物世界裡的狼。有些害怕的想將手想抽出來,卻被應雋邦將她的手一轉,身體被提了起來,一個反轉,將她的身體壓到了門板上。
阮綿綿低呼一聲,還來不及反應,後背就已經碰在了門上了。薄薄的睡衣,無法阻止門板略冰冷的溫度,而身前卻是他滾燙的胸膛。
“雋邦?”她欲開口,脣卻被人封住,他的脣,極熱,帶着酒氣。將她的呼吸,全部掠奪。
阮綿綿說不出話來,她想要掙扎,單薄的睡衣,卻被應雋邦一把扯碎。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狂躁過,阮綿綿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是他家裡的事?還是工作上的事?她想問,卻發不出聲音。就在客廳,她被他壓在門板上,帶着不容她拒絕的強勢,將她寸寸佔領。
他的動作不溫柔,甚至略有些粗魯,他迫切地需要做些什麼,來撫平自己內心那旭躁,來讓他的心沉靜下來。他只能抱緊她,再抱緊她。
她那邪到底沒有問出口,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她只能跟隨他的腳步。
戰火一路從客廳漫延到房間,在阮綿綿不斷的求饒聲中,應雋邦沒有絲毫停止的念頭。只有掠奪,掠奪,無盡的掠奪。
阮綿綿幾次短暫的暈過去,卻又在他新一輪的進攻中清醒過來。
“雋邦,我求你,你不要這樣。你停下,我不要了!”阮綿綿最後幾乎要哭出聲了。卻也沒能讓他停止。
這一抽戰一直持續到黎明時分,阮綿綿被他折騰得疲憊至極,沉沉的睡去。應雋邦卻是了無睡意。
翻身從上離開,去砸洗了個澡清醒一下。此時酒已經完全清醒。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臉,他的心裡閃過幾分自我厭惡。
他這是在做什麼?用這樣的方式,證明那個女人是他的嗎?
如果她的心已經不在他身上,那麼他強留住她的人,又有什麼意思?可笑的是在剛纔那一瞬間,他竟然是真的有這樣的念頭。他甚至想如果他能讓她懷孕,那麼看在孩子的分上,她應該就不會離開他了吧?
天知道,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生命裡有一天,會有孩子的出現。更沒有想過,他竟然也有這樣的一天?
應雋邦,你真是夠了!
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臉,應雋邦越發的厭惡自己,不就是一個女人麼?有什麼呢?
她要走,讓她走好了。他這樣說服自己,卻又忍不住擡起手向着鏡子裡的自己揮去。
“呯。”砸裡的鏡子,被他擊碎了。玻璃劃傷了他的手背,那裡流出血來。
應雋邦像是沒看到一樣,看着四分五裂的鏡子裡幻化出自己的臉,張張都帶着狠戾,與厭惡。他忍不住又揮了一拳。“呯”的聲音引得外面的阮綿綿都被嚇了一跳,她幾乎要醒了,只是身體太累了,又沉沉睡去。
看着那些鮮血,應雋邦的眼睛開始泛紅,童年的記憶又一次涌上,那些不好的回憶讓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他到底是在做什麼啊?如果他像這樣,他跟應鼎弘嘴裡說的那種人,又有什麼區別?
抓起毛巾胡亂的把手背擦了擦,純白的毛巾在染上血之後看起來有幾分嚇人。應雋邦眼裡的自我厭惡情緒越發的重,轉向離開砸,在衣櫃裡找出衣服套上。
對上的傷,選擇了視而不見。離開的腳步在經過阮綿綿身邊時停了一下。
目光從她沒有蓋被子的身上掃過,那些痕跡,提醒着他剛纔的暴虐,臉色越發的陰沉。盯着阮綿綿看了許久,上前爲她把被子拉高,蓋好。
阮綿綿毫無所覺,睡得十分的沉沉,應雋邦的手擡了幾擡,幾次想要撫上他的臉頰,卻又收回,最後他終究是沒能戰勝自己內心的厭惡,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阮綿綿醒來的時候,身體像第一次一樣有些疼。
她難受得不行,心裡有些怨起了應雋邦,他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一直說不要,不要了,還那樣對她?
上次是她喝醉了,這次她沒有吧?好吧,就算他喝了酒,可是這樣對她,也太過分了吧?
看看時間,上班已經遲到了,應雋邦不在房間裡了。
“雋邦?雋邦?”試探性的叫了兩句,卻沒有得到迴應,阮綿綿咬牙起身,心裡的怨氣越發的加重。好了,是醉死了還是怎麼?吃完了就走人了,也不管她了是吧?
以前好歹還會給她做一下善後,昨天倒好了,直接就這樣讓她睡覺,她現在這一身,難受得要命。
緩了半天,終於順利的離開了鋪,蹣跚着腳步,想去砸把自己清理乾淨。
只是一進砸,阮綿綿就嚇了一跳。裡面的鏡子呈蜘蛛網狀破掉,而在鏡子上還沾着血,不光是鏡子,洗手檯上的毛巾上,也全部都是血。
“雋邦?”阮綿綿這下連自己身體的痛都顧不上了,連衣服都沒有穿,直接跑去外面找應雋邦。
他受傷了?傷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因爲喝醉不小心磕在了鏡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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