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光芒卷裹在施恩洋的拳頭之上,他就如同舉起了一顆火球,在掠過了十米的距離之後,施恩洋右腳一蹬,身體騰空而起,然後如撞城錘一般,重重地擂在了張斌輝的身上。¥℉,
“咔”的一聲,張斌輝腳下一沉,賽場地面爆裂了開來,他的右腳沉陷了下去,全場頓時鴉鵲無聲。
豬豬俠不會有事吧?這個真乙門的學員真的挺有趣的。
正當所有的觀衆正擔心着豬豬俠的情況的時候,意外的情況發生了。
施恩洋後退了兩步,然後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師弟術法高明,爲兄甘心認負。”
呂拓拱了拱手,笑着答了一句:“承讓、承讓,施師兄答應請茶,可不要忘記喔!”
全場頓時譁然,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明明佔據上風,施恩洋卻主動認輸?
楊榮一臉嚴肅地盯在了屏幕數據之上,很快,觀衆席上更多的學員注意到了那裡,然後大家都發現了詭異之外。
剛纔那一擊,數據已經準確地統計了出來,賽場的儀器相當先進,就連那豬豬俠陷下去的那一腳,那力度也被測算出來了,全部都顯示在了上面。
神機門施恩洋,攻擊力度:2350;真乙門李舵,攻擊力度:3201。
這怎麼可能?攻擊者的力度纔剛過兩千,那後退的力度卻反而超出許多,這不合理啊?
場內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大家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場地中央,那個肥頭大耳的豬豬俠開始變得神秘了。
“安排一下,讓四級的擂臺摸摸他的底。”楊榮站了起來,他需要宣佈這裡的賽果,而後面,宋天已經走向下一個賽場了。
呂拓四下行禮,心底卻相當懊悔:戲過了。
他對施恩洋極有好感,所以有意搭梯讓他下臺,卻沒想到做過了一些,那踩碎地面的一腳用力過頭,被這擂臺測算了出來,於是變成了畫蛇添足,倒是不好意思了。
楊榮上臺,宣佈了李舵的勝利,然後又鼓動性地問了一句:“大家想不想繼續看看真乙門的身手啊?”
於是他很自然地得到了迴應。
開玩笑啊?第一場輸得不明不白,外來的學員挑落了本門的高手,施恩洋甚至不能迫使對方使出一招,難不成他真乙就真的比我們神機門要高?大家都想搞清楚這個豬豬俠的底細呢?
於是全場的氣氛都被點燃了,楊榮一直在邊上激將,呂拓無奈,只得跟隨轉場,來到了第二張擂臺。
這裡,是人階四級的比賽場地,年度考覈,尤麗麗拿下了冠軍。她的情況與施恩洋不同,這個女孩子年紀比施恩洋要小,但成就遠比施恩洋要高,一句話,她是一名天才,神機門今後的重點培養對向。
尤麗麗年少得意,此時更是意氣飛揚,聽到宋天遞上來的話以後,兩隻亮麗的眼睛就一直往賽場門口張望。她很好奇,真乙門真的派來了一個天才嗎?
遠遠地,尤麗麗看見一大羣人涌了進來,在楊榮的陪同下,一條身影出現在了後面,然後,尤麗麗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不是吧?豬頭三?三級擂臺上就是這麼一個玩意兒?
呂拓也感覺到十分尷尬,他本意也就是欣賞一下門派的年考氣氛的,但這後來的走勢卻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先是交流學習,現在倒好了,意外獲勝,反而激發了神機門的興趣,楊榮很希望搞清楚他的底細,交流學習變成比武競技了。
擂臺之上,裁判已經宣佈了真乙門學員的到來,並且說出了第一場交流比賽的結果,於是全場觀衆的情緒被調動起來了,他們希望尤麗麗扳回一城,畢竟神機門是大門派。
在擂主笑盈盈的目光之中,呂拓硬着頭皮蹬上了擂臺,他有些尷尬,因爲那個小姑娘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轉。
也怪不得尤麗麗失禮,這真乙門的學員也太搞笑了,雖然一看她就知道這是被霸王蜂蟄的,但腫成這樣,也太古怪了吧?那兩片嘴脣跟兩香腸一樣,如果不是強忍,尤麗麗都想笑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尤麗麗挺漂亮的,豐乳纖腰,兩條修長的大腿就跟筆尺畫出來的一樣,正是呂拓喜歡的類型。
最要命的是,這小姑娘明顯自傲身材,所以穿了一套緊身衣物,那貼身的絲質,看上去就象要被撐爆了一般,真要是比武,這往哪下手啊?好象打哪都不太合適。
兩人對視了半天,尤麗麗率先開口:“歡迎真乙門的師兄來到這裡,等下還請師兄不吝賜教,麗麗在這裡先謝過了。”
要說兩世人生,呂拓還真沒什麼機會與異性充分交流過,除開烏拉拉,也就是之前的秦小舞了。
突然間一美貌女生髮話過來,呂拓的小心肝馬上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我、我、我叫李、李、李舵”,得,因爲緊張,呂拓本是自我介紹,結果還是把那名字給報錯了。
“你可以叫我豬豬俠,我、我、我本來不是這樣,那是被霸王蜂給叮、叮的。”
見呂拓的反應,尤麗麗知道自已已控制了局勢,面前這位真乙門的學員,與其他的男生沒有兩樣,他被自已的美貌給震攝住了,還沒開打,自已已經贏了一半。
尤麗麗笑了一笑:“聽說李師兄只有人階二級的水平,等下可不要藏拙喔,麗麗一定全力以赴。”
她這還說着呢,看臺上已有觀衆不耐煩了。
那個拉風的聲音再一次傳了出來,那名好事者居然跟到了這個賽場上面。
“你們不要打情罵俏啦!小師妹,告訴你,那豬豬俠有古怪,你要小心啊!”
被好事者點了一句,兩人再也不好敘話了,尤麗麗退後了幾步,然後擺開了架式,呂拓這邊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這小師妹真是魔鬼身材啊,比之烏拉拉一點不差,那進攻的架式一擺出來,身上就是一抖一抖的,呂拓看得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
他舉起了拳頭,覺得不妥,於是又換成了雙掌,卻發現方向對在了對方的飽滿之處,於是又移了一移,全場觀衆都糊塗了:
這真乙門的傢伙到底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