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那力道,實力起碼也相當於一個元力神皇的人物。見一擊不中,血蜥蜴似乎暴怒起來,渾身立馬變得通紅,然後一把攻向了李墨。
那帶起的風都能把重逾千斤的重物刮上天,更別說,被其結結實實地擊到。李墨害怕冷豔秋受到餘波攻擊。一把帶起冷豔秋飛上了天空。
可是沒想到那血蜥蜴,跟着咻地一下子竄上了天空。原來盤旋着還好,這一伸張起來,讓人嚇了一跳,這麼粗壯這麼長的身體,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
幸好李墨服用了飛龍丹,否則一定逃不過。
李墨和冷豔秋繞着血蜥蜴飛了一圈。這血蜥蜴惱怒地對着李墨攻擊了好幾次,可是卻始終沒有攻擊到。這血蜥蜴似乎有點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
但是李墨同樣也很鬱悶,血蜥蜴這樣始終守着須臾草,自己沒辦法靠近,也得不到啊。
不行,得想辦法引開它。現在唯一的辦法,可能就是聲東擊西,先觸怒它。然後想辦法引開他。
李墨故意在他眼前這麼盤旋來,這麼盤旋去。李墨一直很討厭蒼蠅的,今天卻不小心當上了一隻蒼蠅,讓血蜥蜴倍感討厭。
李墨身形變幻本來就快,加上服用了飛龍丹之後,那速度自然更是快。那血蜥蜴左撲右打,卻攻擊不到李墨這隻“蒼蠅”。氣得一陣又一陣的咆哮。
李墨見時機已到,迅速地出現在他的背後。運起十成的功力,一把擊向血蜥蜴的腦袋,哪知道這隻雖然顯得粗壯笨拙,但是反映卻超快。他一把扭頭,竟然用那碩大無比的頭向李墨撞去。李墨閃避不及,身體和血蜥蜴的頭撞在了一起。李墨覺得渾身都快散了架似乎,全身的筋骨想要碎裂開來。皮膚被血蜥蜴頭上的尖刺扎地鮮血淋淋。
這他媽的還是頭嗎?怎麼跟流星錘似的,又堅固,又銳利。
好在李墨服用了千年參果以後,有自我修復的功能,只要時間,傷勢就會很快恢復。
只是這一撞之下,一直在李墨身旁的冷豔秋竟然被撞落下來。好在李墨用身體擋住了那迅猛的一擊,否則冷豔秋非當場受重傷不可。
李墨一陣驚呼,飛身想要去救,可是血蜥蜴卻擺起那長長的尾巴,朝李墨攻擊而去。
李墨身形一閃,躲開了血蜥蜴的攻擊。可是冷豔秋卻一把掉向了地面,掉在了血蜥蜴的身旁。血蜥蜴一把用身體將其裹住。
李墨心中一凜,糟糕,冷豔秋莫不會被血蜥蜴給吃了吧。可是李墨卻發現那血蜥蜴似乎卻對冷豔秋沒有惡意,它只是用身子將冷豔秋緊緊環繞,並沒有想要將其勒死。
怎麼會這樣?
李墨正納悶着。就聽到地面上傳來了一陣如雷的笑聲,笑聲中充滿了譏諷。“小傢伙,感謝你慷慨相贈我一個美人,老子心情好,就放你一條生路。滾吧。別耽誤老子享受美人。”
“哇靠,這什麼情況,你還會說人話。”李墨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切,像我們這種高級的靈獸,說個人話有什麼奇怪的,我還會成人形呢?只是你們人類太弱小了,我還不願意化成你們的身形。”
“這,都要逆天了。居然還會這樣。”
那血蜥蜴不耐煩地道:“你趕快給我滾蛋,否則老子立馬殺了你。”
冷豔秋在血蜥蜴手上,李墨自然不會走的。對於朋友,李墨一向是兩肋插刀的。
怎麼辦?這樣強行攻擊,惹怒了血蜥蜴,恐怕,冷豔秋馬上就會成爲血蜥蜴的腹中餐了。不強行攻擊,難道眼睜睜看着冷豔秋被困在血蜥蜴手中,雖然他不能確定這隻畜生想要幹什麼。
就在這時,血蜥蜴忽然間起了變化,龐大的身軀,突然迅速縮小,然後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一個男子。只是樣貌十分地醜陋,身上還帶着骯髒的鱗片,讓人看了都覺得噁心。
血蜥蜴變成的男子得意地大笑道:“怎麼樣,看傻了吧。我告訴你,像我們這等高等靈獸都可以變幻模樣的。”
“高你媽個頭。”李墨一陣惱怒。
血蜥蜴似乎並未將李墨放在眼裡,他只顧看着冷豔秋,嘴裡口水流得老長。
看着血蜥蜴一步步向冷豔秋靠近,李墨突然間迅猛地疾衝而下,手中的元力波動提升到了最高的境界。此時,天空中彷彿落下了一顆隕石一般,帶着金色的光芒,伴隨着刺破空氣的聲音,噼裡啪啦地朝着血蜥蜴而下。
血蜥蜴變成的男子回過頭來:“難怪你敢來惹我,元力十八級的元力神皇,不錯。可是比起我來,還是差上那麼一籌。”
就在李墨要擊向血蜥蜴變成的男子時,那人突然間從嘴裡吐出了一條十分冗長的舌頭,而且竟然越變越大,一下子把李墨給困住了。
那舌頭越變越緊,越繞越緊。李墨都能聽見自己骨骼嘎吱嘎吱的響聲。一股股鑽心的疼痛讓他痛不欲生。不僅僅如此,那舌頭上居然還長着許多根尖刺,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匕首一樣刺入了李墨的身體。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雙重的打擊讓李墨身上一陣痛似一陣,幾乎要昏厥過去。
冷豔秋看到李墨那痛不欲生的慘狀,不由得祈求道:“放了他吧。你要怎麼對我,我都答應你。”
李墨緊咬牙關:“冷豔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就只是一隻畜生啊。”
冷豔秋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柔情和遺憾:“罷了,你之前拼死救了我,這算是還你一個人情。”
“好啊,美人,你可別騙我。”
冷豔秋點了點頭,可是誰都能看出其心中的百般不願意。
那個血蜥蜴變成的男子顯然十分高興。他的舌頭一鬆,那股錐心的疼痛頓時減輕了一大半。他用舌頭狠狠地甩了一下李墨,然後奸笑道:“滾吧。有多遠滾多遠,否則我讓你死得很難看。”
李墨被那股巨大的力量一撞,渾身如同散了架似的,好像骨頭都被打斷了好幾根。那股疼痛幾乎讓李墨再次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