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和司夏的爸媽上了樓之後,她爸把自己捨不得抽的煙拿了出來遞給何常在抽。
她媽則是一臉殷切的去泡了一壺好茶拎了過來,並給何常在倒上。
司夏見自己爸媽就下樓了一趟,就對何常在的態度發生了驚天大逆轉,面露驚訝之色,對他問道:
“何常在,你對我爸媽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們一下子變得對你這麼好!”
何常在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中年婦女看向何常在,開口道:
“常在,你準備和我家司夏啥時候訂婚呀!”
何常在面色平靜,說道:“再等等吧,我目前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中年男子道:“常在,對於一個男人,成家立業是一生重中之重的事,你早點結婚,我們還指望抱外孫呢!”
司夏一聽這話,不由鬧了一個大紅臉,她支支吾吾,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纔好。
何常在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一臉正色道:
“感情這種東西,講究的就是一個水到渠成,我想好好談一場戀愛再結婚!”
司夏聽何常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由走到其身邊,狠狠擰了他的腰一下。
中年婦女開口:“常在,既然你想談戀愛,我也不反對,要不你在我們家住幾天吧,我也可以好好招待一下你!”
何常在面露爲難之色,說道:“不瞞阿姨說,我現在正在村裡建設旅遊村,脫不開身呀!”
中年男子道:“那就住今天晚上,你看成嗎?”
何常在瞅了司夏一眼,徵求她的意見。
司夏心想何常在若是留下來,紙是包不住火,很容易穿幫的,下意識搖了搖頭。
何常在見司夏搖頭,面色玩味道:
“哦,一天呀,這個我有時間!”
中年男子和中年婦女聽到這話之後,均是面露喜色,他們在和何常在打了一聲招呼後,拉着司夏到了裡屋,關上門,絮絮叨叨,交代了起來。
“司夏,今天晚上,你可要把握住了,不管結不結婚,只要你能懷上那小子的孩子,他的家產以後可都將會是孩子的呀!”
“司夏,你長得這麼漂亮,稍微動一點小心思,就能把那小子迷的神魂顛倒的,只要能傍上他這一艘大船,不僅是你,我們一家人都將會是衣食無憂呀!”
司夏被自己爸媽說的面色通紅,開口道:“爸媽,我現在已經身家上億,況且已經是一個大主播了,就算沒有何常在,我也能讓你們衣食無憂!”
中年婦女想起之前司夏說起一千萬的事,面色深沉道:
“閨女,你不會是被那小子包了吧……一個女人要學會自重呀,不過事已至此,你可要費盡心機,懷上那小子的孩子呀,不然你很容易被他一腳給踹了的!”
中年男子說道:“是呀,那小子長得挺帥的,再加上有錢這一點,可以說是完美了,司夏你可千萬要把握住呀!”
“誒呀,你們說的這些我知道了!”
司夏面色羞紅,轉身跑出了屋子。
就在這時,費彥亭拎着大包小包的禮物走進了司夏家中。
跟着從屋裡出來的中年婦女和中年男子見費彥亭過來,均是面露不悅之色,不過礙於介紹人是他們親戚的情面,當時沒有發作出來。
費彥亭踱步走到茶几前將拎着的東西放下,從禮物中拿出兩個盒子,他先是上前遞給了中年婦女一個盒子,說道:“丈母孃,這是我送給你的翡翠項鍊,帶着這條項鍊,你一定顯得雍容華貴,美不勝收呀!”
然後,將另一個盒子遞給了中年男子,說道:
“這是我爲老丈人買的範思哲皮帶,以你這俊朗的模樣,在加上這一條皮帶的陪襯,出去一定會迷倒萬千美少婦的……不過你可要把握好度,不要讓我丈母孃傷心呀!”
給完兩人之後,費彥亭走到茶几旁,拿起一個盒子遞給司夏,很是熱情道:
“司夏,你長得比照片上的還漂亮,這是我給你買的百達翠麗,你拆開看看喜歡嗎?”
司夏對於費彥亭的話,一臉無動於衷表情。
費彥亭見司夏一直沒有接表,又看了一眼走到茶几前,將禮物放在茶几之上的中年男子,以及中年婦女,算是回過了味來,將目光轉向何常在質問道:
“你小子怎麼會在這裡,還有我剛纔在樓下見你的狗還活的好生生的,我告訴你趕快打死它,不然的話,我不介意給我哥打電話,把你弄進派出所,讓你住上十天半個月的!”
何常在笑道:“你要是不先踹我的狗,它能咬你嗎,想讓我殺了自己的狗,簡直門兒都沒有!”
費彥亭怒火中燒,開口道:“既然你不識趣,那我只好打電話給我哥,讓他過來一趟了!”
中年男子和中年婦女一聽費彥亭要打電話找人將何常在給抓走,都是面色一變,紛紛拿起茶几上的東西,扔出了門外,皆是冷聲開口。
“費彥亭,我們司家不歡迎你,你倒是快滾呀!”
“費彥亭,實話告訴你,樓下那一輛蘭博基尼毒藥,就是常在的,你要是覺得自己是他的對手,可以儘管打電話報警!”
費彥亭看向何常在,一臉難以置信表情,奚落道:
“就這個窮鬼,先別說他能不能開得起蘭博基尼毒藥,我就問他能不能買的起我送司夏那價值上萬元的百達翠麗!”
何常在心想稍微好一點的百達翠麗都要二十幾萬,這貨買的十有八九是水貨,不由一笑,說道:
“我是買不起百達翠麗,但我有本事讓你丟了飯碗!”
費彥亭上下打量了何常在一眼,面露鄙夷之色,譏諷道:“窮鬼,你以爲你是林水冰糖葫蘆公司的老總呀,還想開除我,真是白日做夢!”
何常在淡然一笑,直接掏出手機撥通陳佳的電話,交代了幾句。
不一會,費彥亭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陳佳打過來的,頓時面色一變,手有些發抖的接通了電話。
當聽到自己被一向引以爲傲,林水冰糖葫蘆公司開除的消息之後,他感覺如遭雷擊一般,呆立當場,出了一頭冷汗。
中年婦女見費彥亭愣在了原地,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上前將他推出了門外,冷聲道:
“現在明白你和常在的差距了吧,還不快滾,我家司夏是不可能嫁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費彥亭明白像何常在這種人不是自己能夠得罪得起的,失魂落魄的拾撿起門口的東西,瞅了一眼腿上的傷,灰溜溜的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