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妍現在已經懷孕了。
我是發自內心的真的不想讓她出現任何的意外。更加不希望讓陳家遭遇突變。
或者遇到我無法想象的事情!
正在我六神無主,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撞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電話是謝姐打來的。
我立即接聽,在電話中急忙把我自己這邊的情況告訴了謝姐。
“姐,我已經來到魔都城了,我也去過魔都城的江邊別墅了。可是這裡的保安告訴我,陳妍一家已經搬家了。”
“恩,我知道。我也是正想跟你說一下。”
謝姐在電話中語氣嚴肅的說道:“這邊確實出現了巨大的危機。現在陳森光已經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一個人徹底週轉不開了。”
"如果週一開盤的時候,耀世集團的股票繼續崩盤,那陳森光必然會百分之一百的破產。”
“所以他在魔都城的房子也自然是要被查封的。”
即便我已經從陸晶那裡瞭解到耀世集團所面臨的困境了。
還是對當前的局面感到非常的驚訝。
我急忙詢問:“那你們打算如何處理?”
謝姐嘆了口氣對我說道:“如果這件事情要找出一線生機的話,陳森光是必定要向薛長慶低頭的。”
“而一旦薛長慶那邊諒解了陳森光,耀世集團或許還有一點喘息之機。”
“我們可以到時候通過壓着股價來保住公司。”
“當然,這也僅僅是保住公司而已。”
“但是外債會讓陳家在你所在的城市同樣變得舉步維艱,至少很多項目還是無法運轉的。”
“所以發展下去的話,最終的結果其實還是公司依舊保不住。”
聽了謝姐在電話之中的陳述跟解釋之後,我已經全部明白了。
正所謂商場如戰場。
果然是一招輸,全盤輸。
我冷靜下來想了想,把我放在陳森光那個角度上,我覺得這件事情如果就讓他自己一個人來處理的話,是不可能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結局的。
我急忙詢問道:“謝姐,那你除了那樣,就再沒有相處其他的什麼解決辦法嗎?”
謝姐在電話中沉默了片刻。
似乎覺得我這樣的問題,或者我想問題的方法有些天真了。
隨後她在電話中告訴我:“辦法倒是有,可是那只是空中樓閣。”
“什麼辦法?”我焦急的詢問。
因爲對我來說,任何事情只要存在一線生機,就不應該坐實機會溜走。
更應該抓住機會去抗爭。
然而謝姐苦笑道:“最簡單的淡然是用同樣的方式打敗薛長慶。這樣的話,需要大財團的支持。”
我聽到這裡,瞬間也明白了當前的情況。
按照謝姐的說法,只要找一個財團實力比薛長慶他們還要強大的資本入駐就可以了。
只不過到時候,薛長慶的下場就跟此時此刻陳森光的下場一樣。
最終是被野蠻人入局,然後把他們給清理的擠壓出去。
謝姐繼續說道:“不過,那樣的話,魔都的項目讓出一半,陳森光是可以接受的。只不過長慶集團現在一點也鬆口,大有一種魚死網破的趨勢。而且他們的目非常清楚明白,他們就是要得到項目的全部。”
我有些不明覺厲。
我在電話中語氣有些強硬的問道:“謝姐,爲什麼他們長慶集團級非常自信,他們覺得自己收購之後,那些項目就能正常的運轉嗎?那不是同樣需要大量的資金,同樣需要上市募資嗎?他們就不怕外來資本蠶食他們?”
我確實是有些憤怒了。
謝姐在電話中也理解我的意思,她急忙解釋道:“弟弟,那不是我們應該操心的問題了。只要資金到位,長慶集團自然有人家的本事讓那些項目重新運轉起來。”
“如此說來,他們還真的是屬於野蠻人了。憑藉着資本就順理成章的竊取了人家的果實。”
我的語氣變得更加氣氛。
我爲陳妍家跟謝姐感到不公。
我更是在電話中變得長吁短嘆了起來。
這個時候,謝姐話鋒一轉,說道:“好了弟弟,集團上的事情暫時不提了。這件事情畢竟是沒有辦法以我們兩個人的意志爲轉移的。”
“我給你打電話也是想要問問你有沒有找到陳妍。既然你沒有找到的話,那我告訴你,陳妍一家現在已經不在魔都城了。”
“姐,那你知道她們去哪裡了嗎?”
“當然知道,這不是打電話給你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嘛。”謝姐隨後在電話中告知我,說是陳妍目前已經回了老家清河縣。
至於陳妍的父親陳森光則返回了位於圳城的耀世公司的總部。
我立即詢問道:“謝姐,陳妍老家的具體地址你知道嗎?”
謝姐搖頭,無奈的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她肯定是在老家的。”
“好吧,結,我知道了。”
隨後我心亂如麻的跟謝姐又聊了一會,然後我們就浮現掛斷了電話。
整個過程,白曉作爲一個聆聽者,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當前的處境。
白曉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神色卻很嚴肅的詢問我:“李恆,你打算繼續尋找你的未婚妻嗎?”
我點頭說道:“是啊,陳妍已經懷孕了。”
“所以我現在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我必須要立即訂票回去。”
我有些心急如焚。
不過我總算是找到了一點線索。
至少我知道了陳妍所在的大體的位置。
因爲清河縣就在我所在的城市。
我收拾了一下,正準備出門的時候,我的電話又響了。
我剛接聽,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沈琳怒氣的質問:“我說李哥,你是怎麼辦事的?我跟我表姐給你們公司拍攝完廣告,要離開的時候去找你。”
“結果你卻跟我們不告而別了?”
“之前你可是說好要送我們去機場的?”
“你說話不算數!”
沈琳的語氣有些憤怒。
而且我也聽到電話那邊似乎夾雜着艾米姐極爲不滿的神色。
我忽然明白,如果單純是沈琳自己的話,她是不會因爲這點小事跟我見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