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玄龍鼎收好之後,鳳傲然的目光便是看向了這空蕩蕩的屋子,雖然一眼便可以看清整間屋子,可鳳傲然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這屋子裡面還有別的寶貝。
“這裡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什麼寶貝?”鳳夜看了一眼,很是不理解的看向鳳傲然,鳳傲然卻是走到石壁旁邊,左敲敲,右看看,這裡一拳,那裡一腳的,似乎要和整個石壁做對手一般。
鳳夜笑眯眯的看着鳳傲然,兩個小娃娃也學着鳳傲然的樣子左摸摸右摸摸的,只不過兩個孩子只是在玩罷了。
和石壁戰鬥了許久,空曠的石壁之中終於發出了“咯吱咯吱”的機括聲,鳳傲然的眼睛一亮,迅速看着石洞之中那個地方有變化,她正抽搐着光有聲音沒變化的時候,腳下一空,整個人便是直接往下掉了。
“NND,耍老子。”鳳傲然大罵了一聲,然後“嘭~”摔在了地上,頭頂之上,鳳夜的聲音響了起來,有些焦急的問道:“怎麼樣了,沒事吧?”
聽到鳳夜的詢問,鳳傲然先是四下的看了看,立馬激動的叫道:“快下來,這裡是一塊寶地啊。”
山洞之下是一個更大的山洞,這裡長滿了這種奇異花草,一看便是好東西,最最特別的是在花海之中的一條小溪,這小溪之中全都是天地靈氣凝結而成的,伸手摸一把都覺得奢侈,難怪這裡的花草長得這麼好呢,這麼濃郁的靈氣,喝上一口估計都能蹭蹭的實力增長。
鳳夜抱着兩個孩子一起飛了下來,見到這裡的精緻也是嚇了一大跳,最最高興的便是兩個孩子了,一下子掙脫開了鳳夜便是竄進了花叢之中,胡吃海塞了起來,鳳傲然看的不禁有些心動,這兩個傢伙太糟蹋好東西了。
鳳傲然正苦惱着要怎麼將這些好東西全都帶走,靈魂之中的玄龍鼎顫了顫,鳳傲然隨即便是一片明瞭,手一伸,一尊小鼎便是出現在了她的手中,鳳傲然很是顯擺似的高高將它舉了起來,大喊了一聲“收——”
聲音剛剛出口,整個山洞之中所有的東西全都被收進了玄龍鼎之中,連同那一汪靈氣匯聚的小河以及生長着花草奇藥的土地,收入了玄龍鼎之中,鳳傲然才知道這土地也不是凡物,居然是一整塊的千年暖玉,特別的還是墨色的暖玉,也就是墨玉。
想到墨玉,鳳傲然的心情頓時糟糕了起來,不過此刻心情最最糟糕的是扶蘇和橋鬆,兩個小娃娃一臉幽怨的看着鳳傲然,橋鬆哇的大叫了起來“孃親賠,賠,賠。”
鳳傲然嘴角抽了抽,俯下身摸了摸橋鬆的小腦袋呵呵的笑了起來“橋鬆乖,孃親的就是橋鬆的,橋鬆的就是孃親的,咱們還說什麼陪不陪啊。”
橋鬆自然是聽不懂鳳傲然在在說什麼的,只是一個勁地晃着她的胳膊,鳳傲然無奈的拿出一顆靈果塞給了他,當然也是很公平的給了扶蘇一個,橋鬆的性格比較像她,性格太活潑了一點,還是扶蘇好,和墨玉一個死德性,安安靜靜的,幾個月大的娃娃動不動就皺着個眉頭裝憂鬱。
鳳傲然他們在裡面大肆的搜索着,日月決他們也在往這山內山的方向趕路,他們這次要合理將封印打破,好將裡面的寶貝取出來,可剛剛趕路到一半的時候,司徒家的信息便是送了過來。
“我說日月絕,你不會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吧,表面上說和我們平分,背地裡卻是派了你的兒媳婦先去了。”司徒揚有些惱火的將手中的書信甩在了日月絕的面前。
日月絕拿到手中看了看,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鳳傲然居然會去哪裡,“她大概只是好奇吧,憑着她的實力也沒辦法得到寶貝啊,司徒揚你難道對於那封印的強悍還不清楚嗎?一個小女娃能做什麼。”
司徒揚心中的怒火微微下降了一些,的確那封印十分的強大,他幾乎用盡了所有的神力也沒能將那封印震的抖一抖。憑着一個小女娃絕對是沒能力將那封印打破的。
“哼,最好是這樣,否則,我看你怎麼交代。”司徒揚哼哼了一聲,便不再多言。
蕭墨翰卻覺得有一絲詭異,鳳傲然,對於這個名字他始終覺得很是不安,她去了哪裡,那些寶貝還會留下嗎?
“蕭老頭你怎麼了,這臉色不對勁啊?”孟震天轉眼瞥到了蕭墨翰難看的臉色,有些驚愕的問道。
蕭墨翰甩眼瞪了他一下,惱怒的道:“關你屁事,別叫我老頭,對着一張少年娃娃臉,你也叫的出來嗎?”
“噗——”孟震天猛的噴了一口,捧腹大笑了起來,“呵呵呵呵,你們聽聽,你們聽聽一個一百來歲的老頭還說自己少年娃娃臉,多不要臉啊。”
“你,你個老不要臉的,自己整的鶴髮雞皮,看我年輕你不痛快是吧。”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吵了這麼多年了,安分一點吧,唉。”日月絕哼了一聲,兩個人只好安靜了下來。
五道身影在高空之中一掠而過,很快的便是到了山內山下,守護的侍衛老遠就看到了這五個老傢伙,全都下意識的跪倒在地,不得不說這五個老傢伙一起出現的威壓是極其強大的。
五個人也沒有降落,直接便是飛到了那山外山的之前,擡頭看着巍峨的山,五個人的臉色一片沉凝,“這封印我和司徒揚花了二十六年的時間來削弱,到如今卻也只是薄弱了一點點罷了,不知道我們五個老傢伙聯手有沒有將它打破的可能。”
日月絕嘆息了一口,空守着寶山卻得不到寶物的心情可是很糟糕的。
蕭墨翰的神識漫開,有些詫異的開口“鳳傲然呢,我們一路上分明沒有遇到她,怎麼在這也沒人呢?”
蕭墨翰這麼一說,其他人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紛紛散出神識查探,結果都是一樣的,根本就無法找到鳳傲然。
“大概是從別的地方離開了吧。”日月絕下意識的便是爲自家人說起了話來,心底卻也是有一絲古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