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有發燙,目光環顧前後。
蔣行遠和秦深他們聽到葉清澄喊簡易哥哥,一個個都憋着笑,差點憋出內傷。
“滾!”簡易冷着臉,語氣更冷。
慕向東說小時候教官一開始很嫌棄她,經常讓她滾,所以他現在是小時候的教官。
葉清澄這麼一想,心裡一點都不難過了,“哥哥,你好久都沒給我買棒棒糖了。”
蔣行遠:“……”
秦深:“……”
寧城池:“……”
三個帥哥臉憋得通紅,實在是憋不住了。
“澄澄,我公司裡還有點事,先去處理一下,晚點再過來,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啊。”
蔣行遠找了個理由,趕緊閃人。
寧城池跟着也說,“我晚上還有場戲,現在要去片場了。”
說着人已經到了門口。
蔣行遠和寧城池都走了,秦深反而淡定了,不想笑了,“澄澄,二哥留下來陪你和老三。”
他伸手把旁邊的椅子往拉到身後,彎腰懶洋洋的坐了下去。
葉清澄看着秦深,她很想說你也走吧,我們不需要你陪。
掙扎了好久還是忍住了。
還是含蓄點吧。
教官不喜歡她太開放。
“你怎麼不理我啊?”葉清澄彎腰坐在牀沿上,一隻手抓着簡易的手,學小時候說話,“哥哥壞。”
‘噗’秦深聽到這聲‘哥哥壞’無法淡定了,笑噴了。
他看着葉清澄,嘴角猛烈的抽搐,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算了,他還是走吧。
秦深想了想,站起身,笑着對葉清澄說,“二哥想起來還有事,先走了。”
葉清澄彎脣,笑容腹黑又狡黠。
目送秦深離開,她繼續看向簡易,“哥哥,你說話呀。”
簡易冷冷的問:“你不是忘記我了嗎?”
他黑漆漆的眸子對着葉清澄,就好像能看見一樣,閃着精明的光。
葉清澄說,“我本來是忘記了,可是你後來又纏着我不放,你愛我愛的死去活來,後來我感動了,我兩又相愛了,上了牀,領了證。”
反正他失憶了,還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絕對不能說是她跳進了他挖的坑,對他死纏爛打,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簡易不相信,“有什麼證據?”
葉清澄說,“我兩有結婚證。”
“我眼瞎了,看不見。”簡易頓了頓,又說,“再說結婚證不能代表我曾經纏着你不放,愛你愛的死去活來,你小時候那麼無賴,天天賴在我家趕都趕不走,不敢保證你又用同樣的方式讓我對你沒辦法,只好就範圖安穩。”
葉清澄:“……”
擦,腦子開過一次還這麼靈光。
想了想,她說:“教官,你別灰心,手術成功了,大夫說你的眼睛會重見光明的,記憶也會恢復,到底是你纏着我不放,還是我又一次對你死纏爛打,等你回覆記憶自然會大白。”
簡易冷冷的“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葉清澄。
葉清澄看着簡易的臉,嘴角情不自禁的翹了起來。
教官,小時候我們是怎樣的?
……
車子開進了慕家院子,慕可欣下車垂頭喪氣的往屋裡走。
“可欣。”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從屋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