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凡一句話剛剛出脣,就看見身後猛然竄起兩道黑影,假閻王愁剛要出手,寧小凡在下面一腳把他的凳子腿給踹斷了,假閻王愁咣噹一聲跪在地上,靈氣的引導被打斷,兩個顧家子弟趁機將他捆了起來!“現在說說你的身份吧?”
寧小凡坐在他面前,翹着二郎腿,表情逐漸冰冷。
“身份?
什麼身份!我不就是閻王愁嗎!”
假閻王愁扭來扭去。
“噢,閻王愁啊,我看你這醫術閻王沒笑死就不錯了!別給閻王愁招黑了,說,你到底是誰?
你的背後到底是什麼勢力!跟你通話的那個芸姐又是什麼人,你們潛入顧家,到底想幹什麼?
!”
寧小凡連珠炮一般的喝問,顧任欲和顧盛國都蒙了,而假閻王愁咬着牙,還是不肯承認!承認,那就是個死。
不認,還有一線生機!“你說的什麼?
都是放屁,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假閻王愁大吼。
“不知道啊?
行,那我來幫你回憶回憶。”
寧小凡伸手在假閻王愁的腰間摸索了幾下,然後猛地掏出一塊磚頭來。
他將磚頭遞給了顧盛國,顧盛國握着磚頭一臉懵逼:“寧先生,這磚頭又能說明什麼?”
“你把靈氣灌輸進去試試。”
寧小凡說。
顧盛國半信半疑地調動靈氣,果然磚頭在靈氣的覆蓋之下逐漸由黑變白,開始發亮!這時,假閻王愁不顧一切地用盡全身力氣,一頭狠狠朝着那法寶撞了過去,當場就將法寶撞得稀碎,顧任欲一腳踢中他的胸口,將他踢飛。
“媽的,你想幹什麼?
!”
“這是假的,顧家主,寧逍遙在害你!”
假閻王愁不管不顧地吼道。
“害我?”
“害你媽,你剛纔分明是要行刺家主,還把這筆賬賴在寧先生的頭上,我斃了你!”
顧任欲一掌擡起來,被寧小凡捏住:“先別激動。
刑罰長老,好戲還在後頭呢。”
他走到假閻王愁身邊,重新坐下,說:“行,法寶讓你毀了,那咱們來說說別的,說說你背後的幫派,以及芸姐是怎麼回事?”
假閻王愁一頭撞碎了傳聲器,現在自然有恃無恐,瞪着眼說:“什麼芸姐?
什麼幫裡?
我就是閻王愁,你血口噴人!”
“放屁,老子在你去茅房給那個芸姐傳聲求助的時候聽得一清二楚。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認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來啊,來啊,你敢動我,我背後的家族不會放過你們,藥王城會跟你們金雎城不死不休!”
假閻王愁現在是吃定了自己這個身份了,因此極爲跋扈。
閻王愁在藥王城內聲譽極高,又是藥王城主的座上之賓,要是不明不白死在了金雎城內,藥王城絕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顧盛國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只是看向了寧小凡,希望寧小凡能給他出個主意。
用和平的方式留個活口,解決問題。
寧小凡有讀心術,自然知道顧盛國的所思所想。
“你也說了,你一旦出事,藥王城會和金雎城不死不休。
但那是對閻王愁說的。
你說要是你的真實身份被拆穿,我們把你交給藥王城,藥王城主會怎麼對付你?
嗯?
凌遲處死都是便宜你了吧?”
“狗屁,我就是閻王愁,你有本事就去查,找到證據再來說話!”
“好,那我就給你證據!”
寧小凡起身大喝:“刑罰長老,顧家主,你們睜大眼睛,看好了!”
他雙指猛然閃爍一道白芒,點中了假閻王愁的額頭處,假閻王愁好似受到了極大地痛苦,張嘴抑制不住地發出了極大的慘叫聲:“啊——!”
伴隨着慘叫聲出脣,他的身體也是一陣抽搐,幾秒鐘之後抖動停止,他跟着恢復了原貌!他的長相完全變了,身形體態都跟着起了變化。
顧盛國和顧任欲愕然:“這是誰?
!”
寧小凡冷哼一聲:“是誰還不是一目瞭然?
一個懂得易容之術的騙子!”
假閻王愁被拆穿了真相,此時面如死灰,縮在地上成了一團,一動不敢動。
“好啊,好,果然是個騙子!顧任欲,將他帶到牢房,用盡手段,把他嘴裡的東西給我挖出來,挖乾淨!”
顧任欲剛要出手,就看假閻王愁表情頓時變得決絕,寧小凡眼疾手快,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腮幫子上,假閻王愁嗷的一聲慘叫,伴隨着一大口血水吐出來的,除了幾顆牙齒之外,還有一個沾滿口水的黑色小囊。
顧任欲撕下一塊桌布走過去,將黑色小囊擦乾淨,然後放在鼻尖下輕輕嗅了嗅,神色中緊張還略帶着一絲放鬆,這是鬆了口氣的體現。
“家主,這裡面裝了百草枯,要是他剛纔咬破,幾秒之內就會被奪去性命!”
“現在看他還有什麼手段!顧任欲,給我把他帶下去!”
“等等!”
寧小凡又在此時出聲,喊住了顧任欲。
顧盛國奇怪地看着他:“寧先生,還有事嗎?”
寧小凡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反而從懷裡摸了一下,居然又掏出了一塊跟剛纔一模一樣的磚頭出來!假閻王愁表情頓時變得無比震驚!“驚訝吧?
剛纔我只是給你掉了個包,你剛纔一腦袋瞌碎的東西,是個假貨。
真的在這。”
假閻王愁突然暴起,想要故技重施,寧小凡哪能給他這個機會,一腳將他踢飛。
以你的易容之術足以苟活一生。
怎麼樣,你是聰明人,不會不識擡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