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震雲擺擺手,讓人將許晟基和何瑞豪的屍首擡走。
“逍遙,我真不知該如何謝謝你啊!”
謝震雲想起剛纔那一幕,也是覺得噁心非常,怒氣難平。
相信哪一位爲人父者,都不會忍心讓自己女兒被別的男人,如此對待!
更何況他是五大望族之一,港島謝家之主。
地位尊崇,女兒更是金枝玉葉。
“我只是看不慣如此厚顏無恥之徒!沒事,舉手之勞罷了。”
寧小凡說着笑呵呵地看了一眼身邊的謝羽彤,只見謝大小姐含情脈脈地看着自己,那眸子中燦若晨星。
糟了,好像是心動的感覺?
寧小凡捂着額頭一陣瀑布汗。
自己這體質啊,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跟月老是拜把子兄弟,這輩子桃花滾滾來,幾乎是來一個地方就……
不行,我可不能再犯錯了,現在家裡這些妖精,輪番來一次都能將我寧某人榨乾,要是再來一位……
寧小凡夾緊雙腿哆嗦了一下。
“逍遙,你怎麼了?”
謝震雲奇怪地看着他。
“呃,沒什麼,老毛病了!”
寧小凡尷尬一笑,避開了話題。
“今天你爲我謝家除了這樣一個禍害,說什麼也不能走了!去,彤兒,吩咐下去,一會兒在花園咱們舉行一個盛大的晚宴,宴請逍遙!”
“好噠!”
謝羽彤臉紅撲撲的,趕緊走出去吩咐了。
寧小凡臉色一陣不自然。
就在這時,謝震雲來到了寧小凡身邊,不動聲色地道“逍遙,你看小女彤兒如何?”
“身材不錯,就是腰腹的功夫應該不是很好……咳咳!那什麼,謝大小姐骨骼驚奇,經絡根基磐實,現在雖然只有密宗修爲,但照此修煉下去,不出三年,突破神境絕非難事!”
寧小凡老臉一紅。特麼的,差點飆車。
“那就拜託你多指點了。”
謝震雲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不瞞你說,我這女兒,自小從不讓男人近身,族內我爲她找的老師,幾乎都不敢近身,只能遠遠教習。到了十六歲之後,就是自己依照功法修煉,一直到現在。”
“你是她唯一一個不排斥的男人,小女功法有些不足之處,還望你這個前輩能多提點提點,你看如何?”
話都說到這兒了,寧小凡怎好拒絕?
只能道“謝家主盛情邀請,逍遙也就卻之不恭了!只是路途遙遠,燕京與港島往返不易,不如……”
“不如你暫且在我這小住幾日如何?”
謝震雲滿面慈祥“港島風景秀麗,與燕京大不相同。況且你遠道而來,一定沒有好好休息,我也正好盡一番地主之誼。這幾天就讓彤兒陪你四處賞玩一番,一來你平復下心境,二來順便爲小女應正一番功法的不足之處,你看可好?”
港島是一座高度繁榮的國際大都市,是全球第三大的金融中心,重要的國際金融、貿易、航運中心和國際創新科技中心,是中西方文化交融之地,把華人智慧與西方社會制度優勢完美地合二爲一,素有東方之珠的美譽。
這樣一處寶地,寧小凡也神往已久。
不過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謝家主,我的確很想留下,但逍遙在燕京還有要事,所以……你看容我幾日,等我處理完手邊的瑣事再來,可好?”
正折返回來的謝羽彤眼中猛然閃過一絲失望。
也正是看到了這一抹失望,寧小凡剛纔拒絕的話才從嘴邊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
“好吧。”
謝震雲也看寧小凡實在去意已決,也不好強留。
晚宴時分,謝家全體上下感謝寧小凡對謝羽彤之事的努力。
並且盛情相約寧小凡暫留幾日。
寧小凡慨然答應,但依舊堅持有要事要處理,五日之後,肯定再訪港島。
見寧小凡如此堅持,衆人也不好執意規勸了。
但推杯換盞之間,謝羽彤大小姐對寧小凡又是勸酒又是夾菜,吃完飯還盛情邀請前往湖心亭暢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所有人也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迴避。
太平山巔,是謝家佔地數百平米的豪宅。花園,三面環林,一面臨門,正門方向,可以俯瞰整座港島。
在謝家花園的中央有一座人工湖,湖中有假山有湖心亭,清風怡人,可謂是郎情妾意的大好時機。
清風徐徐,謝羽彤和寧小凡暢聊武道,交換修煉心得,不時傳來談笑之聲。
而就在極遠處,卻有兩個人影,正怨恨難消地盯着這邊。
“武道天才寧逍遙,沒想到把妹也是一絕啊。來了才幾個小時,就和大小姐攪到一起去了!真是氣煞我也,全謝家上下,誰不知道大小姐是我的!”
怒吼之人是謝震雲夫人的外甥,安博遠。
謝家一直都是有兩家勢力,謝震雲一脈與他妻子安文雅一脈。
當然謝家本支的勢力很大,本支吃肉外戚只能跟着喝點湯,運氣好可能能混上一口肉渣滓。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安分守己,做謝家的寄生蟲了。
比如安博遠的母親,也就是謝震雲的妻妹,就一直鼓動着兒子追求謝羽彤。
在謝羽彤二十歲成人禮的時候,安博遠便大膽表白,氣得謝震雲差點沒一巴掌把他連人帶鑽戒拍成標本。
而謝大小姐的回覆也是乾淨脆生,毫不拖泥帶水。
“你若三年之內能突破化境,我便給你機會。”
“你若三年之內能突破密宗,我便與你交往。”
“你若三年之內能突破神境,我直接嫁給你!”
當然,理想十分美好,但現實卻極爲骨感。
全謝家上下都知道,安博遠是個武道廢物,常人從小習武,七歲開丹田,九歲凝靈氣,十二歲就突破外勁武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