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闆說笑了,夏總都開口了,哪有我說話的份!”
張奇說完,將中紅雪提溜起來,帶着一種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真是便宜他了!”
夏西朝有些可惜的說道。
“在我們商界,遇到敵人,非得斬草除根,不然將來還要對付你的!”
夏西朝嘆了口氣說道。
“夏總我就一個普通人,他對付我又能夠得到什麼?這不還有您嗎!”
劉小凡笑着說。
“恩人說的是,要是以後這張奇還來找您麻煩,您隨時聯繫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夏西朝對劉曉芳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離開。
“老闆,這個夏西朝好像很厲害!”
劉小凡的這一連串反轉,讓小慧吃驚不已。
“不管他,現在咱們店也沒事了,你先下班回家吧,時候不早了。”
劉小凡擡頭看了一眼天色,太陽已經落下,街道上人流漸緩。
“不知道今晚又是哪位神仙光臨,話說那土地老頭一晚上見蹤影去幹嗎了。”
北海市沿江大堤街道上就剩下劉小凡一家店鋪開着門,劉小凡站在櫃檯上打着瞌睡,渾不知已經走幾人摸索到了他的店鋪周圍。
“喜子哥,是不是這家店!”
街道陰暗處,幾個穿着普通,帶着面罩的人相互交流着。
“沒錯就是這家店,下午我偷着跟出來的,親眼看到他進去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叫他老闆!”
小喜子幽幽的說着。
“我觀察過了,這裡偏僻的很,街上早就沒人了,動手弄出點動靜應該也沒事。”
旁邊另一個人說着。
“喜子哥,我下午沒發現他這裡來過一個客戶,你確定他這裡有錢?”
“你知道個屁,哥攤上的那七枚錢幣就是他買走的,你們知道值多少錢嗎?”
“多少錢?”
“六十萬!”
小喜子憤恨的說道,要不是劉小凡,他不僅不會失去這幾枚價值六十萬的錢幣,同樣也不會被趕出芳家園,都怪他。
“喜子哥,幹這一票不會進局子裡吧!我有點怕!”
“二蛋,喜子哥帶你賺大錢,有事喜子哥頂着你怕個啥,咱就幹這一票,幹完就收手,只要不出人命,啥事也沒有!”
“狗子說的沒錯,到手後,一人給你們十萬塊錢,幹不幹!”
小喜子誘惑道,其實他看中的不是這六十萬,而是古海平給他的那張黑色卡片。
被趕出去之後,他就聽人說起這張黑金色的卡片,據說裡邊的錢好幾百萬,要是能夠得到那張金卡,那這一輩子也不用愁了。
“一人十萬,喜子哥真大氣,這一票幹了!”
另外三個人齊聲說道。
“走!”
四個人突然躍起,速度很快的來到了劉小凡的店門口,他們趁着劉小凡打盹之際,迅速進入店裡,將門關上。
“咔擦!”
劉小凡打了一個哆嗦,冷不丁看見自己面前站着四個戴着面罩的人。
“請問各位是典當還是贖典啊!”
劉小凡心裡嘀咕道,今天怎麼突然一下子了來了四個大仙。
四人一愣,見劉小凡也不害怕,甚至還詢問他們。
另外三人心中疑惑紛紛擡頭看向了小喜子。
“這小子難不成腦子壞掉了?”
小喜子心裡也在納悶。
“各位的大仙,要不要看看,今天上來的好東西,精緻的黑土地的大米,三十年陳釀馬欄山,這裡還有……”
劉小凡笑嘻嘻,甚至還有點諂媚的說道。
“各位仙官們,今天搶購,半價優惠,就要一塊靈石全拿走!”
“你腦子有病啊,看不出來我們是來打.劫的?”
其中一個人站了出來,盯着劉小凡痞氣十足。
劉小凡這才感覺不對,火眼金睛一看,果然都是些普通人。
“我這裡沒錢,別打擾我做生意!”
看到來人,劉小凡心裡也不害怕,在晚上置身於三界典當行,劉小凡就像是能夠控制他一樣。
“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好,把你所有的錢都交出來,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那個人拿着菜刀,在燈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亮的嚇人。
“我真沒錢!”
“蒙我呢?你看我是誰!”
小喜子摘下面罩。
“你今天那六十萬呢?你不是還有一張黑金色的卡嗎”
“原來是你,怎麼現在開始像搶錢了嗎?”
劉小凡淡淡的道。
“看來他不老實,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看看,看看是他的命重要還是他的錢重要。”
小喜子一呼喊,四人一起上去,拿着刀子衝向了劉小凡。
“在我的店裡,還反了你了!”
劉小凡直接跳下櫃檯,手持土地柺杖,對着凌厲而來的刀鋒就是一棍子。
“咔擦!”
只聽一聲響動,刀裂了,然後刀片掉落一地,碎成了渣子。
四人皆是一驚,紛紛後退,劉小凡哪會給他們機會,急速衝到了一人跟前,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棍子,那人吃痛的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劉小凡身後也算敏捷,迅速來到了第二個身旁,那個人想要殺多被劉小凡一手抓住,然後用棍子再次擊打,棍子爆發出來的力量很是不凡,第二個人也吃痛的倒在地上。
“這棍子有古怪!”
小喜子也終於發現了劉小凡手中棍子的特殊之處。
“咱兩多處他手中的棍子,這玩意也是好寶貝!”
小喜子雙眼放光的的看向了劉小凡手中的棍子。
“喜子哥進步他的身啊!”
“沒事,你去吸引他的注意,我在背後偷襲!”
小喜子說道。
“好!”
“小子,別怪我不客氣了!”
對着面向自己的那個人劉小凡就是一棍子,然而,打在他的身上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十分鐘到了?”
劉小凡疑惑道,背後互感一陣冷風,劉小凡下意識的向右偏移,小喜子的菜刀皮看了一個空。
“喜子哥你動真格的啊!”
小喜子剛纔劈人那一瞬間,是絲毫沒有留手的,劉小凡開始重視起來。
“趕緊把他幹掉,不然咱們都要進去!”
曾經進去過的小喜子,是知道那裡的可怕之處的。
“喜子哥,我怕!”
那個現在還有些戰鬥力的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其餘兩人同樣是這樣的表情,對未知的恐懼,雖然動不了,但是面部是誠實的。
“喜子哥那是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