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吐出果皮,神情帶着驚詫,楚昊緩慢的拍起巴掌,“玄齡,這才幾日不見,你怎麼如此精通商道了啊!”
“主公莫要取笑,”房玄齡苦笑說道,“不過主公覺得此到底如何呀!”
“好呀,當然很好,而且不單單要如此,還要給提升點逼格,弄得貴賓卡之類的,世家那些傢伙不都喜歡面子嘛!給他們就是。”楚昊撇嘴,絲毫沒有反對。
“對了主公,這些書的作者是誰啊!何人所著,可否讓其快些,我已經同那些世子許諾,三日便可看上中冊的。”房玄齡眼中閃着絲絲精茫,怔怔的看着楚昊。
“我啊,都是我胡謅的。況且何需三日,明日便可打印出來,不過玄齡你也需要着手打造獵奇山莊了呀!到時候這期書推廣同時肯定會提及這些得。”楚昊倒是無所謂,聳了聳肩道。
房玄齡眼中閃過絲絲敬佩,其早先便猜測這些都是楚昊之作。接着點頭應下,下去準備去了……
看着遠去的背影,楚昊捏着下巴,心中多少洋溢着高興,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些小說竟然這麼火爆,然而接下來焦慮的就是,武俠三大頂樑柱著作的就那麼多,希望到時候玄幻小白文這些可以爲人所接受吧!
如若不然,小說也就攬這麼一波金了。
不過以楚昊感覺,現代那些讀物,完全可以比肩三位老前輩呀!畢竟現如今市場口號便是,武俠已死,玄幻當立了啊!
…………
接下來數日,無數書蟲那叫一個煎熬,等更的日子不好受呀!背後不知道有多少人把楚昊罵個遍。
不過盼星星,盼月亮,書棧終於上架新書了,全都是原有的那些中冊,或者直接下冊,場面再度火爆。
這次印刷數量直接提高近一倍,竟也差點被一搶而空,可見書蟲大軍已然擴大。
不過這個時代百姓屬於文盲,無法普及是個問題,只能以高價吸攔世族的錢了。
又過去幾日,在衆人手中書籍再度看完時,書棧宣佈一則消息引起瘋傳。
廣陵獵奇山莊可提前觀看下一期書籍,或者很多新書搶先看。此消息一傳出,無數世子心中悸動,有點按耐不住呀!
最終,在後續內容的吸引下,不少世子以遊學爲名,紛紛踏上廣陵的路程,聲勢之浩大,當真一時無兩。
這麼大的動靜,也是引起一些儒家老頑固的注意,在翻閱三兩張後,更是公開宣佈,聲稱這種文筆難登大雅之堂,毫無文學色彩,一番品讀後已索然無味。
顯然,聲討之人富有盛名,三言兩語便有無數大儒關注,接着加入聲討大軍之中,口誅筆伐,直指楚昊而去。
……
八月中旬,廣陵城。
整個廣陵城這些日子的發展幾乎肉眼可見,街道攤販各個嬉笑難以掩口。
一方面是廣陵百姓變得有錢了,另一方面,無數世家公子紛紛慕名而來,就當遊歷了,自然讓廣陵更加火爆。
有了這麼一大匹土豪入駐,頓時讓居民商販收入翻上一番,賺錢自然笑不攏嘴。
至於楚昊此時卻閒來無事,正着手幫房玄齡解決絲綢堆積之苦。
畢竟今年廣陵絲綢產量極高,再加上織綾機速度夠快,也是讓無數成品綢緞售賣不掉,堆積下來。
也不能怪,如今戰亂時期,小世家要省着點錢過日子,大世家卻又有自己的織工紡絲綢,根本不是太缺。
捏着下巴,沉吟自語道:“還是得弄出特色才行呀!可是弄什麼特色呢!”
萬千思緒卻無一條可用,楚昊也是微皺起了眉頭。
“主公,不好了呀!”此時,房玄齡卻是着急忙慌趕來,面帶交集不安。
“玄齡莫急,發生何事了。”楚昊晃了晃腦袋,也是將絲綢一事放了放,詫問道。
“關於小說之事呀!有當代大儒口誅筆伐與你,稱此乃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粗鄙不堪,根本沒有閱讀價值,乃糟粕也。”房玄齡說道時也是緊着眉頭。
其不怕以後不可以賣書了,關鍵是這誰口誅筆伐與楚昊,若得不到解決,恐會遭天下任恥笑,如此對爭霸天下不利呀!
“呵呵,誰顯得這般無聊,竟然發出如此荒謬的言論。”楚昊撇嘴不以爲意。
“口誅筆伐之人乃當代大儒鄭玄,其一生苦營經學,如今已然達到登峰造極之境,門下弟子足足有數千人,無人可與之比肩呀!”房玄齡可沒楚昊那麼心大,他可是知曉這個鄭玄是何人,得罪他極爲不智啊!
“鄭玄?”楚昊眉頭緊了緊,頓時覺得有些棘手,鄭玄何許人也,其對五經理解在後世注爲鄭學,可與之比肩者寥寥無幾。
捏着下巴,楚昊陷入沉思,這事若得不到很好的解決,對他絕對不利。
“主公,屬下以爲,此刻應該出面道歉,並且停止小說的售賣,如此纔可撫平以鄭玄爲首的衆大儒不滿呀!”房玄齡自知經學影響深遠,此時不可硬碰。
經學,也就是儒家的根本思想,其中就包括五經乃至後來衍變出來的七經十二經。
研讀經學是從西漢盛行,大致意思就是解讀經學的字思,將儒家思想發揚光大。
其中研究經學者不知幾何,解讀的意思自然不同,甚至分爲無數個派系,不過鄭玄卻是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命其解讀的爲鄭學,如此可見一斑。
“出面道歉?停止小說售賣?這斷不可能。”楚昊撇嘴,雖然鄭玄開罪不起,但這何嘗不是個機會呢!
“主公此話何意?若與其唱反調,對主公是極爲不利的啊!”房玄齡有些痛心疾首,甚至已經下定決心勸誡楚昊了。
“那老頭不是以經學聞名的麼?那我就註解一篇經學傳遍天下,以此迴應如何?”楚昊嘴角勾笑,表示註解經學後世並非沒有,或許並不能說一定超越鄭玄,但是半斤八兩就足矣讓楚昊之名傳遍大漢十三州了。
“主公你會經學?”房玄齡抿了抿嘴,一臉不敢相信,這東西一般都要苦研數十載纔能有成果的啊!
就像那鄭玄,從少年時期一直研究至今,才取得如此成果,可見此並非一朝一夕之事呀!
“略懂,略懂。”楚昊謙遜一笑,不過房玄齡卻破天荒的覺得楚昊或許真的會,畢竟楚昊從不做沒把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