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在救下劉曄並且答應投降之後就準備帶他離開,然而他剛想走,卻見方悅來到面前,對呂蒙恭敬施禮道:“將軍,請帶我一起離開吧,如今我的家人全都命喪此處,只剩下我孑然一身,每當看到這裡我就會想起逝去的親人,我想了一整夜,我還是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吧,可是離開這裡我又能去哪裡?我發覺我現在簡直就是一無所長,除了當過幾年兵,有一把子力氣,既然如此,那我還不如追隨將軍一起參軍呢,哪怕是在將軍麾下做一個親兵也行啊。”
呂蒙卻是笑道:“我才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麾下管的只是主公身邊的一千親兵營將士,如果你真願意從軍的話,我可以帶你前去見主公,如果能夠得到主公認可,不要說是一名親兵,就算是親兵將領也不是沒有可能。”
方悅一聽這話,雙眼頓時就有了神采,他對呂蒙說道:“請將軍放心,小人一定會盡心竭力,向裴公證明自己。”
“嗯,這就好,我也相信你能表現的很好。”呂蒙說完之後就帶着方悅等人一起離開,回到呂雯的營寨中。
當呂蒙一行人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呂雯的營寨大了許多,他連忙進寨詢問情況,這才知道原來是呂布的舊將們盡皆前來投奔,包括張遼、高順、侯成、曹性這四人,在見到了呂雯之後,他們見呂雯的武藝不減呂布,一方面對裴青的手段深爲敬佩,另一方面也對裴青十分感激,因爲如果沒有裴青,就沒有呂雯的今天。
“恭喜呂將軍能夠和令尊舊部重逢,這樣一來我們對付曹操就更加有把握了一些。”呂蒙在得聞消息之後對呂雯連道恭喜,同時又取出來盛放張闓首級的匣子,然後說道:0“更有一事值得驚喜,害死奉先將軍的仇人張闓已經伏誅,我把他的首級給帶來了,就在這裡面,這一次裡面可不是暗器了。”
呂雯一聽這話,頓時親自上前接住匣子,然後緩緩打開,果見是一顆血肉模糊的頭顱,經過張遼等人的仔細辨認,確認就是張闓的首級。
隨後呂蒙又向他們解釋,張闓的首級爲什麼是這個樣子。
曹性的性子最急,一聽這話頓時抓住方悅的手說道:“兄弟,你受苦了,你幫我們折磨狗賊張闓,這份情我們領了,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一定盡全力幫助。”
呂雯也對方悅感激不已,因爲如果沒有方悅的話,她很可能就沒有辦法爲父報仇,只不過唯一遺憾的是,這個殺父仇人不是她親自殺的。
“哈哈,呂雯你也不必如此遺憾,這張闓的最後一刀是我動的手,這算是我爲令尊報的仇,咱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我殺的跟你殺的又有什麼區別?”
卻見曹性在一旁喝道:“你這少年,不要太過高看自己,你不過是一名部將,能跟我們小姐是什麼關係?我可警告你,你少跟我們小姐套近乎,如果不是因爲你幫助我們殺了張闓,我就一頓老拳好好教訓教訓你!”
呂蒙看了曹性一眼,隨即哼道:“我見你是小雯的部將,本不欲給你難堪,不過你的嘴巴最好放乾淨點,我跟誰交往跟你沒有關係,你只是部將,不是奉先將軍,也不是小雯的什麼親人,沒有資格教訓我。”
“好小子,人不大,脾氣倒是不小,既如此,我倒是要看一看,我到底有沒有資格教訓你?”
曹性說完之後,對着呂蒙說道:“我要跟你單挑,你敢不敢?不敢的話就跪下叫耶耶吧。”
一旁的侯成見狀連忙阻攔道:“曹性,不要惹事。”
卻見曹性大聲說道:“侯成,你也知道我的脾氣,不要攔我,今天一定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讓他知道知道雖然主公不在了,可是我們這些舊將還都沒有死絕。”
隨後曹性又對呂蒙喊道:“小子,你要有種的話就別拒絕,否則的話我會看不起你的。”
呂蒙哼道:“我會拒絕?你以爲你是誰?就憑你的本事,再來一個也不夠!”
“好,我就喜歡你這脾氣,你跟我出去。”曹性嘿嘿一笑,帶着呂蒙前往營外,找了一片空闊地,然後對呂蒙說道哦:“咱們都是廝殺漢子,解決問題的方式當然就是拳腳,如果你今天能打敗我,那就算我今天說的是屁話,可是如果我贏了,你以後見到我便需繞着走。”
“嘿嘿,既然你找虐,那我就成全你。”呂蒙絲毫不把對方放在眼中,勾了勾小指,淡淡說道:“你先出手吧,我怕我先出手的話你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
“哼,無知,狂妄,既然你找打,那我就不客氣了。”曹性虎吼一聲,隨即撲上前來,一招雙風貫耳向着呂蒙打過來,呂蒙連躲都不躲,直接伸手捉住對方的一雙手臂輕輕一帶,就把曹性帶的摔了個狗啃屎。
隨後的戰鬥幾乎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從頭到尾都是呂蒙一面倒的狂虐,曹性這才知道自己遇到了對手,最後只能無奈的認輸。
“足下武藝高強,曹某很是佩服,我說的話當然算數,我今天說的都是屁話,你和小姐的事情我干涉不了,可是我身邊還有這麼多的兄弟呢,我就不相信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能夠打敗你。”
呂蒙當然看得出來,曹性是故意再將矛盾轉移到其他幾人那裡,呂蒙雖然不懼,可是也不想惹那樣的麻煩,於是冷笑着說道:“嘿嘿,你以爲所有人都會像你這樣愚蠢?”
這時卻見一旁的侯成大聲說道:“你欺負了我兄弟,難道這樣就算了嗎?”
然而只見呂雯大聲說道:“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我先給你們引介一下,這位姓呂名蒙,汝南富陂人......”
“什麼?姓呂?這就好,這就好,哈哈......”無論是曹性還是侯成一聽這話頓時全都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