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聊。”
長安小姐的比賽主看臺包廂裡,呂布重重打了一個哈欠,隨後拿起一杯酒大口喝起了。
邊上的張遼見了,忍不住說道:“將軍,你最近酒好像喝的很多。”
“不喝酒你讓我能做些什麼?”
呂布沒好氣道:“託我們那位李儒大軍師的福,現在西涼軍治下一片太平,外面的關東諸侯打的歡暢,我們這裡卻連宇宙海賊也遇不上一個。”
張遼聽了,掃了眼呂布的肚子,見其小腹微微隆起,搖了搖頭。
都說安逸使人滅亡,如今西涼軍雖然形勢一片大好,但太過平靜的日子,也會讓西涼軍戰鬥力下降不少,他身邊的呂布就是個好例子。
曾經一人獨鬥關東諸侯王牌的那個呂布,如今早已經不復蹤影。
原本有個董穎,呂布還不至於如此,可惜董穎如今一門心思都在小皇帝身上,對呂布的熱情始終沒有表示。
呂布察覺到她的冷淡,對董穎的感情也已經不像過去那麼火熱。
這樣下去可不成。
想了想,張遼扭頭問向另一旁的高順。
和呂布相比,高順就是兩個極端,雖然他也一樣無事可做,可張遼知道,這位仁兄就是個訓練狂,每天不帶着他麾下的陷陣營外出進行一次模擬戰就決不罷休。
爲此,他已經見到後勤部門多次向他的上官呂布投訴,好在陷陣營在虎牢關要塞前立下赫赫功勞,所以呂布也一直替他把投訴擋了回去。
這位對訓練頗有心得,不知道他有沒有辦法挽回呂布的頹勢。
張遼低聲在高順耳邊問了句,舞臺上的音樂聲掩蓋了他的聲音。
高順聞言,沉吟半響:“可以讓將軍申請去邊境,那邊有外星異族時時刻刻威脅邊境,將軍的才華可以在那得到發揮。”
“對啊!”張遼一拍腦袋,自己怎麼把邊境給忘了。
當初西涼軍發家,可不就從邊境開始的嗎?
那邊有數不清的外星異族時時刻刻會發動攻擊,呂布到了那裡,不愁沒有仗可打,總比這每天荒廢時間要強。
想到這,張遼正要對呂布開口,卻見呂布忽然站了起來,雙眼凝視着外面的舞臺,一臉震驚。
張遼轉過身,便看到原來是一名女子出現在了舞臺上。
那女子長得婀娜多姿,在今天晚上參賽的一衆選手之中,恐怕是目前爲止容貌最爲秀麗之輩。
但讓人矚目的並不只這一點,就在這名女子登臺之時,現場忽然響起了一陣張遼從未聽過的美妙旋律。
“當天,這世界的空間多冰冷,默默地令我感嘆;”
“在靜靜夜晚,長靠於窗邊,星光暗淡;”
“那晚,我看到漆黑天空星閃過,實在令我驚歎;”
“象是在預告,明晚的天際星光燦爛;”
“只想只想真情流露,何時跟他跟他一齊停步;”
“欣賞欣賞星河誰造,柔情幾許幾許鋪成長路;”
“星光之中仿如迷路,完全只因只因心如迷霧;”
“情深到老~!”
張遼也聽得張大了嘴,忍不住說道:“這……這歌叫什麼名字?”
“真情流露。”呂布忽然開口回答道。
“真情流露?”
張遼難以想象,以自己的定力,竟然也會忽然陶醉在一首歌下。
臺上的這個女人,實在是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魅力。
事實上,張遼並不知道,現場有類似感覺的遠遠不止他一個人。
當天現場觀看比賽的觀衆中,有七成以上都產生了同樣的想法。
他們爲臺上女子的表演而陶醉,並且同時記住了她的名字:貂蟬。
當然,也有一些曾經在洛陽看過初賽的人,認出了這位貂蟬的真實身份,記得她的名字,曾經叫做王秀兒……
“太師,這位姐姐唱的真好!朕屬意將今天的冠軍頒給她,但朕又擔心其他人會有異議,你覺得怎麼樣?”
董穎笑了笑,替小皇帝指了指周圍看臺:“陛下不用擔心,你看看周圍,和陛下有相同想法的人,恐怕不在少數。”
劉協聽了,站起來看向周圍。
之間一衆舞臺上,此刻已經變成了熒光棒的海洋,幾乎九成以上的觀衆們,都正在拿着手中的熒光棒配合着舞臺上歌手的節奏打着拍子。
董穎笑了笑,扭頭看向侍立在一旁的李儒:“李儒,乾的好。”
李儒微笑着點了點頭,心中卻擦了一把冷汗。
萬幸,他爲今天準備的王牌起了作用,不然以今天比賽現場的反饋看,這次的比賽很可能會撲。
不過幸好,那位在洛陽就已經被內定爲冠軍的王秀兒,以及董穎從青州得到的歌曲起了作用。
李儒暫時可以鬆一口氣了,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輕易放鬆。
雖然董穎覺得可以信任,但貂蟬王允養女的身份,總是讓李儒心中揣懷不安,尤其是見到貂蟬這次表演的成功,李儒就更加在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讓人對這個貂蟬嚴加監視,提防她利用自己的影響力,破壞太師的大計。
一首來自蔣易的《真情流露》,在貂蟬,也就是曾經的王秀兒的演繹之下,一舉在這次的長安小姐決賽上引發了轟動。
當這首歌演唱結束後,現場的觀衆們竟然自發喊出了“再來一遍”的口號,並且一直到貂蟬已經連續演唱了三遍之後依舊不肯罷休。
然後,就在這一夜過後,貂蟬成爲了長安星域的女王。
無數人因爲貂蟬的歌聲而陷入瘋狂,對於那些因爲遷都而飽受災難的人們來說,貂蟬的歌聲,就如同藥到病除的靈丹妙藥,撫平了他們的傷痛。
董穎當初的想法生效了。
因爲一首歌,一個女人,長安星系的人們就如同當初青州星系的人們一樣重新振作了起來。
而被貂蟬歌聲改變的不只是那些平民們,在演唱會的第二天,張遼就看到了呂布出現在了健身房裡,重新開始了訓練。
看到這一幕,張遼忍不住對高順吐槽了一句:“看來將軍又戀愛了。”
“這樣也好,總比之前要強。”高順冷淡道。
張遼點了點頭,沒錯,恢復幹勁的呂布,總比之前消沉的時候要強一點。
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對於呂布的變化,總是會有種不妙的預感?
“唉,這位大人什麼都好,就是對女人沒有辦法啊。”張遼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