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點了點頭,道:“士元說得對。公孫康的因素絕不能忽視了。就讓之前出使過公孫康的鄭邦再跑着一趟吧。”
龐統抱拳道;“主公英明!”
劉閒掃視了衆人一眼,道:“進攻幽州的時間我初步定在一年後的初夏,這段時間,大家加緊訓練各自麾下的軍隊,不能懈怠!”
衆將抱拳應諾。
散會了,劉閒在趙嫣然、董媛和貂蟬三女的陪同下之下朝書房走去。
董媛沒好氣地道:“大哥,這一次出擊幽州,說什麼我也要隨行,你可不能把我撇下了。……”
劉閒呵呵一笑,扭過頭來朝董媛眨了眨眼睛,調侃道:“上一回我不也答應你了嗎?可是你自己在前一天晚上樂昏頭了結果讓自己下不了牀,這能怪得了誰啊?!”
趙嫣然和貂蟬聽到劉閒這話,禁不住偷笑起來。
董媛大囧,怒道:“這還不是要怪你!……”然而這話一出,倍覺不妥,嬌顏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了似的,眼眸懊惱地瞪着劉閒。
劉閒正兒八經地點頭道:“不錯!這件事相當程度上確實也怪我!……”
董媛經受不住,一跺腳,嗔道:“我跟你說正事,你卻東拉西扯盡說這些不相干的事情!”
劉閒呵呵一笑,正色道:“說到正事的話。媛媛,你是女兵統帥,負責守衛洛陽,責任重大,怎麼可能隨便離開啊!說實在的,有你給我守着洛陽,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啊!”
董媛看着劉閒,眼眸中異彩連連,隨即道:“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強求了。就替大哥繼續守着洛陽唄。”
劉閒轉過身來,輕輕地抱了抱董媛,讚道:“我家媛媛真乖!”
董媛被劉閒抱入懷中,腦子頓時迷糊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想到兩個妹妹都在旁邊看着呢,頓時羞意難當,使勁推開了劉閒,
嗔道:“什麼‘乖’啊!說的我好像是你女兒似的!你別搞錯了!”
劉閒微笑着看着董媛,心裡充滿了愛戀,微笑着點頭道:“是是是是!你是我親愛的妻子,我怎麼會搞錯!”
董媛芳心一蕩,橫了劉閒一眼,一副歡喜無限的模樣。
貂蟬調侃似的道:“夫君與姐姐打情罵俏,是不是忘了還有妾身和嫣然姐在場了!”
董媛羞得不知該說什麼纔好。別看她平時一副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其實啊,在男女問題上是特別害羞的。姐妹們一拿這種事情打趣她,她就羞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劉閒後退半步來到趙嫣然與貂蟬之間,伸出雙手摟住了兩女的纖腰,柔聲道:“你們也是我親愛的好妻子啊!”
兩女雖然明知劉閒這話帶着幾分調侃的意味,可是芳心還是禁不住顫抖了一下,趙嫣然用無限溫柔的眼神迴應劉閒,這個樣子的女將軍在平時可是看不見的啊!
而貂蟬,則流露出嫵媚溫柔的神情來,雖是深情款款,卻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魅惑蒼生的韻味,讓人的靈魂好像都要離體飛走了似的。
夫妻四人來到書房之中,劉閒走到書桌前,就在書桌上坐了下來。
貂蟬道:“夫君,妾身有一個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劉閒呵呵笑道:“有什麼話就說。這裡的人不是你老公,就是你姐姐,難道還怕有人笑話你嗎?”
貂蟬橫了劉閒千嬌百媚的一眼,隨即道:“夫君應該沒有忘記韓香君韓小姐吧?”
劉閒呆了一呆,這纔想起這麼個人來。
韓香君,劉閒機緣巧合之下救回來的一個女子,是韓馥女兒,被劉閒救回來後,她還在府中住過一段時間,不久之後就搬出去居住了,如今身在何方,劉閒卻一點都不知道。
皺起眉頭,道:“這女孩子身世挺可憐的。”看向貂蟬,問道:“她現在人在什麼地方?”
貂蟬笑道:“她呀,現在可是洛陽城內赫赫有名的大商賈了。夫君應該聽說過天香閣的名號吧?”
劉閒點了點頭,天香閣的名號他當然知道,因爲他的妻子們都是使用的天香閣的胭脂水粉,綾羅綢緞以及許多衣物也都是從天香閣購置的。
突然心頭一動,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個韓香君不會就是天香閣的主人吧?”
貂蟬點頭道:“正是如此。”
董媛調侃道:“夫君還真是後知後覺呢?”
隨即好奇地問道:“夫君不會也不知道暮雪姐孃家和月英孃家所經營的生意的事吧?”
劉閒沒好氣地道:“這些我當然知道咯。你當你老公成天只會打仗,都不管家事的啊?”
董媛皺了皺好看的瓊鼻,沒好氣地道:“那夫君也知道他們的生意如今遍佈天下十分有名了嗎?”
劉閒呆了一呆,難以置信地問道:“有這種事嗎?我還以爲暮雪家和月英家的生意不過是小打小鬧呢!”
三女都不禁流露出被你打敗了的神情來。
劉閒呵呵笑道:“小小失誤,無傷大雅,無傷大雅!”
隨即好奇地問道:“暮雪家的生意和月英家的生意都做的很大嗎?”
三女一齊點了點頭,趙嫣然笑道:“大姐和月英每次都從賺取的利潤中拿出相當數量的錢款來用大哥的名義救濟窮苦的百姓。
另外他們還建立了一個小金庫,已經儲備了相當的資金了,那是打算在危急時候供大哥支取使用的!”
劉閒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自己肯定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所以這輩子才能娶到這許多這麼好的妻子。
想到剛纔和貂蟬說的話題,不禁問道:“蟬兒,你剛纔提到韓香君,究竟是什麼意思?”
貂蟬道:“夫君可能還不知道,韓香君早就加入了我們影鳳了。”
劉閒一呃,摸着下巴正兒八經地思考道:“韓香君這小姑娘長得挺不錯,倒是有資格加入影鳳!”
三女禁不住笑了起來,董媛指着劉閒對趙嫣然貂蟬道:“你們看!你們看!大哥他不知不覺就原形畢露了!別的不記得了,就只記得人家的容貌!”
劉閒大感尷尬,沒好氣地道:“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你就給我上綱上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