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沛會有危險,爲何你不提前告知!”
歸途之上,曹昂騎着胯下寶馬匆匆奔襲,話語之中更有幾分責怪。
而在他旁邊的萬年公主劉沁聽到這曹昂的責怪之後,此時也是頗爲無辜,隨即更是漫不經心地開口了起來。
“若是我提前告知,公子還肯出來嗎?再說公子你自從昨晚出城,便再也沒有和本宮說過一句話,本宮又如何有機會告知於你。”
這劉沁的話語說得極爲悠閒,似乎並不把這件事情當一回事一般。
也正是這樣的態度,讓那曹昂聽完之後更加憤怒,最後也是對那劉沁嚴肅交代了起來。
“萬年公主!這呂玲綺乃是我曹子脩一生摯愛,若是他除了任何事情,本公子也絕對不會再苟且偷生!”
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之後,曹昂也不像和這劉沁多說,直接就帶着背盾弩手和錦衣衛又開始了快速奔襲。
之前的那些劉家寨豪傑此時因爲並非是人人騎馬,所以也已經被遠遠地拉開了。
可雖說是如此,那些劉家寨豪傑眼見這位曹公子竟然打算如此火急火燎地回去爲他們做主之後,一個個也都是激動萬分。
哪怕匆匆步行,可這一行人也是沒有任何停留,紛紛腳步輕快地尾隨了過去。
這一路疾行,便是直接疾行了莫約兩個時辰的時間,當曹昂已經遠遠看到小沛城的時候,這才緩緩停歇了下來。
並非是他不想第一時間衝進去,而是在知曉裡面可能會有危險之後,他必須要讓自己和胯下的寶馬處於最佳的狀態才行。
若非如此,盲目衝進去之後,不僅無法救出呂玲綺,甚至極有可能會讓自己身負險地,到時候還會連累呂玲綺。
匆匆來到小沛城下之後,曹昂反倒並不着急了,而是緩緩帶着錦衣衛和背盾弩手大搖大擺地走入了這小沛城內。
按照劉沁的說法,在她的系統任務之中,眼下的小沛已經是被人佔領了纔對,若是自己無法入城,又或者是入城之後遭遇阻攔,便可知曉究竟是何人佔領了小沛。
所以眼下曹昂儘管心急如焚,不過爲了知曉真相,再加上做出第一時間的應對,此時也還是主動迎了上去。
隨着曹昂越發靠近小沛,他此時也開始看出來了端倪。
眼下已經是快要晌午了,按照往常這小沛城裡裡外外應該會有人行走纔是。
可此時整個小沛城卻是極爲冷清,除了曹昂一行人之外,再無任何人進出。
一陣微風吹拂而來,甚至還讓曹昂感覺到了幾分寒冷。
“公子,這小沛城內或許的確生出來了便是,讓錦衣衛先行開路吧!”
一旁的曹安民同樣也是看出來了端倪,眼見曹昂打算入城,此時也是連忙提醒了一句,隨即就把曹昂阻攔了下來。
幾乎是在這如此話語說出來的同時,隨即就看到原本正在緩緩而行的一個錦衣衛突然快馬加速,直接闖入了這小沛城內。
嗒嗒嗒嗒!
馬蹄之聲在這安靜的城下顯得極爲刺耳,在這曹昂和曹安民擔憂的目光之下,只見那錦衣衛快要入城的時候,突然從這城門口也射出來了不少弩矢。
在這倉促之下,鋪天蓋地的弩矢射來,儘管那錦衣衛功夫高強,可此時也是來不及反應,隨即連人帶馬就被射成了一個篩子。
看到如此一幕之後,曹昂和曹安民心中當即就是一驚,知曉這小沛城的確是生了變數。
可越是如此,他們二人心中也是越發好奇了起來,究竟是哪一方勢力,正好趁着自己離去的時候,佔領了整個小沛城?
首先排除的是曹江將士佔領了小沛,畢竟若是曹家將士,絕對不敢對自己發起這樣的偷襲。
既然不是這曹家將士,曹昂心中也是沒有任何留情,當即就發出了一聲高呼。
“曹安民!把我滔天勁弩拿出來!”
這滔天勁弩乃是曹昂通過系統空間抽獎得到的東西,因爲長達三米多長,極爲不方便攜帶,所以尋常時候曹昂都並未拿出來使用。
不過此番攻打劉家寨,爲了以防萬一,曹昂還是把這滔天勁弩給拆卸來開,讓錦衣衛和背盾弩手裝在了身上。
如此一來自己就算是拿出來了這滔天勁弩,也不會引起曹安民的懷疑。
攻打劉家寨的時候一切順利,滔天勁弩自然沒有用武之地,可此時小沛竟然被賊人霸佔,也正好是使用的機會了。
在這一聲怒吼之後,隨即就看到錦衣衛和背盾弩手匆匆聚集,很快就從身上攜帶着的零件之上,組裝成了一張弩牀。
在這弩牀組裝起來之後,直接就朝着那小沛城門推了過去,在靠近這小沛城門口莫約有兩百步的距離才停下來。
伴隨着三米長的弩矢被填裝完畢之後,當即又有一個錦衣衛此時朝着這小沛城門口緩緩靠近。
在這錦衣衛緩緩靠近,幾乎就要來到那小沛城門口的時候,只見在這城門口的左右兩翼,此時當即就鑽出來了不少弩手。
看着那錦衣衛正在快速接近,此時這些弩手也是紛紛準備放箭。
只不過這一次那錦衣衛一直都是提高警惕,所以幾乎是在這些弩手現身的同時,趁着這羣弩手還沒有瞄準的空隙,快速閃避到了一旁,也算是避開了這樣的危機。
而幾乎就在這錦衣衛避開的同時,後方當即就傳來了嗖的一聲。
隨後只聽到嗖地一聲傳開,就連空氣也是捲起了陣陣漣漪,一支三米長的弩矢就這樣射了出去。
滔天勁弩!
這可是當初曹昂打算當着張飛關羽的面射殺劉備的利器,尋常人在這弩矢之下,絕對無法避開,更別說這些堵着城門口,沒有任何提前準備的弩兵了。
只聽到一陣悽慘的哀嚎傳來,三米長的弩矢直接洞穿了一個弩手的身體,並且還穿透了他身後的弩手!
一箭雙鵰!
如此威力驚人的一箭,雖說只是洞穿了兩個弩手的身體,可在氣勢上的壓迫卻是極爲巨大。
那些弩手在看到自己的同伴竟然死的如此慘烈,紛紛都陷入了驚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