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 相贈寶馬
看到這幅情形,江東文武百官暗自驚歎不已,其中不乏有人記得這名跟諸葛亮前來的王寶玉,當年舌戰羣儒之時惹了衆怒,幾乎要被打出去,何等的平凡無奇惹人討厭。
正是莫欺少年窮,人不可貌相,昔日上不了檯面的小人物,今日卻成爲了天下聞名的漢興王,令天下梟雄無不敬畏。
就在三人的後方,還有一輛豪華紅色鳳輦,簾布上綴滿了珠玉和風鈴,不時發出悅耳的鈴聲,上面坐着的人物,正是江東吳國太。
孫權激動的眼中出現了淚光,朝後方做個手勢,衆人紛紛屈膝叩拜,口中齊聲喊道:“參拜國太,參拜漢興王,參拜郡主!”
“母親!”孫權高喊一聲,快步上前,來到鳳輦旁屈膝跪下。
“我兒無需多禮。”吳國太挑開簾子,笑呵呵的說道。
孫權見母親精神狀態很好,很是開心,與母親執手相談片刻。
“兄長!”
孫尚香笑眯眯的跳下馬來,向着兄長微微施禮,孫權連忙上前攙扶住妹妹,上下打量幾眼,明豔如初,帶着些責怪道:“香兒,爲何不常常回來看看?”
“母親舅舅都在彝陵,兄長日夜勞碌,不忍打擾。”孫尚香解釋道。
嗯,孫權點點頭,想把這個話題岔開,吳國太卻絮絮叨叨的說道:“你舅舅在彝陵生活很好,我兒不用掛牽。”
我纔沒掛着他呢!孫權有些不情願,勉強問道:“那個,舅父,因何沒有跟來?”
“嘿嘿,他的飯店日進斗金,數錢數到手抽筋,不想耽誤生意,當然也不想添亂。”王寶玉嘿嘿笑着插口道。
孫權哈哈一笑,對此並不做太多評價,這纔給了王寶玉一個熊抱,笑道:“賢弟能屈尊前來,兄長心中甚是高興啊!”
“大哥的事兒,兄弟能不參與嗎?”王寶玉笑着從懷中摸出一卷白絹,遞過去說道:“兄長登基大典,小弟略備薄禮,還請笑納。”
孫權面露驚喜,連忙接過去,都知道王寶玉出手闊綽,想必是什麼仙方之類的。但是展開一看,卻發現只是葡萄酒的配方,表情中帶出了一絲失望。這也不奇怪,孫權沒有品嚐到葡萄酒的美妙,自然認爲這東西價值不高。
“哈哈,你我兄弟之情,不在禮上。”孫權裝作無事的拍了拍王寶玉的肩膀。
“葡萄酒味美芳醇,還能疏通血管,延年益壽。另外,這套水玉酒具是再合適不過了,希望兄長身體健康!”王寶玉一邊解釋,一邊又命人把酒具呈上來。
精雕細琢,晶瑩剔透,但也不是多值錢的玩意兒,孫權擠出一絲笑容,命人收下。
“很好!”
孫權不知道說什麼,孫尚香看出了他的失望,靈機一動,說道:“兄長,這匹汗血寶馬是從西域大宛帶回,寶玉讓我騎乘過來,同時送給兄長。”
汗血寶馬!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羣臣個個面露驚愕,恨不得立刻將此馬據爲己有,孫權樂得合不攏嘴巴,當着衆人的面騎上試了試,非常滿意,不足的點頭。
“真是難得一見的寶馬,寶玉真是破費了。”孫權不住的摩挲汗血馬,大有愛不釋手的架勢。
“兄長喜歡就好!”王寶玉隨口說道。
“兄長,這汗血馬雖不及葡萄酒珍貴,但也是寶玉的一片心啊。”孫尚香點撥道。
孫權的眼中放出光彩,大概也猜到了剛纔那捲白絹的價值。
王寶玉暗自鄙視孫權,都是當上皇帝的人了,竟然還這麼貪財,卻還是向着孫尚香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這可是她最爲心愛的坐騎。孫尚香不以爲然,孃家的事情,她自信能夠打理好,給多少也不覺心疼。
孫權立刻吩咐二十名精壯侍衛,專門伺候這匹汗血寶馬,隨後,又吩咐身後的兩名年輕人上前見禮。
身着紫袍的年輕人,二十左右,身材魁梧,劍眉英目,十分英俊;另外一名則身穿藍袍,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文文弱弱,眉頭微皺。
“這是孤的長子登兒和次子慮兒。”孫權介紹道。
“侄兒參拜叔父、姑母!”孫登和孫慮齊聲叩拜,尤其是孫登,眼中閃閃發光,盯着不遠處的御風虎,在他的眼裡,這名既是叔父又是姑父的漢興王,能夠御虎而行,纔是當今天下不折不扣的大英雄。
王寶玉連忙攙扶起兩個大侄子,連連讚歎,這二人一武一文,卻都是小帥哥,長相卻與孫權不同,線條柔和,顯然都被完全漢化了。
孫尚香對此早有準備,分別取出了兩樣禮物,送給了兩名侄子,隨後,王寶玉又跟顧雍、張昭、陸遜等人見禮之後,在孫權的陪同下,步入了武昌城。
上次光顧着追趕司馬懿,王寶玉都沒來及進城看看,當年夏口城,早已大變樣,尤其是在孫權重新派人修葺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嶄新的。
因爲時間來不及,而且孫權也沒有長期留在這裡的打算,此地並沒有修建高樓,衆人只能來到曾經的官邸落座。
又是一番繁雜的禮節過後,孫權吩咐上茶,王寶玉也命侍衛搬來了兩罈子葡萄酒,分給衆人品嚐,酒香四溢,醇厚綿長,衆人飲此佳釀,紛紛讚不絕口。
孫權一連喝了三杯,臉上始終帶着笑,到現在他這才明白,王寶玉給他的配方纔是個無價之寶。
接着,孫權命衆人全部退下,與王寶玉對坐而飲,好奇的問起了西征的經過,王寶玉撿重點的說了說,神話的部分則全部忽略。
兩萬鐵騎,征服西域各國,翻過不周山,戰敗薩珊和羅馬,這絕對是千古未見的壯舉,孫權聽得目瞪口呆,也只有王寶玉能幹出這種事情,天下找不出第二人。
當得知妹妹孫尚香已經被封爲了龜茲聖王,孫權更是震驚,一再佩服並感激王寶玉,是王寶玉讓孫氏家族的榮耀,照亮了整個遙遠的西域。
兩個人正說着話,一陣咯咯的笑聲傳來,一名身穿鵝黃色長裙的女子闖了進來,此女子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十分豔麗,頗有幾分孫尚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