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連連,繩索千千,一騎大將當先斬,四千支箭漫天延,八百斷腸樂聲聲,疑是聯盟幾萬萬”
就在黃巾軍垂死掙扎的時候,黃月英正閉着雙眼,昂着腦袋,輕輕的念着,握着白羽扇的手輕輕的擡起,指向東方,極其悠閒自得之情躍入臉上
“五千戰騎齊並進,踏盡黃巾淚橫天”
黃月英剛說完這兩句,只見她突然睜開眼,白羽扇突然往正北方一指
數萬衣冠不整,丟盔棄甲的黃巾軍紛紛逃向正北方,然而,當他們剛奔出不到幾百米的距離,突然現正北方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高頭大馬的聯盟騎兵給佔滿了,就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了,嚴政不由的抹了一把冷汗,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露出了絕望的眼神。提供最好的體驗
李兵一聲令下,五千人同時猛的一拍戰馬,五千人像賽馬一樣,同時而奔,最前面的一批馬兒飛躍起來的馬蹄在淡黑之下的天空之中,正好與第一批步行的黃巾賊的腦袋相互映射了一下,同一剎那,瞬秒之間,馬蹄踏在了黃巾軍的腦袋上,頭碎命亡慘叫連連,五千戰馬,五千杆槍,縱使是凌晨兩三點鐘,也是塵土一掃而過,五千人的移動帶動了一陣旋風,這陣旋風過後,五千戰馬從黃巾軍的殘兵敗將的鮮活身體上而踏過,而踏平了整個營寨,萬馬齊鳴時,鮮血已經匯成了一條小河,無數雙死不瞑目的眼珠,無數顆怦然心動激烈的心臟
錯,黃月英說錯了,五千戰騎齊並進,踏盡黃巾淚橫天,錯,大錯特錯了,五千戰騎齊並進,哪裡有半滴黃巾軍的淚水橫飛,應該是五千戰騎齊並進,踏盡黃巾血橫天,這纔是真實的寫照,戰場上是沒有淚水的,戰場上有的只是血水。
五千戰騎飛躍而過,踏碎了不知道多少黃巾軍的腦袋,胸口,踏斷了不知道多少黃巾軍的四肢,五千杆槍在飛躍的時候,橫掃而過,斬斷了不知道多少黃巾軍的脖頸與腰桿,絕對的以少勝多,壓倒性的剋制,壓倒性質的完勝,兩萬黃巾軍的精英騎兵在短短的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裡,竟然化爲了烏有,死的一個不剩,領頭大將周倉被張遼一刀砍成兩半,另外一個大將嚴政,也死在亂騎鐵蹄之下,死的是何等窩囊,何等的不甘心,何等的死不瞑目
“敵衆我寡,敵強我弱,敵暗我明,敵主我客”,在所有條件都對聯盟軍不利的情況之下,兩萬黃巾軍的精英騎兵夜襲已經士氣低落的聯盟軍敗兵,黃月英談笑數語,眨眼瞬間,強敵灰飛煙滅,而自軍無損一人,曠古爍今,天下無雙,此戰一旦被天下人所知,黃月英必定一夜成名,天下將沒有人敢不歎服
黃月英站在樹林中的高處,始終注視着下面的一舉一動,這時,戰局已定,黃月英昂着頭,看着東方,似有朝霞之光,她緩緩的點頭:“勝負已分”
說着,黃月英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東方,一臉的享受樣子:“誰說黃巾軍沒有留淚淚在他們心中”
黃月英說這句話的時候,杜遠也好,張遼也罷,甚至是劉天,姚清,所有的聯盟軍都歡呼了起來,本來抱着必死的覺悟的他們而戰,現在卻連一個人都沒有死就將黃巾軍兩萬人馬給全殲了,此等勝利,怎麼能不讓他們高聲歡呼而手舞足蹈了
“歡呼吧,舞蹈吧”黃月英轉頭看向樂成一片的聯盟大軍:“這是我的勝利,也是你們的勝利”說着,黃月英突然又轉頭看天:“相公,事實證明,你妻子黃月英也是可以的”
遠在新野城與糜竺,糜芳,孫乾,簡雍,馬良,馬謖等人正在喝酒,彈琴,唱着小曲尋歡作樂的諸葛亮正在撫琴,突然之間,琴絃一繃,琴音停止了,衆人看向諸葛亮的時候,只見諸葛亮捂着胸口,露出了淡淡的沉思,僅僅一秒鐘的時候,諸葛亮昂頭瞬間,燦爛笑容依舊,單手握酒,單手撫琴,衆人都沒在意剛纔的一瞬間,重新又投入到了醉生夢死的酒宴之中。
戰場高崖之上的張角,張寧兩人皺着眉頭注視了下面的一切,只到兩萬黃巾軍化爲烏有的時候,張寧這纔不得不嘆了一下,看向了張角:“父親,聯盟軍的軍師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強大,看來我們低估了他們”
張角緩緩的點點頭,七星劍高舉:“恩,有浮冰島的傳人在此,兩萬黃巾軍又算的了什麼只不過,我沒想到,這個浮冰島的傳人竟然能夠青出於藍,全殲了我們的兩萬軍隊,他們卻無損一人不過”
張寧微笑:“我們的損失比想像中的還要嚴重,不過,既然父親你已經親自出馬了,就沒有輸的道理,這場仗勝負仍未分”
張角凝視着下面歡呼一片的聯盟軍,忽然,張角從戰車上走了下來,雙腳立於地,兩手環於風,怒衝冠似的瞪大眼睛,七星劍高舉:“幻之世界,吾即爲神;左手創造,右手毀滅。天地玄黃,生死不休,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恍忽間,深入在初戰完勝之中的黃月英,無比的欣賞着自己的傑作,然而,一個瞬間之後,她只感覺到腦後一陣烈風颳過,帶起了她的秀飄揚,面紗抖動了一下,黃月英立即回頭,臉上露出了完全不可理解的疑問:“戰局已定,勝負已分,張角仍然作法是想反敗爲勝,除非他有不死之兵”
“只有我張角纔是真正的天下之主,天神的代表”張角在高崖之上大叫着:“縱使你們有通天本領,也絕對勝不了我的不死兵團的哈哈哈哈”
說着,張角七星劍劃過,瞬間,黃月英的臉色大變,杜遠,張遼,劉天,李兵全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屍兵”
張角的話音剛剛落定,一個一個的黃巾軍屍體就從地上爬了起來,行屍走肉般的拖着刀槍砍向了李兵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