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帶着人馬來到都城長安,看着那高大的城牆,雄赳赳氣昂昂,這本該是一片歡聲之地。
可是現在帶給他的就是一陣沉重的壓力,城上的守軍全都穿着白衣。
李儒帶着人站在城門口,手裡端着白衣,見到陶鬆的隊伍,就擡步對着陶鬆走去。
“陶鬆,下馬!”
陶鬆聽到李儒的話,他只能從烈火背上翻身下來,看着李儒。
“相國是被什麼人襲擊?”
“這個先不說!”
李儒聽到陶鬆問董卓的事情,他是輕輕搖頭,把手裡的孝衣遞給陶鬆。
陶鬆接過李儒手裡的孝衣,穿在身上,等他的人馬全部換上孝衣,他就帶頭對着長安走去。
李儒看着陶鬆。
“陶鬆,你不能用走,你必須從這裡一步一磕頭,去拜見相國!”
李儒這是要看看陶鬆值不值得他投靠。
陶鬆聽到李儒的話,就轉身擡眼盯着李儒,面色不好起來,他來給董卓當孝子,已經夠意思了,李儒居然還刁難他。
正當他要發火的時候,看到一邊的賈詡給他遞眼神,這才讓他忍住,慢慢的平息心中的不快,一步跪到地上,磕了一個頭,起身走一步,在跪下去磕頭,在起身走一步,在跪下去磕頭,......。
薛仁貴,完顏打,岳雲,陸蕭,李存孝,王彥章,張三爺,呂布老老實實的帶着人馬跟在他後面。
西涼軍站在城樓上,上到大將,下到小兵,看着陶鬆誠懇的模樣,他們都對陶鬆好感大升。
陶鬆用蝸牛一般的速度,從城門口,磕頭走到董卓的丞相府,再從丞相府磕頭走到董卓的棺木前,看着停放在大廳裡面的,紅色棺材。
他跪在董卓的棺木面前,沒有起身,背對着西涼軍。
“西涼軍聚將議事!”
陶鬆大手擡起,一聲吼出,就見到,李傕,郭汜,張濟,牛輔跟李儒出現在他面前,看着他。
“相國把你們交給我,今天你們就在相國的面前宣誓此生都效忠我,絕不背叛!”
“相國,我身邊武將不少,能堪大用的很多,但我不會瓦解西涼軍,我今天就在相國面前起誓,此生必定把西涼軍像我的丹陽兵一樣對待,丹陽兵是我陶家的精銳,他們管我叫少爺,從今天起西涼軍也管我叫少爺,此生有我陶鬆一口吃的,絕對少不了西涼軍的,如果我口不對心,甘願五馬分屍而死!”
陶鬆知道西涼軍驕傲不遜,要想讓他們誠心歸順,就必須跟他們談心,讓他們變成自己的兄弟。
西涼軍能跟隨董卓多年,不背叛董卓,陶鬆相信只要他跟西涼軍相處久了,西涼軍以會把對待董卓的心,用來對待他。
“我張濟,代表我手裡的五萬人,今天就在相國面前立誓,此生甘願爲陶鬆戰死,如果口不對心,必定死於萬箭穿心!”
張濟聽到陶鬆的話,想到陶鬆跟張繡的關係,他就開頭跪在董卓面前,起誓宣佈效忠陶鬆。
“我牛輔,代表我手裡十萬大軍,今天在相國面前起誓,此生甘願爲陶鬆流進最後一滴血,如果口不對心,甘願萬箭穿心而死!”
牛輔是董卓的女婿,跟陶鬆那是姨姥關係,既然董卓選擇陶鬆上位,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李傕,代表我手裡十萬大軍在相國面前起誓,此生甘願爲陶鬆戰死,如果口不對心,必死於萬箭穿心!”
李傕見到張濟跟牛輔開頭,他也只能對陶鬆宣佈效忠,雖然心裡對陶鬆有些意見,但這不妨礙他對董卓的忠心。
“我郭汜,代表我手裡的十萬大軍在相國面前起誓,此生願意跟陶鬆牽馬,跟小姐當家奴,如果口不對心,必定死無全屍!”
郭汜這是要交出自己手裡的兵權,心裡雖然不想交出去,但他不能不交,一句話的忠誠是很可貴,可西涼軍要是全都都掌控在他們手裡,沒有陶鬆的事情,那就算陶鬆對他們視如己出,可不上戰場有什麼用,每次都留下來守城,這可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我李儒,代表我自己選擇效忠陶鬆,此生絕不背叛,如果口不對心,就讓我被水淹死!”
李儒對陶鬆的印象非常好,也願意爲陶鬆出謀劃策,說話全是發自內心。
“李傕,郭汜,張濟,把涼州的大軍全部撤回長安,通知涼州扶風馬騰,讓他來送相國一程,領旨涼州牧,可以自主召集兵馬,效忠於我,韓逐通知他,來長安當官,把軍權交給馬騰,如果不願意,就出兵先吃掉他!”
陶鬆可不會因爲跪在董卓面前,就把他的事情給忘掉。
李儒,李傕,郭汜,張濟聽到陶鬆的任命,他們都非常疑惑,陶鬆聚集幾十萬大軍在長安有什麼用意。
“戰皇,你這是?”
李儒是真的不明白陶鬆在打什麼鬼主意。
“文優,我要爲相國報仇,我要殺光長安,洛陽之地的異族人,我要打服他們,找出他們的大本營,展現我們的實力!”
陶鬆對於異族人的未知數,心裡不安,他打下天火城,大軍把天火城翻個遍,都沒有好到異族人到來的大門,這讓他心裡發毛。
以前他想打下揚州,定都南京,但接手董卓的勢力,暫時不用對揚州動兵了,現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拿異族人練軍,把手裡的地盤消化下來,在想其他的。
他可不想拼命的去攻城,而對自己打下的地方不管不問,那樣做,等於白乾。
李儒聽到陶鬆要給董卓報仇,這讓他閉嘴了,不管陶鬆的目的是什麼,只要陶鬆打出爲董卓報仇的旗號,西涼軍就會變成羣狼。
“你們都下去吧,今天我爲相國守夜,七天後把相國下土安葬,通知各路諸侯派人來送相國一程!”
陶鬆這是藉助董卓發財,讓諸侯來送董卓,那可是要送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