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從地上爬起來,站在一邊看着對面白髮在微風的呼喚下輕輕起舞的老人,雙眸直接跟老人視線對射。
老人看着陶鬆心裡就像寒冷的冬天突然看到一團燃燒着熊熊烈焰,給人帶來想要的溫惜,不忍失去。
“屬主恭喜你觸發情節,造成五代時後樑名將王彥章來到漢末!”
大時代召喚系統靈兒的聲音在陶鬆沒有做好準備就響在他自己的耳朵裡面,這讓他看着對面盯着他的老頭,真是搞不明白這個老頭哪裡跟五代時期後梁名將王彥章籌到一塊兒去了。
“靈兒,這又是哪裡跟哪裡哦?”
“屬主,你面前的這個老者,有兩個姓氏,本家名字,王彥章,出生幷州,在靈兒這裡記載,他幼年跟誰自己舅父上山學藝,遠離了家。”
“山中無歲月,上山兩年王家出現變故,導致王彥章的父母,遭到橫禍,那時王彥章八歲,他舅父帶他出山,返回到家,剛好遇到這件不幸的事情,他父母就把他託付給了他舅父,舅父姓李,給他改名李彥。”
幷州李彥,原來童淵那是師兄,李彥還有這樣曲折的故事。
“靈兒,這跟五代時期的後梁名將王彥章,又怎麼扯到一塊了?”
“屬主,因爲此時的王彥章,已經看上你了,靈兒測試到王彥章對你,出現百分之一百的看重,準備收你爲徒。”
“王彥章成爲你師傅,就會變成對你真心呵護,就形成一種變樣子的死忠,達到死忠,加上他的名字叫王彥章,對景啊,所以恭喜屬主產生師徒劇情,導致王彥章來到漢末!”
這也能把人給撈出來,這他媽的是什麼跟什麼邏輯哦。
陶鬆心裡無語,因爲他盜用別人的詩句,對景能把那些歷史文人給撈出來,可現在又出現對景,把武將也能撈出來。
“屬主,請注意,如果你不拜王彥章爲師,那麼來到漢末的那個王彥章就會投靠其他諸侯!”
“呵呵!”陶鬆心裡好像,拜師他記得自己第一次拜師是用大刀架到別人脖子上,威脅別人給他當老師,可現在面對王彥章,他怎麼拜,就算王彥章心裡有收下自己的念頭,可也不能這樣沒有節操的就去拜師把。
“師傅!”
陶鬆仿神看着王彥章的時候,被陶鬆打傷的張桂,範凱,呂中,呂良緩緩的爬起來,對着王彥章喊道。
王彥章聽到自己是個徒弟喊自己,他就轉身走到四人身邊,從衣兜裡面摸出四顆藥丸直接喂進四人嘴裡。
“主公!”
完顏打和季芳,魏徵對着陶鬆行走過來,對他喊道。
陶鬆聽到完顏打,季芳,魏徵喊他,他扭頭看着三人,直接對着王彥章走去,道:“老頭,我打不贏你,這些財物就讓他們運走吧,我等我的人返回,我就直接離開!”
王彥章聽感到陶鬆的話,他擡頭看着站在他身邊的陶鬆,在看着道路上那長長的車隊。
王彥章不得不回頭看着自己四個徒弟,張桂,範凱,呂中,呂良四人雖然沒有學到他三成本事,但四人聯手也不是等閒之輩,怎麼就選擇當起山賊。
更要命的是,如果今天不是他剛好從這裡路過,可怕自己這四個徒弟就會死在陶鬆手裡。
“師傅,我們......!”
張桂,範凱,呂中,呂良看着身邊的老人王彥章,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跟自己師傅說。
說他們不是山賊,那不是告訴陶鬆他們是官兵,而在汝南稱官兵,那不是隻有袁術,其他人的官兵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們心裡其實也知道,陶鬆心裡清楚的很,可大家明白是一回事情,但不能明着說出來,不然就沒有迴轉的餘地,只能成爲死敵。
“我只是一個山外之人,不理世俗之事,你們的恩怨我看也沒有那麼大,就彼此握個手了那吧!”
王彥章這是要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裡面的事情,先不說誰對誰錯,老人家你要當和事老,可以,我也能接受你的辦法握手言和,但我好歹也是益州牧,是朝廷的一州最高長官,他們來打劫我,這件事情如果隨隨便便就了那,那以後是不是誰都可以來打劫我?”
陶鬆這是理直氣壯的看着身邊的張桂,範凱,呂中和呂良還有白衣白髮的老者王彥章說了出來。
陶鬆的話這一出來,這讓他身邊的魏徵,季芳,完顏打都覺得陶鬆說的有理。
我們打不贏,戰敗了,財物被搶了,我們認栽,但直接幾句話握手言和,是不是太不把我們當回事情了。
王彥章心裡想收陶鬆爲徒,聽到陶鬆的話,他也開始思考陶鬆的意思。
陶鬆是益州牧,這讓王彥章看着陶鬆,都有些不敢相信,大漢朝會有這麼年輕的一州長官,不過看着陶鬆身邊的完顏打,季芳,還有魏徵,這是文武齊全,的確不像做樣子。
“小傢伙,那你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老頭,今天我們都受了點傷,我就直接說,我們來個君子協議,定下三戰二勝爲贏的條約怎麼樣,我們兩方各處三個人,讓他們對戰,我輸了,我向你們低頭,答應你們三個請求,但除了女人,親人,還有要我小命,其他你們都可以提至於要我的官職,那你們就自己去問董卓,還有的我軍隊,他們是我的團隊,不是我的私人物品,我無法對他們做出決定,一句話屬於我陶鬆的私人物品,你都可以提,讓我給你當小弟也可以,不過你要先贏了再說!”
王彥章,張桂,範凱,呂中,呂良,聽到陶鬆的話,看着陶鬆肆無忌禪的樣子,他們不得不對陶鬆表現出來的自信折服。
看着陶鬆身後的季芳和完顏打,單對單,張桂,範凱,心裡也沒有底能打贏兩人,這讓他們不敢直接應下陶鬆的提意。
呂中和呂良兩人更完顏打交戰個,他們練手才能抗住完顏打進攻,這直接站出來單對單根本就不可能打贏。
張桂,範凱,呂中,呂良低頭不語,王彥章就知道,自己這是個徒弟死沒有信心,不過見到他對面肆無忌禪抗住他們笑的陶鬆,完顏打,季芳,王彥章就伸手摸着自己那花白的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