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看着劉備漫罵眼睛一轉對着殿內甲士喊到“來使者拖出去砍了!”只要砍了陳平的使者陳平必然憤怒如果陳平把關羽也砍了那他和劉備的仇就結大了不怕劉備不拼死效力!
荊州使者也不懼哈哈一笑“我回不去下次送來的就是關羽人頭了!”
劉備臉色陰沉的望了沮授一眼。
張飛還沒轉過彎來“你還敢囂張!老子先把你打一頓在說!”
荊州使者望了張飛一眼“這位是張翼德張將軍吧?請便!我捱了多少下關羽也會挨多少下不知道是張將軍的手重還是我們陛下的手重?”
張飛氣得張目欲裂“你……”
劉備一把拉住張飛喊到“好了!”轉頭接着對使者說到“陳平還讓你帶了什麼話沒有?”
“望玄德公自己看着辦!”
“沒了?”
“沒了!”
劉備再次望了沮授一眼擔心這使者出城前會被袁譚的手下幹掉又看了一眼氣呼呼的張飛微微搖了搖腦袋拉着荊州使者說到“走!我送你出城!”
劉備一走袁譚原本笑容滿面的臉馬上陰了下來“沮授先生陪我下去更衣(尿尿的雅稱跟現在女人補妝一個意思)!你們好好招待張將軍我去去就回!”
走入後堂無人處袁譚向沮授問到“先生你看陳平給劉備的信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讓劉備自己看着辦?是不是暗示了什麼?劉備爲什麼又送親自送荊州使者出城?”
沮授總不好意思說自己耍的小陰謀被劉備看穿了不信任我們只能安慰袁譚“主公多慮了!那劉備今日跟陳平一戰損失慘重不會跟陳平之間有什麼齷齪!”
袁譚能不多慮嗎?從小到大他就一直要跟弟弟在父親面前爭寵。在屬下面前爭勢隨時關注每一個人跟老三之間的每一句話早就養成了多疑的習慣!現在劉備又不是自己人。偏偏留在城裡要是萬一他跟陳平達成某種協議那自己不是死得快?
不過這急切之間恐怕也商議不出什麼還是看看再說!隨便換了件衣服帶着沮授再次回到席間。
沒過一會劉備也皺着眉頭回來了。
袁譚試探着問到“叔叔可有心事?”
“沒有!沒有!喝酒!大家喝酒!”劉備是一頭霧水陳平那句讓他看着辦到底是什麼意思?辦什麼?問那使者那使者卻什麼都沒說。陳平這不是害人嗎?你要提什麼條件可以商量啊!說得這麼不清不楚的到底什麼意思嗎?
袁譚、沮授等人看到劉備的樣子也心中疑惑陳平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剛纔使者有沒有跟劉備說了什麼?劉備還值不值得相信?
今晚註定是很多人地不眠之夜!
……
十月。
隨着第二道土牆的晚上建袁譚白天來拆折騰來折騰去已經越連越長。而且這幾個月從後方運來越來越多的投石車配件。組裝起地新投石車已經比沒損失前還多。導致這個月投出去的石頭已經徹底把信都的南門給堵住了現在袁軍就是開了門都衝不出來。第二道土牆越建越快。已經接近完工正式攻城的日子已經不遠!
“看來你們兩的魚目混珠之計是實行不來了!”舉着望遠鏡看着城門口那堆起已經有一人高的石堆。我對着諸葛亮和龐統調侃到!原本他們二人的打算是挑選出部分有家屬在已佔領地區的降卒如果袁軍敢夜晚出城偷襲就讓這些降卒混進去他們熟悉袁軍的編制口音相同有家屬在已佔領地區則能保證忠心只要第二天荊州軍強行攻城他們在城裡製造混亂必然能一鼓而下!不過現在那門外堆着地一人高的石堆顯然堵死了袁軍夜襲的可能只要一開城門那堆石頭必然嘩啦啦的垮下來聲音能傳出幾裡遠還夜襲個屁!
龐統馬上辯駁到“戰爭本來就是事先想好任何可能生的機會而爲此做好準備!只要能抓住一個機會就能多出一分勝算!”
“不錯!”諸葛亮接口說到“陛下不是曾經教導我等沒有機會要創造機會嗎?如果我軍連續數日夜晚攻城會如何?”
“夜晚!”我拿着馬鞭輕
着手心信都地城市結構早就被細作在戰前弄了回來甕城地複合結構這種城一般只要駐守兵力充足很難一次強行攻下往往進攻方會因爲後力不足或作戰時間過長即使拿下外城牆後也很容易被甕城裡的軍隊反擊趕出去經常會在外城牆生長時間攪肉機式地拉鋸戰直到看誰先撐不住倒下!這種拉鋸戰顯然就是機會“呵呵!好!很好!三天之後地天黑時分強行攻城!”
“對了!陛下!”龐統湊到我身邊小聲問到“你上次帶給劉備的話到底什麼意思?莫非與他就關羽地問題已經達成什麼協議?”
“什麼話?”我好象不記得有帶什麼話啊?
“就是上次關羽被俘後你派人帶給劉備的話啊!還是在下代的筆!”
“哦想起來了我逗他們玩的!什麼意思都沒有!”
“……”暈!
……………………
三天之後城樓上的戰鼓突然擂響袁譚、劉備等人急匆匆趕到城樓“怎麼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不需要問了城外的火把已經全部熄滅只能藉着黯淡的月光隱隱看到有人影在不斷晃動傻子都知道這是荊州軍準備進攻了!
“放箭!放箭!自由射擊別……”
“嗖……咄!”
一支巨型弩箭擦着袁譚的腦袋釘在他身後的柱子上驚得所有人一身冷汗顏良趕緊一拉袁譚蹲下對着其他人喊到“別站在火把附近!”
剛喊完鋪天的箭矢如雨而至城樓上一片慘叫響起顏良對着四周大喊“弓弩手還擊自由射擊不要停壓制他們!”
“我……中箭了!啊啊啊……來人快來人!”田豐殺豬般的慘叫響起一支箭射穿了他的左手看得袁譚更是臉色煞白。
顏良拉着袁譚低着腦袋衝下城樓“主公還是先回內城這裡交給在下!”
“好好!”袁譚巴不得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帶着沮授攙着田豐等文人急匆匆返回內城去。
顏良重新回到城樓此時城樓上四處起火看來荊州扔了油罐上來這一個多月的鍛鍊雙方投石車和弩車的精準度都提高了不少只是現在漆黑一片對方的投石車相對城牆這種目標來講實在小了太多雙方的打擊難度相差太大!
顏良快冒頭瞄了眼城下荊州軍已經衝到了城牆附近大量的雲梯和飛虎爪都勾上了城牆遠處黑暗中還隱約有井欄推了過來!荊州軍的弩車竟然還趁着第一波箭雨的時候直接將多根巨弩射進城牆造成了好幾道能直接爬上城牆的樓梯!
嚇得顏良急調刀斧手去砍飛虎爪長槍手用撐竿將雲梯推離城牆弩車都對着貌似井欄的黑影射擊!再調大量步兵擡着檑木丟下將射進城牆的巨弩砸斷!
但飛虎爪的前段都是鐵鏈打造雲梯的前段也配了鐵勾直接勾住城牆必須刀斧手連續揮砍才能砍斷檑木更是極其笨重要幾人擡着往下丟一旦直起身子冒出了城牆的保護紛飛的箭雨就會收取性命!
最要命的是井欄開始一步步靠近城牆雖然被弩車摧毀了不少但推上來的數量實在太多!井欄有兩種一種是移動箭樓造得比城牆還高弓箭手可以直接爬到頂層和城牆上的弓弩手對射甚至居高臨下壓制樓下還跟隨着隨時可以補充上去的兵員;另外一種是直接靠近城牆後將擋箭板推倒變成搭着城牆的木橋藏在裡面的士兵直接衝進城牆下面的士兵則通過井欄的樓梯不斷爬上來!原本只要城牆外挖條壕溝這種步兵攻城的井欄就難以靠近但連續一個多月的投石車互射城外的壕溝早被荊州軍投過來的石頭和刻意投擲的沙土包填滿現在只能眼睜睜看着這東西靠近城牆!
“油罐!準備油罐!燒了這些靠過來的井欄!”顏良聲嘶力竭的吼聲響徹整個城樓!
但跟隨在步兵井欄後面的移動箭樓居高臨下壓制附近城牆的步兵禁止他們靠近隨着“轟”的一聲第一塊井欄擋箭板的放下數十名刀盾手頂着盾牌衝上了城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