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魯肅、賈詡、陳羣三人!
三人凝視呂布,但又面面相覷,臉上顯現一抹苦澀的笑容!
彷彿在互相言說!
主公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身爲主公的謀臣,竟然還沒有主公想的那麼周到!
我們只是一昧的阻止主公奉詔,卻沒有想到應對之策!
唉,實在是慚愧啊!
“這……這怎麼行呢?”使者眉頭緊鎖,大步上前,“溫侯,此乃天子之詔,還請溫侯奉詔,與在下一同前往許昌,面見天子!”
“你算什麼東西?”呂布眉頭緊鎖,雙眸如鷹般凝視,殺意凌然,“我呂布決定的事情,難道還要你來過問?要不是我今日心情不錯,我必殺你!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別想打我呂布的注意!不然,我必滅他!”
“我……我主子是皇上啊!”使者臉色慘白,神情驚恐,“難道溫侯想對陛下不利嗎?”
“你主子是誰,難道還要我明說嗎?”呂布大步上前,一手拎起使者,“看來今日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以爲我呂布很好惹!”
話音剛落,呂布奮力一甩,只見使者宛如一條狗,狠狠砸在一旁!
使者重重砸在地上,一口猩紅的鮮血從口中吐出!
“現在,你可識相一些?”呂布冷哼一聲,臉色陰沉,緩緩上前,“我不殺你,並不是我畏懼曹賊,而是我現在還不想斬殺曹賊,但只要曹賊妄想動我,我必殺他!”
“還不快滾?難道你在等我的刀子嗎?”
呂布滿臉殺意,雙眼如鷹般審視!
嚇得使者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滾帶爬地往外跑!
使者離開,文武諸將無不稱讚!
“主公,您這抉擇實在是太英明瞭。我們能侍奉您,實在是我等之幸啊!”
“沒錯,我等只在關注是否奉詔,而主公您不但想到了危害,也想到了解決之策,這個決策,我等佩服至極!”
“主公,我等作爲您的謀臣,竟然未能給您排憂解難,我等汗顏!”
“主公。您這個決策實在是太明智了!我們爲能有您這樣的主公,感到十分幸福!”
“主公,曹操雖然奸詐,但一定不是主公您的對手,您剛纔呵斥的十分明智!”
……
衆人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
但!
任雲卻在一旁皺起眉頭!
【握草,這不是我的計策嗎?爲什麼呂布會知道啊?難道我和呂布心有靈犀?】
【不可能,絕無可能,我怎麼可能和呂布心有靈犀啊!】
【難道這是呂布自己想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呂布也太恐怖了吧?不僅身手天下無敵,就連謀略也當世一流!】
【若呂布都如此聰明,那臥龍也別打算出山了!】
【或者說,臥龍出山,只爲點綴?彰顯呂布的牛皮之處?】
【算了算了,臥龍那是頂尖的謀臣,雖然現在年紀還很小,也還需要鍛鍊,但牛皮的人,不管年齡多少,都是牛皮的!比如廉頗、甘羅!】
【呂布這小子,爲什麼和我認知中的不一樣啊?難道……我認知中的呂布是個假的?】
【還是說……我面前這個呂布是個假的?】
想到這裡,任雲緩緩擡頭,審視呂布!
卻發現呂布轉身離去,彷彿在躲閃什麼。
“諸位,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呂布連忙擺手,示意衆人停下,“大家都回歸本職,一起處理揚州政務吧!揚州百姓遭受太久的苦難了!我也希望大家盡心盡力,幫助我一起治理天下!”
“諾!”
衆人抱拳拱手,異口同聲應答。
不多時,呂布轉身而去,衆人也陸續離開!
偌大的宮殿,卻只留下任雲和呂玲綺兩人!
因爲任雲未曾離開,所以呂玲綺也守護在一旁,默默等待!
“哼!”任雲冷哼一聲,扭頭看向呂玲綺,“走,我們出去逛酒樓!”
“啊?”呂玲綺一臉驚愕,“子羽,你說什麼?逛什麼?”
“酒樓!酒肆!”任雲眉頭微皺,“別跟我說你不能喝酒!”
“這……這也不是!就是……”呂玲綺嘴角一陣抽搐,“就是爲什麼啊?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去喝酒啊?我……不是很明白!”
“難道你知道我心情好?”任雲眉頭微皺,“你去不去?不去那就別跟着!”
“不,我去,我去!子羽你去哪,我就去哪!”呂玲綺連忙開口,“子羽,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生氣,但我希望你能別生氣了,要不你揍我一頓吧?權且當作出氣!”
“嗯?”任雲愣了一下,如鷹般審視眼前之人。
握草,你不是吧?
喜歡受虐?你不是個M吧?
我揍你?那我也得打得過你啊!
我隨便一擡手,就能被你打的滿地找牙!
我呸,你就是想找個藉口揍我!
呂玲綺啊呂玲綺,沒想到你挺漂亮的一個人,心機竟然這麼重!
我要是氣的喪失理智,恐怕就上你的當了!
唉,真狗啊!
“子羽,沒事的,我從小鍛鍊身體,一般打擊根本對我造成不了傷害!”呂玲綺擡起任雲的手,往自己臉龐上招呼,“就這樣,我能抗住!”
“切!”任雲顯現一抹苦澀,“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也不是個打女人的人!”
說完此話,任雲轉身而去!
呂玲綺愣了一下,臉上失落的神情‘唰’的一下子消失,並流露一抹幸福的笑容,屁顛屁顛跟上任雲!
兩人來到酒樓,卻只要了三碟小菜!
至於酒……
任雲卻並未讓店小二送來!
因爲剛纔任雲看了眼旁邊客人的酒!
渾濁不堪!
氣味也不是很好!
根本難以下嚥!
小菜也不是很好吃,至少沒有貂蟬做的那麼美味!
兩人只是胡亂吃了些,任雲剛起身要走,卻聽得一道熟悉的聲音!
“小朋友,我們真是有緣分啊!沒想到這裡還能愚見!”
循聲望去,只見王越從店外走進,大步走到任雲旁邊落座!
“來酒肆卻只吃小菜?爲何不要點酒漱漱口啊?”
“老先生,你是有多大的口氣?”任雲臉色陰沉,“竟然用酒來漱口!難道你十多年未曾漱口了?”
“啊?”王越愣了一下,嘴角一陣抽搐,“當然不是,我只是小小的比擬一下!店小二,來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