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世界還不知道,在來自敵人的威脅還沒有真的到來時,內部的力量已經開始自己土崩瓦解。當日,另外十二個國家都宣佈進入了戰時狀態。全社會的勞動力開始統一調動,大量的防禦工事建造了起來。原則和中國建國初期差不多,深挖洞,廣屯糧。防禦工事大多來自地下,因爲到現在爲止,喪屍獵人們也沒弄明白喪屍開啓時空門的原理,時空門可能出現在任何地方。常規的防禦建築,可能造成時空門在建築內部開啓的情況。那樣的話防禦就沒有意義了。
就在這全民合力搞生產的時刻,一架飛機降落至成田機場。一下飛機,立刻就有一輛黑色的本田商務車將我們接了上去。從始至終,玉子一直陪同着我們。另外來接機的還有一個青年,名叫蒼崎有助。他是蒼崎秋子的叔叔。也算是現在蒼崎家的主事人之一,一見到我蒼崎有助便熱情的握手說道,“周先生,您能出手幫助我們蒼崎家實在是太感謝了。我在這裡代表蒼崎家保證,日後您一定爲今天前來幫助我們的決定而感到幸運的。”
“各取所需罷了。”我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一次的行程安排就交給你們了。我們只負責在比賽的時候出手就好了。”
“請您放心,距離家族大比還有段時間。我們已經在東京玉藻前酒店爲您準備了接風的宴席,請跟我來吧。”蒼崎有助說道。
“秋子小姐沒有來嗎?”我發現接待的人羣中沒有秋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家主正在酒店準備,她說會爲您準備一個驚喜。”蒼崎有助說道。就這樣我們一行人直接被帶到酒店。進入酒店,便能聽到熱舞音樂陣陣。在一樓這裡與其說是酒店,還不如說是一個酒吧,年輕的女孩穿着性感的短裙皮衣,在激動地節奏下跳着瘋狂的舞步。激光燈下照着裸露的皮膚有種異樣的誘惑,讓人盡感奢華淫靡。
但是轉上了二樓,風格猛的發生了變化。就像是推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一樣,歐式的風格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簡譜的大和居室。木板欄門,小橋流水。侍女們穿着正統的和服,全身包裹,僅露出天鵝般的脖子。儼然一副正統的大和撫子的樣式。我們被帶到了最裡面的一間客房。
剛一落座,就聽到在幕後傳來一陣絲竹之聲,緊跟着三味線的聲音急促彈起,一個婉約中帶着一絲高亢的女聲合着樂聲唱了起來,“日丸印車,於上轉動。來來往往,各路人物。疾馳而過,環裝之線。走向四處,無所畏懼。少女之花,隨而開之。跟隨人間,浮世巨浪。千本之櫻,融入夜空。三千殘燭明滅,笙歌繁華上演。汝之聲明,聽之不已。此處之宴,鋼鐵籠中。斷頭臺上,俯首觀之。三千世界,紅塵黃泉。哀嘆之歌,無從聆聽。青藍天空,不可觸及。醍醐灌頂一瞬,誰大笑着離別。高舉刀槍,射穿天際!”
陡然一曲古風十足的和歌唱起,李哲和薛峰還聽不明白,但是我卻能聽懂了八九分。這是一曲古言版的《千本櫻》。原曲講的是作者覺得現在的大和民族失去了曾經的精神,不滿於日本成爲美國強權的附庸,渴望回到昭和時代,讓民族擺脫受強權支配的命運。
現在的宴會以這麼一曲開場,是不是也算是表達蒼崎家的意思呢。樂曲停止,幕後青紗揭開,就看到一身和服的蒼崎秋子走了出來。她的和服不是那種傳統的包裹全身的樣式。上身是寬大的長袖和如漢服一樣的裹身大衫。而下身卻沒有傳統和服那種幾乎遮住雙腳,讓人邁不開步子的窄長的裙子,取而代之的直接是一個短裙,留出修長的玉腿。腳下踩着一個高跟木屐,緩緩走來。看來剛纔的《千本櫻》就是她唱的。
秋子在我面前緩緩行了一禮,淡淡的笑道,“周先生,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說過。你下一次來蒼崎家的府上,秋子會親自服侍您。”
“哈哈,秋子小姐還真是信守承諾啊。”我也笑道,“相信蒼崎家也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之後就是一場盛大的宴會。日本料理別有一番風味,我們也算吃的酒足飯飽。飯後,我們被安排在了酒店中。實際上我並沒有喝醉,日本清酒淡的跟水似的,還沒有和可樂過癮呢。然而當我被送到房間的時候,卻有一種醉意用了上來。房間的牆壁刷成了粉紅色。送我進來的秋子在裡面關了門,淡淡的酒氣混雜着她身上只屬於女人的那種幽香一起傳來。一時間頗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我打了個機靈,有些不適應的說道,“額,秋子小姐,我要休息了。”
“沒錯啊。”說話間,蒼崎秋子已經脫去了外面罩着的和服。裡面是一件半透明的短衫,飽滿的胸部完全遮擋不住。曖昧的氣氛充斥着整個房間。蒼崎秋子已經探過身來靠在了我的身上,胸前的那兩團軟肉緊緊地壓在我的胸口,一時間讓我有點呼吸困難。她就這樣貼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我說過,下一次您來我們蒼崎家的時候,我將親自服侍您。”
“額,剛纔你不是已經服侍我了嗎?”我有些艱難的往後退了兩步,心說這美人計到底還是來了。但是蒼崎秋子沒有給我逃離的機會,上前一步貼的更近了,口吐幽蘭的說道,“那只是個開始。我的服侍還有的是美妙之處您沒有體驗到呢。我們蒼崎家的女兒從小就要學會服侍男人,我知道在您心目中不可能有我的地位。我也不希望能在您心中佔據什麼地方。但是今天晚上,就請把身體交給秋子吧。秋子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讓您滿意的。”
“額,秋子,你沒必要這樣的。”我有些尷尬的說道,但是身體已經沒法在掙脫了。秋子則是更加用力的摟住了我,輕聲說道,“您不用擔心我髒,雖然我從小就要受到教育,不過真正的實踐,您還是第一位呢。”
話已經說到這裡,我要是在拒絕,那可就真的不是男人了。想到這裡,我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全身放鬆了下來直接,完全任由秋子的動作。一件件衣服從我身上脫落,我倆一前一後的走近了浴室之中。
房間的浴室中傳來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期間還夾雜這女人發力的聲音。
“怎麼樣?舒服嗎?”
“嗯--”
“這種服務,別說你們中國,就是在我們日本都是少有的哦。”
“哦--哦--不錯不錯。”
“還想不想要啊。”
“哦。繼續,不要停--”
“接下來可是重點哦,準備承受好了!”
“哦--”我一聲舒爽的暢快呻吟,好像把這段時間所有的發力難受都從身上排泄了出去。
“怎麼樣,我蒼崎家世代相傳的按摩正骨術不錯吧。”蒼崎秋子擦了擦額角的汗水,驕傲的說道。
我勉強從按摩牀上爬了起來,只覺得全身都是新生一樣的暢快淋漓。別誤會,服侍是個多義詞,按摩正骨也是一種服侍嘛。以前只聽說過,從來沒真的試過,今天嘗試了一下,只能說秋子的手法實在是太好了。
什麼,你問然後呢?然後我就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啊。想多的都給我面壁思過去。大戰之前避免牀戲,消耗體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