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郊區的一間三層別墅裡面,鄭啓涵走進一間房間。裡面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和他長得十分相像的人,只不過比他成熟幾分。
“大哥,明人不說暗話,你開個條件吧。”鄭啓涵說道。
“哈哈,二弟真是痛快人。”鄭啓邦在桌子上的酒杯裡倒上兩杯紅酒,“我的條件很簡單,你--退--出。”
“大哥,不要太過分。”鄭啓涵咬着牙說道。
“那就算了,反正薛伯不動手,你們也請不到什麼人,至於你說的那個b級高手,呵呵,他要是真有本事那就把鄭凜表妹也給救出來看看吧。”鄭啓邦說道,“而且別以爲只有你拉攏到了潛力股,我也有。形式就是這個形式,快點做決定吧。”
“什麼叫退出?我怎麼退出?”鄭啓涵反問道。
“很簡單,只要你將手裡的‘股份’轉給我就行了。”
鄭啓邦所說的股份是喪屍獵人工會裡面的一個象徵着權利的比例。也可以說是貢獻值。憑藉貢獻值可以換取情報、物資和職位。這個更多時候是個公會會長的繼承人準備的。更多的時候。幾個繼承人會依照“股份”的多少來決定繼承權。
“你--”
“我怎麼了?呵呵,不同意可以。不就是個女人嗎?放棄了不就好了。女人只要有權利就要多少有多少。”鄭啓邦說道,“行了,快做決定吧。”
房間里長時間的沉默後,鄭啓涵緩緩地點了點頭。
別墅之外,錢邦用一種幾乎是發瘋了一樣的吼聲喊道,“二公子,你怎麼可以--”
“夠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說的算。工會的人明天下午就會派出來前往皇土。但願還來得及。”鄭啓涵無力的說道。腦子裡又迴響起大哥最後的話--二弟,你這種人,不適合做一會之長。
“可是--”
“行了,你先回來吧。”鄭啓涵說道,“已經三天了,這段時間只能靠周迪了。”
我這邊還不知道鄭啓涵已經做出了怎麼樣的妥協,和馮青青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老遠就能聽見喪屍們的亢奮的詠唱聲。我也懶得去管他,直接釋放天之眼尋找鄭凜的下落。果然在一個營帳裡面發現了被綁着的鄭凜。那裡距離儀式場所比較遠。有不少喪屍把手,應該不是參見儀式的喪屍。也就是說不會再有瞎子了。這樣的話潛入有點難度,不過難不倒我。經過儀式場所,上萬的喪屍還是傻呵呵的高聲詠唱,完全無視自己。我直接大大咧咧的走了過去,要不是不想節外生枝,我真想試試擊殺一兩頭。
就這樣完全零壓力的穿過了儀式場所。
而這時候的鄭凜仍舊被綁在後方的一個營帳裡。門外站着一羣三四米高的牛頭怪。這時,走來一個身高兩米開外,頭生牛角的男子。其他喪屍一見都低頭叫到,“塞克斯侯爵大人。”
“嗯,不錯裡面的人有什麼動靜嗎?”
“放我出去!你們給我等着!別然我有機會出來,必然殺了你們!”
“看來還挺有活力的。”塞克斯笑眯眯的說道,“你們都注意點,雷爾頓大人正在舉行一場百年不遇的儀式,這個女人是雷爾頓大人的重要犯人,她的生死關乎祭品的生死。都給我注意點!”
“是--”
“嗯,很好,我進去看看她的情況。”說着塞克斯進入了帳篷。
一進帳篷便看見被綁在地上的鄭凜,此時的鄭凜被綁的十分曖昧。只見鄭凜兩條修長的大腿被大大的分開綁在兩邊的石柱上,雙手反綁在後面,胸前兩根繩子緊緊的綁着胸部。少女的胸部被勒出誘人的弧線。
這是鄭凜被帶到塞克斯這裡看守後,塞克斯特意照顧的綁法。看着地上的鄭凜,塞克斯淫笑一聲,“怎麼樣,我的小美人。舒不舒服啊?是不是已經有感覺了!”
“你這個變態!”鄭凜惡狠狠的瞪了塞克斯一眼。
“對,我就是個變態。但是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變態。不然你就會很乖的了。”塞克斯一邊淫笑一邊靠近鄭凜。
“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要是死了,你也不會好過的!”鄭凜驚慌的說道。
“我沒說要殺你啊,你急什麼。我不到不會殺你,還會讓你體會到做女人樂趣的極致。”
“你--你離我遠點!”
“啊!你給我滾開!”鄭凜拼命的掙扎,怎奈自己的雙腳都被劈開綁着,根本無法躲閃。這一刻鄭凜真的害怕了。自己還是少女身子,至今最開放的舉動也不過是個擁抱。如今裙下那隻屬於少女的禁地正要被解禁,怎麼能不害怕。
“沒有,不是的。”鄭凜焦急的說道,但是身體的反映連自己都難以置信。
“讓我來看看,裡面會糜爛成什麼樣子啊。”塞克斯的聲音向像催情藥一般,鄭凜身子猛地一顫心裡只能想到了一個人--我?
“怎麼可能,爲什麼會是這個傢伙?”鄭凜猛地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是思維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的。我兩個字一閃出現就無法離開腦海。我的形象在腦子裡飛快的清晰,就好像在眼前一般。眼中全是我的身影。突然身子猛地一顫,嘴裡忍不住大喊一聲,“周迪!”
“幹什麼,只是想着男人就能高潮。看來我沒說錯嘛。”塞克斯笑眯眯的看着地上說道,“來,幹想象有什麼意思,今天就讓我來給你嚐嚐真的!”
“周迪--快來救我啊!”感受着越發靠近自己的手掌,鄭凜終於忍不住失聲大喊道。
“哈哈,你叫吧,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真是經典的臺詞啊。”一把手槍抵在塞克斯的太陽穴上,黑漆漆的槍口招式着死亡的通告,“真是不小心啊,玩個女人就忘乎所以了。”
“你--你怎麼進來的!”塞克斯驚恐的大喊道,雖然自己確實是因爲美色一時間有點忘乎所以,但是外面的喪屍大軍都是幹什麼吃的!
“你是說外面那幾個白癡嗎?”我冷冷的一笑,“殺他們根本不需要聲音。”
“周迪,真的是你,快救救我啊。”鄭凜一見鄒迪真的出現了,一時間本以爲難逃侮辱的命運瞬時間變成得救,巨大的反差令鄭凜忘乎所以。
“你這丫頭真不讓人省心。”我無奈的看了一眼鄭凜,其實我早就到了,遠距離狙掉了門口的守衛後卻聽見了裡面的交談聲。鄭凜這樣的平時高傲至極的美女要是被人強姦了,不得不說我心裡的惡趣味還是很期待的。但是當聽見鄭凜喊着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我就蒙了。這丫頭的意淫對象竟然是自己!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鄭凜對自己有意思?
當然,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既然知道鄭凜心裡竟然還有自己的位置,那於公於私我都不能再看下去了。
“給她解開。”我拿槍抵着塞克斯的太陽穴命令道,對手是一個侯爵級喪屍,要是現在開槍我倒是有把握擊殺他,但是侯爵級喪屍的臨死反撲必定不是現在的鄭凜雖能承受的。而自己也沒自信可以一邊看着塞克斯一邊幫鄭凜鬆綁。這時候讓塞克斯幫鄭凜鬆綁反倒是最好的辦法。
塞克斯沒有擔心中的劇烈反抗,很聽話的給鄭凜解開了繩子。但是由於綁法特殊,期間還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去觸碰鄭凜的那幾個敏感的地方。引得鄭凜連連顫抖。半天才完全解開繩子。
解除束縛後的鄭凜勉強站了起來即便是喪屍獵人但是到底還是個女孩子,長時間被綁着肯定會造成血液流通不暢。結果剛一站起來就雙腿一軟,又倒在了地上。而就在這一瞬間我下意識的去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