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長大當兵或者上大學,可惜兩樣都沒有實現,可還真別說,以前我還真有當兵的志願,站崗執勤,保衛國家,可惜體檢了好幾次都沒有合格,所以當兵的希望就破滅了,所以把希望都寄託在考大學上,可誰承想,七課成績加一起纔剛剛突破二百,別說是考大學了,就連畢業都是問題,所以大學的夢想也就破滅了,如今面前擺了這麼一個機會,對我來說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老神棍看着我倆好一會才說道:怎麼你倆不願意去嗎。
我到沒說什麼,可一旁的大德子卻說道:葉叔,你也知道我,我是大學畢業,如今還回去上課,那些學弟,學妹們怎麼看我啊。
葉叔看了大德子一眼後冷哼一聲說道:就你,還好意識提,你上過大學,你也不看看上的是什麼大學,花錢就能上的破學校,還好意思說,你趁早給我回學校,回爐重造去。
大德子撅着嘴,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看着葉叔。
葉叔對我倆說道:你倆明天就啓程吧。
我和大德子聽到後,點了點頭,在怎麼說這回也算是公費出去,而且據我所知朱顏也在這所學校上學,這回可以零距離的接觸朱顏了。
我到家裡,把事情跟母親說完後,母親激動的看着我說道:這是家裡的祖墳冒青煙了,我家終於要出一個大學生了。我收拾完東西后,跟母親到了別,然後騎着車又回到事務所。
這一天除了買票意外還準備了生活的必需品,帶了一大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老神棍就把我倆喊起來了,我和大德子起來後,吃過早點後,葉叔便把我倆送出了門,對我倆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跟個老孃們差不多,由於這次去學習,怕出現啥意外我和大德子帶了些符咒,大德子把他那塊板磚也裝了進去,而我帶了趕神鞭和符咒外,那把無名古劍讓我扔在家裡,我問過劫蟒關於這把劍的來歷。而劫蟒給我的回答則是,它也不知道,只是聽說這把劍是金蛇郎君從一個墓裡盜出來的,據說這把劍連神仙都害怕,可具體是什麼來頭卻不知道了。
所以爲了避人耳目,我把古劍扔在家裡。
到了火車站,我和大德子又嘆了口氣,半年時間來了兩次大連,上車險些把命丟了,希望這次學習的的生活可以完美點。
檢票上車後,我和大德子坐下後,看着外面的風景,車子啓動了,晃晃蕩蕩的我睡着了,當我在醒來的時候,見大德子正和一人交談而且還很熱烈,我一看,娘啊!原來這人正是念兒。
念兒見我醒了後,對我笑了笑說道:大懶蟲才睡醒啊。
這怎麼個情況,我問大德子。
大德子笑了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原來老神棍安排我和大德子學習深造,是喝對面的慈雲堂的老女人鳳彩霞的影響,其實最早出來學習,是鳳彩霞讓念兒去,可老神棍不知道從哪聽到的消息,知道後纔給我和大德子報的名,這件事紙包不住火的,很快就被鳳彩霞知道了,要說這老女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燈,苞米的妹妹,苞米,“茬子”,老女人來到事務所後一腳把門踢開對着正在玩鬥地主的葉叔就是一頓臭罵。
葉叔正玩的起勁,突然被這老女人嚇了一跳,見鳳彩霞都欺負到家了,老神棍哪裡還能壓得住火啊,兩個老不休站在事務所門口便開始對罵起來,眼看兩人就要動手,最後還是念兒把鳳彩霞拉走的,但老神棍的脾氣我倆還是知道的,如今我倆這麼一走,他倆還不得反了天啊。
我和大德子同事嘆了口氣,有這麼一個老闆我倆都無語了。
但有件事卻讓我挺茫然的,沒想到大德子居然和念兒這麼聊的來,大德子對我說,其實他和念兒早就認識,在上大學的時候兩人還是一個學校的,大德子可以說是念兒的學長了。
這一點我還真沒看出來,平時念兒挺野蠻的,怎麼看也不像是受過高級教育的人啊。
此時念兒得意的看着我,那意思就是,姐也是大學生。
我尷尬的笑了笑,看來這裡我的文化程度是最低的。
大德子又接着說道:我大學畢業後去了葉叔那,但沒過多久,念兒就去了老女人那,但兩個老闆都有個原則就是不許和對方說話,就連學徒的也不例外,但不知爲啥,這兩個老東西勢同水火,搞得大德子和念兒也受株連,所以兩人只能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偷偷的來往。
聽大德子說完後,我感覺都好笑,這都哪跟哪啊,整的跟地下戀情似的。
一路上說說笑笑過的也很快,下了車後,我們三人找了個小飯館吃了點東西后打車來到學校,要說這大連的司機還真黑,明明很近的路非得給你繞遠,這也就是欺負咱們是外地人,要換成以前我這小暴脾氣早就拿板磚往他臉上招呼了。
到了學校後,朱顏早早的就站在哪裡等我了,在臨上車前我已經給朱顏發過信息了,告訴她,我要去她們學校深造去,而朱顏也是剛剛回來,母親的病好了也不能耽誤學業,所以比我早到了一天。
朱顏見到我們後,對我們擺了擺手。
念兒奇怪的問我倆,這人是誰啊。
大德子咳嗽一聲,然後看着我壞壞的笑了笑。
我支吾了半天也沒說明白,這時朱顏已經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你們怎麼這麼晚啊,我都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了。
我對朱顏笑了笑說道:火車晚點。
這位是?朱顏疑惑的看着念兒。
您好!我叫念兒,是他倆的朋友,也算的上是半個同事。
朱顏聽到後笑着說道:幸會!我是韓如風的未婚妻,我叫朱顏。
就這一句話,別說把我嚇到了,就連站在一旁的大德子也嚇的說不出話,這娘們也太直接了吧。
這裡最震驚的要數念兒了,念兒似乎沒聽明白,你是....韓如風的未婚妻?
朱顏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很自然的挽着我的手臂靠在我身旁。
我尷尬的像只鴕鳥,一時間我無法向念兒解釋我和朱顏的關係。
念兒看了我一眼,我看的出念兒的眼裡含着淚。
朱顏見念兒的舉動有些怪便小聲的問我,你朋友怎麼了。
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就在這時從學校裡面走出一人對我們說到:你們是周易班的新生嗎?
我見有人替我們解圍,我趕忙答話,對,我們是新來報道的。
那人聽完後對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新生,那就過來登記吧。
我們走了過去,念兒卻一句話沒說,眼神木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等完記後,有專門的人把我們帶到寢室,然後發放日常的洗漱用品,很幸運我和大德子被分到一個寢室,來到寢室後,有人比我們先到了,屋子裡面坐着兩人,一人手拿羅盤,不知道在掐算什麼,另外一人則是架着一個高倍數的天文望遠鏡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看啥。
見到我倆進來後,兩人趕忙放心手裡的東西對我倆笑了笑說道:你們也是新手?
這不廢話嗎?要不是新生誰來這啊,這時我纔看到這二位仁兄的正臉,一個高大魁梧,一臉的橫肉,此人就是剛纔玩弄望遠鏡的那位,而那個剛纔手拿羅盤的則是一臉的書生氣,白白的皮膚帶着個眼睛,看上去很儒雅。
我和大得子點了點頭互相介紹了一下,那玩望遠鏡的叫馮白柳,而那拿羅盤的叫卜子。介紹完後卜子對我倆說道:如今我們來了四個人,還有兩位沒到呢,話音剛落門外走進來兩人,這二人長的一個模樣,一看就知道是孿生兄弟,而是進來後,對我們四人說道:各位好,我叫範雨,這是我弟弟範晨。
我們四人點了點頭互相介紹了一下後彼此都熟絡起來,這範雨要比他弟弟矮上一頭而且面黃肌瘦,可範晨就不一樣,人高馬大的,這兩人就好比武大郎和武松。
大家聊了一會後,馮白柳提議大家初次見面出去喝一杯怎麼樣,於是大家找了一個小酒館喝了一頓。
在桌上馮白柳的開場詞是這樣的,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有緣才聚到一起,而且我們都有共同的愛好,所以爲這個我們大家乾一杯。
就這樣我的短暫而又驚悚的大學生活就在一杯酒下肚後開始了。
第二十八章 夢想中的大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