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出馬仙上千萬,而有能力者居多數但也不乏那些濫竽充數者,盜名頂用者也不佔少數,所以說請仙上身是一把雙刃劍,如果請來的仙家沒有任何法力只會說嘴,如果要是要到這種要命的事,那就只好等死了。//
當我被仙家上身醒來後,聽大德子講完我才知道原來上我身的不是別人正是我體內的那隻五尾狐狸,他大爺的,早知道請來的是他,我也不用念啥咒語,要知道請仙可是個力氣活,就哥們這小身板,能承受幾回,在我體內居住沒管它要房租就不錯了,這次還白白浪費我的體力,但話說回來,這老狐狸確實挺猛的,幾個回合下來,就把這傳說中的煞娘給KO了,現在想想都後怕,當初收拾這狐狸時心裡是咋想的呢。
我緩了一會後大德子把我扶了起來,我手中握着一張滅字符,準備給這煞娘最後一擊,當我和大德子走過去時,那煞娘此刻身上的煞氣所剩無幾,已經翻不起什麼風浪了,而且鬼門也被那老狐狸給破了,看來這煞娘就算我不動手她也活不長了,我剛要把符貼在她的腦門,只聽煞娘嘴裡喊道:李樹...李樹..我對不起你。
聽到煞娘喊李樹的名字,我和大德子都嘆了口氣,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倆是知道的,要不是那張富貴也不會有今天的慘案,煞娘嘴裡喊着李樹的名字,眼角卻流出了眼淚,大德子見此趕忙把我扔在一旁從包裡翻出一個小瓶去接那眼淚。
我看着大德子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便問道:你這是幹啥?
大德子連頭都沒回對我說道:小風你不知道,鬼是從不流淚的,而且也沒有眼淚,但事情沒有絕對,一旦鬼流出了眼淚,這眼淚比黃金都值錢,而且聽說還能起死回生。
你大爺的!你這是發死人財啊,我罵道。
可大德子卻不這麼認爲,嘴裡還振振有詞說道:這東西不要就浪費了,小風啊!將來你要是得個啥不治之症或許這東西還能救你一命呢。
你大爺的,你不會盼我點好啊!
我見大德子接完眼淚後對他說道:如今你說咋辦,讓我下手,恐怕是夠嗆,我看還是你來吧,畢竟你是南茅正經傳人,我一個北方神漢幹不了這活。
大德子此刻見我推脫從我手中接過符咒後走了過去剛要下手卻停住了,等了好半天嘆了口氣說道:小風啊!我也下不了手。
我倆一時間沒了注意,這時那煞娘突然眼看着我倆說道:兩位先生,我想見見李樹。
就這短短的六個字,卻難倒了我和大德子,畢竟人鬼殊途,相見還不如不見。
那煞娘見我倆沒反應又說道:我知道我死後做了很多錯事,魂飛魄散也是罪有應得,但我想在最後見一見李樹。
大德子此刻看了我一眼,我嘆了口氣對身邊的清風說道:把李樹帶來。
時間不大,李樹被幾個清風可以說是綁架來的,李樹大老遠的看到我對我喊道:先生快過來救我啊!
清風把李樹帶到我的面前後放下,這時李樹嚇的腿都發軟看着我說道:先生這事咋回事啊。
我看了看李樹說道:大哥你別怕!你還記得面前這人嗎。
起初李樹沒發現這煞娘,此刻經我這麼一提醒看了一眼立馬愣在那裡,只見李樹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嘴裡說道:是小芹嗎?
那煞娘見到李樹後也是特別的激動,聽到李樹喊自己的小名頓時點了點頭。
李樹此刻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一把將煞娘抱在懷裡痛哭的說道:小芹都是我不好啊,如果那天我不是喝的很多,你也不會被別人欺負,也不會有今天這些事,都怪我,我李樹不是人那。
煞娘見李樹哭的如此傷心,緊緊的摟着李樹可她卻不知道此刻她的身體正一點點消失,李樹我不怪你,是我命不好,如果還有下輩子我還會嫁給你,今生你我無緣,希望你以後會遇到一個比我更好的,李樹不要悲傷了,別讓仇恨衝昏了頭腦,仇我已經報了,你要好好生活,煞娘說完這些後身體幾乎接近透明狀,此刻正用感覺的目光看着我和大德子嘴裡說道:兩位先生謝謝你們,突然這煞娘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你們要小心.....身體化作點點的金光隨風而去了。
小芹.....整個山坡上只剩下李樹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這一切我和大德子都看在眼裡,女人這一生爲的是什麼,爲的就是嫁個好人家,相夫教子,平淡的過完這一生,可這些變成煞孃的小芹這輩子是做不到了,如今那生如夏花的生命已經隨風而去,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由於鬼門被破,如今已經魂飛魄散,連當鬼的機會都沒有了,世間女子千千萬,爲何這小芹的命這麼苦,看來真應了那句老話,世事無常。
如今煞孃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可小芹的最後一句話讓我倆小心,到底小心啥卻沒有說出來。
大德子此刻嘆了口氣走上去拍了拍李樹的肩膀說道:大哥嫂子已經去了,你也不要太難過。
李樹慘然一笑說道:小芹沒走,她一直都沒走,她還在我的身邊。
淚在不經意間留下。
回到了村裡後,整個村子的人都來迎接,見我倆雖然受了傷,但平安歸來便知道已經把那個煞娘消滅了尤其是張村長見到我和大德子平安的從山上走下來,這給他樂的,趕忙走過來個又是給我倆遞煙送水的,一臉奴才相,看的我和大德子都想吐了。
回到村裡,我和大德子簡單的包紮下,張村長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拿着兩件衣服對我倆說道:兩位大侄子,這次真是辛苦你倆了,看你倆身上的衣服都破了,這兩件衣服是叔的一點心意,你倆看看大小合適不。
我和大德子看了一眼,還真別說這張村長還真敢下血本,兩件中華立領男裝,在外面少說也得好幾千,這張村長一下就弄來兩件,看來經濟實力不是一般那,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張村長這幾年裡不知道貪污了多少,這兩件衣服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我和大德子把衣服套上後,頓時像變了個人似的,有點中南海保鏢的意思,我往兜裡摸了摸這衣服兜裡鼓鼓的,看來有東西,我把衣服兜裡的東西掏出來一看,原來是一打錢,少說也有一萬,同樣大德子的兜裡也是一萬塊錢,我倆把錢掏出來後看着張村長。
張村長尷尬的笑了笑對我倆說道:兩位大侄子,這是你叔我的一點意思,還望你倆笑納,如果嫌少,叔在回家去取。
我剛要說點啥,大德子捅了一下然後對張村長說道:那我倆就謝謝張叔了。
我見大德子把錢收起來後我也不好在說什麼了,在村子裡休息了一天後,我和大德子執意要走,張村長見留不住,最後對我倆說道:大侄子啊!叔在求你們最後一件事,上醫院看看我兒子吧,如今他的病情夠嗆了,還望你倆施展大神通,救救我兒子。
既然收人錢財,就得替人消災,我倆跟着張村長來到了醫院,此刻那張富貴,下體插着管,身體面黃肌瘦,額頭上黑雲籠罩,看來命不長了。
大德子走了過去看了看後嘆了口氣說道:我這裡有靈符一道,讓貴公子隨身攜帶,或許可保其性命,但能否起死回生還要看天意了。
孃的!這大德子拿出老神棍騙人的手段來糊弄張村長,而這張村長傻的可憐,接過符後千恩萬謝,有給我和大德子一人一個紅包,看來這一趟收穫頗豐啊。
我和大德子是下午的火車臨走前,張村長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我和大德子後說道:這事羣村老少爺們籌的錢,算是這次你們抓妖的費用。
我倆拿着這沉甸甸的牛皮紙袋心裡不是個滋味,狠狠的瞪了張村長一眼,要不是你那敗家兒子,這村裡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是非。
一切都交接完事後,村裡的老頭牽着驢車走了過來對我倆說道:爺們上車吧。
這回該大德子傻眼了,看着那驢車大德子都有了陰影說死不上車。就在這時李樹開着自家的四輪拖拉機過來對我和大德子說道:先生讓我送你們一程吧。
一天不見這李樹似乎變了個人,頭髮剪的很短顯得很乾練,一身洗的發白的衣服穿上顯得也很乾淨。
大德子衝李樹笑了笑後便竄了上去,我見大德子上車後,我也跳了上去回頭對村裡的相親沒擺了擺手算是道別,臨走時張村長想在說點什麼但欲言又止。
在路上大德子對我說道:小風啊!這次我們沒有白來,如今不算這牛皮紙裡的錢,光咱倆的好處費就一人撈了一萬多,這次真沒白來。
你給張富貴的那張符真的能讓他起死回生,我問道。
哼!那小子惡貫滿盈,就是給他多少張符也治不好他,我只不過安慰下村長罷了,不出三天,那張富貴就會一命嗚呼。
到了車站我和大德子下了車回頭看着李樹,李樹衝我倆笑了笑說道兩位先生,你們是我李家的大恩人,如果有機會我李樹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們的。
我和大德子相視一笑,說道:大哥你咋把頭髮給剪了,別說這頭剪的挺精神的。
李樹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着說道:小芹以前說過,喜歡我留短髮。
我和大德子沒有在說什麼,跟李樹互相留了電話後,便道別了。
踏上返鄉的列車別提有多激動了,這次讓老神棍給坑了,海澡,螃蟹啥都沒有,還弄的一身傷,但開在中華立領,和人民幣的面子上就不和老神棍計較了。
我和大德子上了車剛剛坐下對面走來一個女孩,個子很高,白白的皮膚,飄逸的長髮而且還得一個太陽鏡坐在我和大德子的對面,此刻給大德子看的血脈賁張幾乎都要爆了。
可那女孩坐下後卻奇怪的看着我,而我也覺得這女孩很面熟,突然那女孩摘下眼鏡衝我說道,你是瘋子?
你是朱顏?孃的居然看到了我的夢中情人。
第二十三章 最悲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