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好褲子的拉鍊,他換上痞笑走向她,望着她絕望到快要崩潰的模樣,壓制住心底裡的那一抹憐惜,居高臨下的望着她:“看夠了嗎?好看嗎?”
身體裡傳來某處破碎的聲音,是心嗎?誰知道呢?
夏依淺不語,帶着一抹悽殤轉身欲走,卻被他一聲呵住:“既然來了,那麼急着走幹嘛?幫我把鋪清理好,把榻上的一切東西都洗乾淨。”
有這麼一分鐘,夏依淺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她滿目疑問地看着池晟軒,直到他不耐煩地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才麻木地往榻邊走去。
她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就看看,他還能多狠?
他越是無情,她就越可以離開得果斷決絕,不會再有依戀。一刀斷情,哪怕是劇痛,也抵得過綿延不止的長久折磨。
她的順從和乖巧,讓池晟軒頗爲震驚,而在那樣的震驚之後,便是深深的不安,她把脾氣都收斂起來,也是不是意味着她將他排除在心之外?
“晟軒,你好壞啊!把人家的裙子撕成這樣了,我要怎麼出去見人啊!”蔣沐漓撿起不遠處躺了一宿的衣服,嬌嗔地對池晟軒埋怨。
他看了一眼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收拾大鋪的女人,對她表面風平浪靜的模樣頗爲不滿,憑什麼她出牆的時候他就得一個人發怒發狂,到他這裡它卻可以那麼淡定從容?
“沒事,我再給你買一條就行!”他從皮夾裡掏出張金卡,像個財大氣粗壓榨專門老百姓的地主:“夏依淺,拿着卡去給沐漓買件衣服來。”
夏依淺佯裝失聰,對他的話並不予以理睬。
“聾了嗎?我讓你給她買衣服去。”池晟軒扯着她面向自己,將手裡的卡使勁塞到她手裡。
夏依淺捏着手裡的卡,手心攢得緊緊的,跟他在一起的這麼多日子,她經濟上一直都保持着獨立,不是她拜金或是愛錢,只是在這一刻的對比之下,她才意識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麼渺小。
“池晟軒,我不欠你什麼,更不是你呼來喚去的傭人,你沒權利使喚我。”夏依淺再無法忍耐,手中的卡被她像利刃一樣擲出,正巧劃過池晟軒的臉。鋒利的邊緣割破了他的皮膚,一條血印豁然映現在他的臉上。
池晟軒摸了摸傷口,望見手上的血跡,頓時來了火氣:“夏依淺,你敢謀殺親夫啊!”
夏依淺微微心虛,傷她並非出自她本意,只是此時此刻,要她低着頭給他道歉,不可能!
瞅見她只是氣鼓鼓地瞥開了眼,池晟軒嘴角綻出一抹妖冶的笑容,扶着光滑的下巴在夏依淺眼前搖晃:“你這樣子賴着不走,我會很容易誤會啊!雖然昨晚我跟沐漓玩得是久了一點,但是,我餘下的精力還充足的很,要不要給你證實一下?”
夏依淺躲過他伸過來的魔爪,妥協地走到卡面前撿起來,隱忍到雙目泛紅也不讓眼淚掉下來。
“謝謝你了,我只穿Christian Dior的衣服,順便麻煩你快點,我不喜歡等太久。”身後是蔣沐漓高傲的命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