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金華,早上狠狠的揍了劉德才一頓,出了口惡氣,累了一身汗。回到家裡,洗個澡,吃過早飯,又拽過劉德才進獻的女朋友發泄一番,才叫來一幫兄弟。研究一下,最近有沒有什麼賺錢的生意可以做。
目前只做客運的話,雖然基本上壟斷了,可是金華覺得這東西利潤是在不算高,而且投入大,收益慢,金華有放棄的想法了,或者說是轉行的念頭,可是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行業,能讓他看上的。
“老大,要不咱們開個底下賭場?就跟電影裡的一樣,到時候還能放高利貸,保證賺錢。”說話的是一個小個子光頭,大約三十來歲,一臉的流裡流氣,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金華一聽都氣樂了,破口大罵道:“你特麼真當我是皇帝呢?想幹啥幹啥?還開賭場,豬腦子!滾一般去!”金華真想踹死這個蠢貨,這傢伙叫李虎,傢伙要不是這小子打架勇猛,金華早就把他甩一邊去了。
滿屋子唯一不是光頭的中年男子說話了,這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看着還像是個正常人。“老大,我看客運不行,你說貨運咋樣?到時候咱們把鎮上的客運和貨運都壟斷了,想怎麼漲價,還是不是咱們說了算?賺錢還不輕鬆?”
金華點點頭,“嗯,你這個主意不錯,不過現在咱們鎮上做貨運,估計生意好不了,畢竟也沒什麼人進貨,一共就那麼幾家做生意的,到時候估計一輛車都養不活。這事兒還得等等再說。”金華也不傻,其實貨運的事他早就注意了,只不過現在鎮上沒那麼多的貨物可以給他們運輸,只能等鎮子上發展好一點之後再說。
大傢伙看看這個主意又被否定了,一時間有點沉默,正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金華一愣,這時候誰上他們家來?看了一眼那個小個子光頭李虎,吩咐道:“你去看看是誰?”
李虎噘着嘴,滿臉不情願的站起來去開門,房門剛一打開,頓時屋裡進來一幫警察,手裡的槍指着屋裡的人吼道:“不許動,都趴在桌子上,誰動一下按照拒捕處理,直接開槍擊斃。”
金華一聽,頓時嚇一跳,我草,我就是一個小混混,你至於跟抓個大似的這麼緊張嗎?不過這時候金華有點懵逼,最近自己挺老實的啊,打架鬥毆的記錄都沒有,這幫警察是什麼意思?
“劉所長,這是幹什麼?我最近沒犯什麼事兒吧?”金華委屈啊,有點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感覺。
劉爲民看着金華冷笑一聲,“金老大,你是越來越能耐了,今天早上是不是指示手下打了一個小孩子?”這時候劉爲民還真不知道,他嘴裡的小孩兒就是馬小東。
金華一聽頓時呆住了,好像心頭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今天早上那小孩兒,自己根本就沒有動他一根汗毛好不好?話說回來,就算自己打了那小孩,傷的也不重啊,至於這大陣仗的招待自己嗎?
“劉所長,那小孩兒我可真是一根手指頭都沒碰,當時屋裡一屋子人都可以作證。”金華頓時大聲叫屈。
不過劉爲民可沒工夫跟他廢話,冷笑着說道:“到底動沒動,可不是你說了算,跟我走吧!”
金華一看,得,今天自己是特麼的出門沒看黃曆,這趟局子是進定了,再牛b他也不敢反抗啊,只是他實在想不明白,劉爲民竟然爲了這麼一個小孩弄這麼大陣仗,既然他不給自己臉面,那也別怪自己不給他面子了。
劉爲民纔不管金華在想什麼呢,反正自己的任務就是抓捕金華,這混蛋自己早就想抓了,只不過他的靠山從中阻撓,自己一直沒得手。
一大幫人都被帶上警車,金華看看劉爲民,笑着諷刺道:“劉所長,你爲了給自己家親戚報仇,竟然弄這麼大陣仗,是不是有點勞民傷財啊?”金華以爲劉爲民之所以抓自己,是因爲今天早上那小孩肯定和他們家是親戚關係,所以才公報私仇的。
劉爲民聽了金華的話,皺着眉頭說道:“金胖子,你說話什麼意思,什麼我爲自己家親戚報仇?”
計劃冷笑的瞥了劉爲民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哼,什麼親戚你心裡清楚,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別裝蒜,這事兒我肯定會跟王鎮長反應的。”
劉爲民眼神怪異的看了一眼金華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以爲是我想抓你麼?你錯了,是王鎮長親自下得命令,讓我逮捕你,所以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金華一聽,頓時嚇的面如土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兒竟然會是自己的靠山嚇得命令,這麼說,今天早上那小孩真的很有來頭?難道他說的乾爹是王鎮長?
警車在金華滿腦子冷汗的情況下直奔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之後,金華等所有人就被送人進了一間看守室裡,之後沒人管沒人問了。
這裡邊大家可以說是常客了,也沒怎麼在意,唯一的不同就是,這次是因爲什麼進來的都不知道。
“老大,這是咋回事啊?你又幹啥大買賣了?我咋不知道?”光頭李虎看着金華疑惑的問道。
金華沒空搭理他,揮揮手,趕蒼蠅似的,“滾一邊去,沒工夫搭理你。”金華正煩着呢,那小孩兒到底什麼來頭,難道真是王鎮長家的親戚,可是就算是王鎮長家的親戚,也不至於因爲這點小事兒讓自己到這裡蹲着來啊。
金華正低頭沉思呢,忽然聽見有人叫自己,“金華,金華!”
計劃擡頭一看,是王鎮長的小舅子,急忙跑上前問道:“大軍,到底咋回事?爲啥劉爲民說是王鎮長下得命令把我抓起來的?”
叫大軍的人左右看了看,小聲對金華說道:“金華,你這次闖大禍了,我也是聽我姐夫說的,你今天早上打那個小孩兒,來頭大的嚇人,據說是咱們冰城哪個領導的家屬,小孩回家一告狀,上邊的壓力就下來了,縣裡親自下得命令,絕對要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