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再一次對之前的烏龍承諾道歉。然後謝謝LSL書蟲的月票支持。謝謝大家——
‘老滑頭。’我心裡暗罵道。
我預感到他會在關鍵問題上跟我裝糊塗,其實他一推出‘不知道’三個字,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我不可能逼他說出不知道的事,即便他在
裝糊塗。
可是我逐漸意識到,雖然提問的人是我,可是問題總會被他主導。比如我最想知道怎麼對付黑曼羅,他卻很快吧話題引到黑曼羅的屬性上了
,結果卻用不知道三個字應付了我。
我的心情比被人搶了怪還鬱悶,有點像爆了一把屠龍刀卻被別人搶走。
我都沒心情去看伍伯,面色不善的看向胖子,希望這貨有辦法從伍伯嘴裡撬出點東西。沒想到胖子只是在那裡默默點頭,一副唯我馬首是瞻
的樣子。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這可不是他的作風,這時候他應該跳起來大喊:那你知道什麼?別拿不知道搪塞我們!
我突然想起來,胖子來到這個寨子,能讓他們打開通向地下的洞口,並派出嚮導協助他找我們,這其中一定有某個交易。從目前和伍伯的交
涉看,他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人。我不禁對這個能讓伍伯妥協的交易感興趣起來。看來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找個安全的地方先和胖子交流一
下信息。
我把目光從胖子臉上轉向伍伯。“既然這樣,我就沒問題再問了。”
“那好。希望我的答覆能讓你們滿意。你們的問題問完了,我就要說一說我這邊的事。”我的話音剛落,伍伯就接上了話。“其實今天請你
們來,還要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前一陣子的大水,沖毀了進出寨子的一段滑索。寨子裡的工匠正在搶修。你們暫時不可能通過滑索離開寨子。”
胖子突然一拍桌子把頭伸到伍伯眼前。“你什麼意思,想把我們留在這裡?”
Wωω ●тtkan ●¢Ο
我的臉色也一下子陰下來。我們這些人不可能蹚水離開山谷,不要說還要揹着兩個傷員,即便我們沒有傷員,能活着從沼澤地走出去的可能
性也不大。目前有兩個重傷員,加上蕭婷這個女孩子,我們如果進入沼澤地就是團滅的份。
門‘啪’的打開了,帶路的客家男子和另外兩個客家人衝了進來。我冷冷的站起來,一隻手插進腰間。那裡有一支M9半自動手槍。我雖然沒
有把槍拔出來,可我的動作已經表明了態度。
胖子一腳踢翻了身後的椅子,棱着眉看向闖進來的三個客家人。他不會跟老人家動手,可是他也讓伍伯的一席話添了一肚子堵,這三個客家
人簡直就是讓他找機會發泄的對象。
三個客家人看了我和胖子的表現,衝進來的勢頭一下定住,站在在門口。我不知道他們懼怕的是我摸向腰間的手,還是胖子。客家人知道我
們有火器,應該知道我腰裡有什麼東西。可是我發現他們的目光在胖子身上停留的時間更長。似乎胖子曾給他們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伍伯突然嚴厲地說。
“我聽見他們…我以爲…”帶路的客家人不知所措的說。
“他們是客人。你們已經讓客人產生誤會了,還要加深誤會嗎?出去!任何人不準進來。”
三個客家人灰溜溜的走出房間。胖子則氣呼呼的站在原地,也不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眼睛盯着門的方向,似乎還有衝出去互毆一通的打算。
我穩了穩情緒,坐下來問伍伯:“滑索什麼時候能修好。我們這裡有傷員,需要及時就醫。我們答應過你不泄露這裡的情況,就一定能做得
到,如果你採取這種極端方式留下我們,那之前的承諾我們也不會兌現。我希望這件事彼此都不要做到絕處。”
“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可以叫寨子裡的伢子帶你去看看,滑索毀了是事實,你看看就知道。我們當然會抓緊時間修,寨子裡的山貨也要趕緊
運出去,才能換來糧食和生活用品。娃娃上學同樣要走滑索,你說我能不急嗎?
不過你們的傷員我有辦法解決,寨子裡有客家醫、客家藥,治療外傷最拿手,特別是地下溶洞受的傷,外面的醫院也不如我們客家醫有經驗。
當然,如果你們實在信不過我們,我還是會叫人給你們帶路,滑索只能走一段,剩下的路就要蹚沼澤過去。我們寨子的人不會帶你們進沼澤
,沼澤地的大部分地區,對我們來說是禁區。可我們會給你指出正確的方向,運氣好的話,你們可以走出去,找到通向北盤江對岸的滑索。”
伍伯的話讓我陷入進退兩難。我對他的話感覺始終就是聽上去難以置信,可是卻又沒有漏洞,這件事又是如此。我理解他不想泄露這裡的秘
密的心情,恐怕他也很難相信我們的承諾,萬一我們某個人背信棄義,這個客家寨子就一定會成爲各方的衆矢之的,他們的平靜生活將一去不
返。
可是我也難以相信他會有將我們一網打盡,全部滅口於此的打算,這就太他媽喪盡天良了。不過一想到這個寨子,千百年來不爲外人所知的
秘密,他們是如何保守住這些秘密的?我的心裡面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我們要回去商量一下,這件事不單純關係到我倆,我要聽取同伴的意見。”
我陰着臉說完這句話,對胖子使了個眼色:有話回去說。
“你們回去商量一下也好。我已經叫寨子裡的客家醫去看你們的傷員了,你們回去應該能碰上。我建議你聽聽客家醫的意見,他的醫術很有
獨到之處。”
我聽了這話臉色更難看。我現在急着回去,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擔心蕭婷那邊出狀況。我們人員目前分開了,雖然蕭婷手裡拿着M16自動步槍
,可她的經驗和膽識應付不來複雜和兇險的場面。讓胖子跟我一起來真是個最大的失誤。
我沒有再說話,急匆匆推門出去。
門外沒有人,這絲毫沒有讓我鬆口氣,心情反而愈加緊張。我感覺似乎所有客家人都在向蕭婷所在的竹樓迫近,甚至已經衝上去,在把她和
他們撕成碎片。
我抑制不住緊張的心情向樓下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