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烏蘇在哪,湖州里杭州不遠。
湖州就在杭州的上面,我曾經不止一次的用手機地圖觀察兩者的距離。
一百公里不到,一趟高鐵只需要四十元不到。
但我永遠失去了烏蘇,或者說我從未得到過。
這事情沒發生之前,我以爲那一晚如果有錢開了賓館她就會是我的女人。
但現在現在知道了真相,那次摔倒之後我就已經失去她了。
浙江大學,體育生入學還有一個考試。
很奇怪的試卷,一大面語數英都有。
第一面是數學和英語,都是選擇和填空還有單選。
沒有大題,背面是語文的閱讀理解和一篇作文。
記得當時作文的題目叫:眼淚。
內容大致爲悲傷、幸福、痛苦、開心,用眼淚爲題寫出你認爲能表達你的眼淚。
除詩歌外文體不限,我當時腦子一抽寫了個鯨魚的眼淚。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寫完的,有點寓意的童話故事吧。
看完讀了一遍,把自己都噁心到了。
全卷一百五十分,最後的作文佔三十分其他每科佔四十。
很遺憾我不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分,分數不公開似乎只有班主任自己知道。
我們有個班主任,還有一個學姐輔導員。
輔導員是打排球的,市場因爲時間趕穿着運動短褲就來了。
大腿又細又長,可惜因爲常常在室外把曬得有點黑。
我們見她的次數比老師多,我們都叫她小葉學姐。
體育生和其他學科的學生一起上軍訓,一看其他班的病秧子倒是多。
女孩子不算,男的每個班都能有七八個每天各種藉口請假。
我其實到了大學都不知道我學的是什麼,當時選項有什麼體育與國際貿易之類的。
我幾乎都是亂填的,畢竟踢球纔是大事。
其他班級的班主任沒事都會在一旁看着,但是我們的班主任根本見不到人。
姓陳吧好像,只知道是個眼鏡男。
開學的時候見過一面,其他的事情基本都是輔導員和班長全包了。
那時還聽說進來的測試前三會分配職務,第一是一位打籃球的成了班長。
第二是個學游泳的女孩子,當了文娛委員。
聽說我是第三,所以成了勞動委員。
勞動委員說的好聽,其實就是課後掃教室的。
還有就是老師要求下掃體育館的,當然後者的機會很少。
看是我很不樂意,但是輔導員小葉學姐時常來幫忙也是我幹下去的動力。
但掃了半個月我就翹了,因爲小葉學姐早就名花有主了。
記得那天是軍訓的最後一天,教官們讓各班級圍成了一個大圈。
一千多名新生將二十多位教官圍在了圈裡,聽教官們說這些天的感受。
說道動情的地方還真有同學捨不得老師的,我無聊觀察着左右。
身旁就是其他班的學生,之前一直沒見過這個班級。
思考着他們在軍訓的時候和我們不是一塊地方的吧,當時操場被分成了二十多個區域容納教官軍訓。
見不到是很正常的,我在意的並不是這個班級而是班級的班主任。
這個人我並不陌生,正是戴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