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軍隊在關西的攻勢一波接着一波,由長野縣居高而下,猶如潰堤洪水樣涌來的近衛集團軍幾乎沒費吹灰之力被突破了日軍在山梨縣的防線,兵鋒直至東京都。南線,第12集團軍突破了靜岡東的防禦之後,正在向神奈川縣攻擊前進,第15空降軍在三浦半島展開了大規模的空降,佔領了橫須賀,控制了這個東亞最大的海軍基地。而第1集團軍則由山梨縣往東,攻入崎玉縣,配合第38集團軍向東京都以東的千葉、茨城縣挺進,整個東京都事實上已經處於中國軍隊的包圍之中。四個集團軍、一個空降軍的兵力,數十萬之衆形成的鐵錘下,東京已然如同錘下的核桃一樣,隨時都會被敲得粉碎。
東京城內的景象可以用胡亂來形容,雲集在城內的軍人一方面叫囂着“與東京共玉碎”,另一方面卻通過一切手段向外逃命。由於成田國際空港、東京國際空港和東京港還在掌握之中,這幾條通道成爲日本人逃生的唯一通路,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云集在港口和機場,爲得就是能夠得到一張流亡海外的機票、船票。在西郊的府中空軍基地、座間空軍基地、橫田基地等處,每天都有十餘架民用客機和運輸機起降,而東京港、千葉縣等多處海岸更是擠滿了逃難的人羣,除了那些軍人和不願意離開家土的平民,多數人都在收拾鋪蓋卷。
而中國軍隊則是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着那些擠滿了難民的船隻和飛機無動於衷,既然想跑那就由他們跑好了,既然願意流亡海外那就流亡好了。空軍和海軍幾乎沒有採取什麼攔截行動,只是對處於炮火射程內的諸如厚木航空基地、習志野基地進行了火力轟擊。這更是加劇了日本人逃難的風潮。作爲大東京都市圈之一的橫濱已經處於中國軍隊的鋒芒之下,越來越多的裝甲車和士兵陸陸續續的隱現在城市的邊緣,這越來越是使得日本人感到東京遲早都會淪陷的。一些政府官員、名流都選擇了逃離東京的這一條路。
5月16日的一天,兩架俄國‘蘇-30’戰鬥機攔截了一架進入航空警戒圈的日航客機,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俄國飛行員發射了兩枚導彈,將這架‘波音737’客機擊落。機上178餘名乘客和機組人員全部喪生。這次事件一度讓莫斯科在外交場合上很是被動。
事實上,除了部分搭乘民航機經由東南亞逃亡歐洲的那部分日本人的命運稍稍好些之外,這場逃難風暴最終是以一場悲劇而告終,由於航空燃油的不充足,一些民航機無法飛抵他們本該抵擋的目的地,只能選擇一些非敵對國家降落。而這些非敵對國家並不意味着是友好國家,日本難民遭到了這些國家政府的百般刁難,呆在飛機上不許下來,吃喝拉撒都在飛機上,沒有充足的食物、水、藥品,很快便演變成了一場人道主義危機。而那些搭乘船隻逃難的則更要慘些,東南亞、非洲大陸、印度,這些海岸都曾留下日本難民的疊疊屍首,更多的人則是連同他們的小船一起葬身在茫茫大海之中。
東亞戰爭結束後的第三年,也就是東南亞戰爭期間,三艘中國海軍的055級護衛艦在執行護送醫療艦隻返回臺灣的途中,曾經在菲律賓以東的帕勞海嶺海域遇到了一艘船,這艘船名爲‘阿波羅丸’的貨輪當時正漂流在艦隊航線左前方12海里處。一架‘直-16H’艦載直升機搭載着10名‘危機處理小組’成員登艦隊檢查,結果組員們簡直被唬呆了。整艘船完全就是一艘鬼船、幽靈船。黑洞洞的沒有一點光亮,沒有任何的動力,就那樣漂流着。在‘危機處理小組’槍械下的戰術燈的光亮下,只見一具具幹如木乃伊樣的屍首如同木頭樣一具疊着一具。到處都是混亂一片的雜物,夜視儀的淡綠屏幕中看不到任何活着的生命。
後來這艘船被兩枚C-806反艦導彈給轟到了水底去了,儘管被隔離檢查的‘危機處理小組’身上沒有感染任何的細菌和病毒,但很多人的心理都出了問題,不得不接受軍方心理專家的輔導糾正。這也難怪,換了誰也受不了那種場面的-一架架屍首如同風乾的鹹魚樣疊在一起。
這起鬼船事件曾經在當年轟動一時,甚至《華盛頓郵報》將其評爲當年的年度新聞之一,和‘東南亞戰爭’、‘北美恐怖襲擊事件’一起名列前三甲。好萊塢後來拍了一部電影,名字就叫《阿波羅丸號》,但票房不是太好。相比較之下,那部在東亞戰爭結束十週年之際,由美、俄兩國合拍的描寫‘旭川之戰’的戰爭片《失落的城市》,以及根據一名美軍少尉和俄軍女護士之間的愛情電影《緣定災劫時》可都是囊獲了多項奧斯卡金獎。這倒不是這個題材不吸引人的原因,而是本片的導演實在是頭腦秀逗了,好好的一個題材愣是被他編成了部《生化危機》類的恐怖片,這纔是其票房慘淡的根本原因所在。
有意思的是,一向在東亞戰爭的問題上指手畫腳的歐洲在這起逃難風潮中,扮演了一個極其齷齪的角色。大批的難民或是搭乘飛機,或是乘坐各種船隻,經由北冰洋或是從印度洋經蘇伊士河飄離到了歐洲大陸,而歐盟卻作出一個令人期間感到驚訝的決定。一些曾經的華族、社會名流被歐洲人收留了,而多數身無分文、沒有顯赫家世和地位的平民則是被無情的拒之於門外,他們被歐盟統一安排到了北非、東非的難民營中。後來所謂的日本流亡政府也是在歐盟的支持下,七拼八湊起來的。當然了,這是後話。
在這場逃難風潮中,日本駐歐洲、南美等國大使館、領事館發揮了不小的餘力,也正是靠着這些外交官員的努力,纔不至於有更多的日本難民死於非命。究竟有多少日本人在這場逃難風潮中死去,至今沒有一個完整的統計數據,因爲登船的時候就沒有做好統計,不過根據一項由中、美、俄、澳、日(指中國海外省)等國和地區的歷史學家最新得到計算數據是4萬多人。但這個數據很顯然無法得到證實。總之留在東京內的人多數活了下來,搭乘飛機逃亡的那部分也是多數活了下來、死去的這部分多是乘船逃難的人羣。
值得令人深思的是,在這場人道主義悲劇中,最值得譴責的倒不是中、美、俄、澳這四個戰爭國家,因爲出於這些逃難的都是平民的原因(當然了這其中也有官員、甚至有戰爭罪犯),四國並沒有對這起逃難風潮採取什麼行動(除了俄國擊落了一架民用客機),而是多以聽憑任之的態度。但有一個本該是置身事外的國家卻在其中扮演了一個極其不光彩的角色,這個最該受到譴責的國家不是別人,正在一直以來日本的投資對象國之一的印度尼西亞。
在兩年之後的東南亞戰爭期間,在加里曼、蘇拉威西、蘇門答臘等島嶼登陸的中國南洋遠征軍就曾經不止一次的發現被印尼人扣押爲苦工的日本難民,被中國軍隊解救的時候,這些形如枯蒿的日本人嚴重營養不良、皮包骨頭,長期的重苦力勞動和得不到有效的醫治,使得這些日本難民的身體健康遭到了嚴重摧毀,許多女性都曾遭到了性侵犯。正如一位俄羅斯戰地記者寫的報道一樣“這種滅絕人性的野蠻行爲很難想象是發生在二十一世紀,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回到了1940年代的納粹集中營,如果說將1998年的那場反華騷亂視爲是印尼人的野蠻而又充滿獸性的話,那麼今天的這一幕更是能夠證明這一觀點。”
然而令人難以想象的是,這一切不過只是一個開始罷了。在蘇拉威西帕洛波、蘇門答臘島的北乾巴善,中國南洋遠征軍都曾經在施工中挖掘到掩埋有數千日本難民屍首的千人冢。
當那一幅幅照片和記錄影像在聯合國安理會特別會議上播放的時候,在場的每一名外交官都被驚呆了,人們紛紛譴責這種野蠻的屠殺行爲。而印尼駐聯合國大使任何的辯解在影像面前是那樣的空洞、無力,以至於他本人後來在返回寓所的過程中被旅美日籍人給槍殺了。
的確很難想象,爲什麼印尼人會是以這樣的一種態度來對待那些日本人,但縱觀印度尼西亞土著人的那些愚昧、瘋狂,也就不難理解了。愚蠢而又懶惰,對任何富有勤勞的民族,這些蠢貨都是充滿着敵視,與其將1998年那場反華暴行全部推到美國政府、雅加達政府身上,還不如從根本上來反思下印尼人的國民性。與其說這是他們國民性的問題,還不如說這是印尼人根締上的問題,這個國家根本就是一個沒有開化的國家,如果沒有勤勞的華人、外來民族,印度尼西亞其實什麼都不是。難道這一切僅僅靠着別有用心的政客們鼓吹就能夠發生嗎?看看當年那些手持着華人頭顱、那些當街強姦華人婦女、那些搶劫、焚燒華人財產的印尼人,誰能夠說那只是一小部分別有用心的人所造成的黑暗。
這些都是後來話,但的確是這樣,當中國軍隊的大炮隆隆敲響了叩開東京大門的怒吼時,早就已經是一片混亂的東京終於崩潰了。徹底的崩潰了。反對現在軍政府的政客們糾集了中央機動集團的部分作戰部隊發動了軍事政變。在這些政客們看來,既然日本已經輸掉了戰爭,爲什麼還要再繼續下去,難道真的要讓整個日本都去殉葬嗎?
寫在後面的話:小綠不是個FF,但說真的,日本人我都沒那麼恨,韓國人和印尼人才是最可惡的。想想1998年,那些遇難同胞,大家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