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玉先行去山下找了一個落腳的地方,太平公主和明贇,美茵來到了一間最體面的客棧裡。
店夥計在門口笑吟吟的道:“三位客官一看就的高貴之人,豈是一般人家之人。先前赤玉公子特讓小的我來接呆一個叫小鯉魚公子的。”
太平公主驚訝道:“哪裡有三位啊!”
“唉,你們不是一起的三個公子嗎?唉!三位公子長的真是水靈靈的,怪象小妹妹一樣。”店小二也把那兩個武女看成男人,因爲他天生就的雞眼。不輪男女一概稱之爲公子,如此長久習以爲常。
太平公主一向是霸道貫了,口氣十分的直氣的道:“小夥計你真是瞎了眼,本公子堂堂的男子漢,今年科考不是狀元就是榜眼,不拿榜眼最低也要拿個探花來做做的。”
“唉,對對對,讀書人都是這麼說的。別說大話了,公子但看對面的那三位爺,那些學子都拜是名門望主的。他們各各誇大其詞的道說自己今年一定是個狀元郎來着,你看看他們那麼的自信,正面的說一定要拿狀元,你看他多威武的一個人叫吳憲。左邊的一定要拿榜眼的,右邊的一定要拿探花,前三名他們全包了。”店小二也是心直嘴快,心裡也有些仇富的心裡道:“只怕公子你這一次是沒戲了,有些人常常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呢?”
“他們包不包我不管,反正你現在攔着我的路,你還做不做生意了。”太平公主聽他這麼說,習慣性的就要用手去打店小二。可是美茵上前攔住了,然後使了一個眼色。
店老闆見他這搬的多嘴道:“李三,你幹嘛呢?你快把三位公子請進來在說不遲。”
李三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三位請進,請進,這邊請,這邊。”
他也用毛由撣了撣桌凳笑着道:“坐,坐,坐。”
美茵一屁股坐下了,過了一會兒她們兩個也坐下來,太平公主又活動的走向另一個桌子她向那兩個隨從說道:“我想清靜一會兒,你們別跟着。”
而這裡沒有空閒的桌子了,她看見旁邊有一個不乾淨的少年坐在那裡吃着面。她走到旁邊從腰取出一綻銀子推了過去,她財大氣粗的說道:“小兄弟請你幫個忙,我想一個人坐在這一張桌子。”
而這少年人切是孤獨無名,孤獨無名從懷中抓了一把銀子撒在桌上道:“拿去,請你不要來打擾我。錢我不缺,我只缺的是寶貝。”
他推了過去把銀子要打發太平公主的說道:“我不想見任何的人來打擾我,你可以走了。”
他總是低着頭現在很失落的樣子,一個人喝着悶酒。太平公主纔不稀罕他那些銀子,她有點不高興的說道:“小兄弟這是什麼面,味道好吃嗎?還有那酒你可別喝的太多了,給我也來些。”
乞兒深喝一氣把那壇裡的酒喝光,然後把罈子舉的高高的給她看,之後就是一鬆手“哐咣”的一聲說道:“沒了。”
太平公主從來都是隻有自己說了算,現在卻被這個骯髒的小子,一拍桌子說道:“小二,來酒。”
小二又推薦的說道:“這是龍鬚麪要不要來一碗。”
“好,你給我來一桶。”太平公主打了個手勢,原本自己想獨自做做看看這民間的生活如此,看看這些小民又的如何的過日子。不想正當自己失落的時候,卻碰到與自己一樣性情孤傲之人。
“來,來什麼,來……一桶——你吃的完嗎?”小二懷疑的道。
太平不由分說的就用那雙截棍朝銀子打去,那銀子大塊大塊的飛向那店老闆。店老闆正好在專心致志的算着帳本還需要採勾些什麼配料,沒想到一個銀子接一個銀子的打了過來,把他打的跌了下去。下了一陣銀子雨,店老闆見是銀子,很多的銀子,雖然滿頭是包,不過打的也不覺得痛。
他爬起來道:“李三還不快問有什麼吩咐的,難道你想讓我被銀子砸死不成。”
店老闆很兇的對着李三叫吼着,店老闆又笑了起來道:“客官你等看着,馬上就來。”
“說完他的額頭已是青血,他不覺的疼還是在專心致志的算着帳本。”
太平道:“小兄弟,你知道我會陪給你雙倍的。”
“不用了,我以前的確是個叫花子很差錢來着,可是現在銀子對我來說已經不太重要了。”孤獨無名吃完了提起木棍起身走過,她從腰撥出黃金色的龍環夔護的白刃彎刀。她返身一刺了過去,孤獨無名用木棒往後一攔阻着。他依然低着頭沒有迴轉身來,太平用不着力。
可是孤獨無名冷俊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他已經夠傷痛的了,他想在用受傷來麻醉自己的心。他收回了木棍,那鋒利的刀就刺了過來,刺入了他的脊樑,這讓太平公主也嚇了一大跳。她顫顫的手抖動的厲害,不知其言的道:“你……這是……爲什麼呢?”
“你這種人真無聊。”孤獨乞兒不吝的道。
她聽了好不暢心,因爲從來沒有人這樣的頂撞過她。她恨力的用力把手從他的背後撥了出來,孤獨無名切忍住了傷痛轉過身來道:“你真的很無聊。”
太平不愛聽的,她又刺了過來。可是孤獨無名已經很虛弱了,就用木棍一打把那彎刀打飛。他又是一棍把半空中的彎刀打進了她的彎腰間的刀鞘裡不偏不倚的,這時百花宮的女子明贇和美茵躍來用劍殺他。
孤獨無名理都不理會她們笑着轉身就走了,她看見這人走出了門自言道:“這人真奇怪,難道江湖上的人都一個個這麼神秘還有奇怪的嗎?”
她低下頭看見腰間有血跡,她迅速的跑了出去。她看見他的背後還在流着血,衣服已破了,傷口又深了。她道:“等等。”
她走近了用手帕幫他抆了一手的血,孤獨無名沒反頭的道:“女人的手帕,曾經她也是用的這樣的手帕。”
說完就向前走去了,太平起初是發出憐憫之心,可是她沒想到這男人如此的冷漠而又堅強的。她跑了上去攔住了他道:“等等。”
孤獨無名又擡起頭來看清了這眼前的公子,也曾與付寶貝一樣女扮男裝。孤獨無名還以爲是付寶貝裝扮的一把把太平公主擁在懷裡說道:“寶貝,真的是你。”
“啪。”的一聲打在孤獨無名的臉上,使得如夢初醒。只見眼前的這個女人捂着鼻子,嫌棄他身上有一股味道,如果她是付寶貝的話,不會這樣做。所以無名認定此人不是付寶貝,而是一個高貴的大家閨秀。
孤獨無名笑了笑道:“對不起,認錯人了。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像寶貝一樣的女人與我一道出生入死,不嫌丟我身上不乾不淨,沒有像你一樣的人噓寒問暖。我真的很傻,無論如何我要找到你,要讓你幸福。”
聽到這個陌生男子的一番傾訴,太平公主真個把孤獨無名抱緊。真是天下男子,任我溜溜的愛。
無名撳開了她,她不料結果會是這樣的,她想着有多少人爲名爲利,爲金錢爲美女還不惜生命去苛求於她的好,可是這一切都在他的眼前。
他是個一無所有的人切一無所需,她摔倒了,玉也跌在地上有聲的鏗鏘的碎了。
鯉魚緩緩的走進來了,一個人迎面出去了。這個人就是一紙七雄的霍地,曾經是孤獨彪的結義兄弟,跟隨着孤獨無名而去。
太平公主來到了那桌子邊坐下,美茵和明贇過來問道:“公主。”
太平看着她,美茵則改口道:“公子,主人你怎麼了。”
明贇也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也道:“公子你是在想未來的公主吧!這也要等金榜提名之後的事了,你就別單相思了。”
這樣才安了那些旁邊人的心,有的道:“原來是個癡情書生。”
“我看是爛蛤蟆想吃天鵝肉來着,沒得活頭了。”太平公主笑了笑道:“你們倆個小子讓我靜一靜好嗎?我現在有點亂,有點煩的。拜託了,拜託。”
美茵和明贇無話呆說,就回到了原位上面。李三端着一大桶面放在桌子上,他很用力的樣子,臉上肅穆的表情。
店老闆看不慣道:“李三你是怎麼搞的,顧客是上帝,知道嗎?”
“我還是玉皇大帝呢?”李三搭訕的走開了。
太平用雙截棍表演了一翻,又把撥出腰間的刀銜在口裡,撥出刀在桶裡覺和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