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菜,我不緊不慢的慢慢吃着。吃到一個小時的時候,我想起來一件事。“山哥,劉全祥這個人怎麼樣?”我給山哥打了個電話問道。
“什麼意思?”
“我意思是我把劉全祥黑了,他會不會報警。”
“呵呵,我沒聽說他被打了報過警,公安局都不愛搭理他的。怎麼,你要黑了他?”
我點了點頭。“他現在在嫖娼你,我就在外面等着的。”
“完事給我打電話,我帶你去個地方躲躲。”山哥囑咐了我一句。
“好,那個山哥,借小亮用用。”
山哥:“好,你給他打電話吧,自己跟他說。”
掛了電話,我又給小亮打了一個。詳細的說了一下地址。二十來分鐘,小亮就到了。“草,自己打不過,讓我來幫忙啊。”小亮坐下以後嬉皮笑臉的跟我說道。
“恩,我請你嫖娼去。”
“我操,真的假的?”小亮一臉的不相信。
“我騙你幹嘛,他們兩個人,你找個姑娘慢慢的玩,聽着動靜,他們什麼時候出來,你就什麼時候出來。”
小亮皺着眉頭:“然後呢?”
我呵呵一笑:“然後你給我治住另一個,劉全祥讓給我。”
就這麼着,小亮坐在這裡陪着我咣咣喝了半斤二鍋頭。“社會小亮哥昂,你喝這麼多酒幹啥,你那膽子還需要壯嗎?別誤事昂。”
小亮哥紅這個臉,吭哧了半天,跟我說了一句讓我當場跪地的話,“多喝點,這玩意兒延時!!”說完這話,小亮哥一身酒氣的進了那個小洗頭房。
而我則是繼續呆在這裡繼續的等。這種巷子裡的小店因爲生意不是特別好,所以老闆一般都會營業到很晚,能賺一桌是一桌,就是他們的宗旨,所以,我可以很安然的坐在這裡,除了…忒冷。
如果今天晚上是趙鳳壯來跟蹤劉全祥,那麼他肯定是直接進洗頭房,然後進去直接跟劉全祥玩命。而我不是,我就是今天在這等一晚上。我也得等他出來,等着在小巷子裡沒人的時候動手。我動手,就必須儘量的不能留下什麼把柄。
那天晚上的天氣不錯,就是冷。我坐在這裡,一直打着哆嗦,桌子上的涼菜沒吃幾口。我喝酒喝得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然後,一根接一根的抽菸。我在這裡一直等到凌晨快一點鐘,整整等了六個多小時!我收到小亮短信的時候,身體已經完全麻木了。
收到短信以後,我起身結賬走人,趁老闆給我找錢的功夫,我摸起桌上的菸灰缸揣在了衣服兜裡。我就在衚衕口的一個旮旯裡埋伏着。這裡的路燈非常的昏暗,他們不太好發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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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的重工業比較多,污染的厲害,我從來到這裡就沒見過星星。躲在旮旯的我,沒多大會就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說笑聲。沒錯,是這兩個老嫖客在討論剛剛上過的娘們。
此時,小巷子裡一個人都沒有,放他們兩個走到我前面的時候,我就直接站了起來,手裡攥着剛纔順過來的那個菸灰缸。小亮也猶如鬼靈一般出現了。
我從兜裡掏出一把刀給了小亮。對視一眼,我們兩個就一起出手了。
小亮拔出刀直接往前一步,摟住那個人的脖子,刀就給橫在了脖子上。“別出聲,敢出聲我就讓你去下面報道!”小亮摟着那人惡狠狠的說道。
在小亮動手的同時,我也到了劉全祥的後面,幾乎步調一致,手裡的菸灰缸徑直砸在了劉全祥的右耳朵上。這一招是雞哥教我的。這個地方是非常脆弱的,一擊就可讓人頭腦發昏,失去戰鬥力。還不至於打死人。
我這一菸灰缸下去之後,劉全祥就單手扶着牆,一個勁的在甩腦袋,沒錯,一擊之下,砸蒙了,我用力這麼大,怎麼可能是他搖搖頭就能搖清醒的,而且我也不準備給他這個機會。
我他媽的在外面等了大半夜差點凍死,所以說,今天這個事我必須擺平。擺不平,以後全是麻煩。這劉全祥再傻逼也會知道現在偷襲他的人是幹嘛的。
劉全祥點我的賭場,砸我的店,又去校醫院堵人堵得送外賣的兄弟都不敢出來。這筆賬,我必須跟他好好算算了,忍不了,一想就上火。我他媽的損失大發了。
“噗噗!!”對着劉全祥的屁股,沒有絲毫的手軟,連着兩刀,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知道我爲什麼弄你嗎?”我冷聲的問道。
劉全祥握着屁股不出聲,惡狠狠的盯着我。“草你媽的,我讓你不出聲。”不廢話,衝着趴在地上的劉全祥的側腰一腳踹上去,連着踹了好幾腳,一直踹的他仰躺在地上爲止。
我快速蹲下,手裡的菸灰缸衝着他的嘴咣咣就是兩下子。我都能感覺的到他牙齒的鬆動。“能不能說話?”我喘着粗氣問道。
“能……啊…”劉全祥嘴被我敲的滿嘴是血,說話都含含糊糊的不太清楚。
“我的場子是不是你點的?快餐店是不是你砸的?”我問一句,菸灰缸就朝他的手背子上砸一下。
這兩天,這狗日的跟趙鳳壯兩個人,那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我憋了一肚子火,今天這口氣說什麼也得出了。
我這個時候,聽到了一聲悶哼。回頭一看,是小亮一擊手刀砍在人後脖子上,那人暈乎乎的就倒了。小亮一把扯下這人的大圍巾。胡亂拎着。走了過來,“你起來,太墨跡了,學着點!”
小亮把我推到一邊,自己蹲下,看着劉全祥冷冷的說了四個字:“把嘴張開。”劉全祥愣在那裡,太晚,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他媽讓你張嘴。”小亮一把捏着劉全祥的嘴兩邊,撬開劉全祥的嘴,把圍巾塞了進去。“咬緊了昂,別出聲。”
“噗噗!”一點都沒猶豫的,小亮掏出我給他的那把刀,對着劉全祥的手背子,咔咔就是兩刀紮了進去。被圍巾堵住嘴的劉全祥,疼的死死的低吼着,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