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吧包間。
中村真一推門而入,就看見了提前到達等候的野比倉健和傑克三人。
“中村警視,真是好久不見。”野比倉健瞬間露出笑容起身迎了上去。
傑克三人也放下撲克站了起來。
中村真一隻是矜持的點點頭,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是好久不見。”
“中村君,我爲你介紹,這三位是美國來的朋友。”野比倉健重點介紹了傑克,“傑克,我的兄弟,美國紐約泰坦幫二號人物的左膀右臂!”
“你好。”傑克向中村真一伸手。
中村真一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握手,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反客爲主說道:“都隨便坐吧。”
對他這副傲慢的態度,傑克三人有些惱怒,但是也只能強忍了下來。
畢竟在異國他鄉,還有求於人。
“傑克,中村警視是北海道警察本部刑事部搜查一課課長,更是青山警視正的左膀右臂,前途無量的青年俊傑啊。”野比倉健在中村真以身邊坐下,討好的給他斟酒,拍着馬屁。
中村真一含蓄的笑笑,接過他遞來的酒杯抿了一口,“倒是也沒有那麼誇張,全靠青山警視正提攜,給我出頭的機會,不然也沒有我今天。”
“是是是,誰不知道青山警視正出了名的愛提攜人才!我提議大家一起敬青山警視正。”野比倉健說道。
既然要在北海道開闢市場,並準備和警方達成合作,傑克三人自然在白日裡抓緊時間瞭解了一下北海道警察本部的主要警務人員,對青山秀信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已有大概的瞭解。
所以都很給面子的一起舉杯,敬今天晚上根本就不在場的青山秀信。
仰頭一飲而盡後,中村真一放下酒杯,拿出煙盒抖出了一支菸含上。
野比倉健連忙彎腰幫他點燃。
“呼——”中村真一自始至終維持着自己的傲慢,沒說謝謝,一副習以爲常的模樣,吐出口煙霧,眼睛都不正眼看人,淡淡的說道:“野比君今晚約我來不只是喝酒那麼簡單吧?”
他這副嘴讓傑克心裡噁心得很。
真想讓他嚐嚐原子彈的滋味。
“果然瞞不住中村警視的火眼金睛啊!”野比哈哈一笑,又殷勤的給他倒了杯酒,指着傑克說道:“泰坦幫想拓展日本市場,這年頭做生意不容易,所以想要尋求警方的庇護。”
“泰坦幫……呵。”中村真一斜眼瞟着傑克,輕蔑一笑,“乾的不是什麼正經生意吧,先說出來我聽聽。”
“毐,槍。”野比倉健簡言意駭。
中村真一聞言頓時皺起眉頭。
傑克三人心也跟着懸了起來。
不等中村真一說話,野比倉健就趕緊說道:“當然,他們肯定不會白讓您費心,該給的好處只會比本地勢力更多,還望中村警視多多關照。”
中村真一依舊是沒表態,沉吟片刻之後才搖了搖頭說道:“毐不行。”
由於野比倉健在來之前就已經提前打了預防針,所以聽見不準販毐時傑克雖然失望,但倒也沒大驚小怪。
只要能在警方的庇護下販槍也是一筆大生意,他說道:“當然,我們充分尊重您的意見,那麼販槍呢?”
日本禁槍,而衆所周知只要跟當地法律對着幹,就一定能大賺特賺。
“傑克先生,我們日本正在經歷經濟上的陣痛,治安不太好,我們警方也是難以顧及所有人,我覺得民衆的確都需要一把槍來保護自己。”中村真一微微一笑,風輕雲淡的說道。
傑克頓時大喜過望,“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看我們美國就是人人持槍,人人都有自我防衛的能力!剝奪人的持槍權本就不自由和民主。”
自由美利堅,槍戰每一天。
“來來來,一起幹杯,讓自由民主的風吹到日本!”野比倉健說道。
“不急。”中村真一搖了搖頭,微眯起眼睛說道:“日本對槍支的管理十分嚴苛,憑我一個人可罩不住你們這麼大的生意,你們想在日本賺錢那就得守日本的規矩,先拿一筆錢出來表現誠意,今後每個月再交一筆。”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見面禮早就準備好了。”野比倉健放下手裡的酒杯對傑克招手,“快點拿出來。”
傑克連忙將腳邊鼓鼓囊囊的皮箱提起來放在茶几上,啪的一聲,隨着蓋子打開露出一箱整整齊齊的美鈔。
“這裡是一百萬,不多,只要合作達成,將來會更多。”傑克指着錢箱看着中村真一說到,此刻他總算找回點氣勢,等看中村真一原形畢露。
但中村真一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的確不多。”
傑克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
“就到這裡吧,錢稍後會有人來拿的,以後沒事不要聯繫我,每個月把錢交給他就行。”中村真一掐滅手裡的煙起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不多喝幾杯再走嗎?”野比倉健連忙起身,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幫他打開包間門,“中村警視請慢走。”
“謝特!也太傲慢了吧!那該死的傢伙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全程憋了一肚子氣的傑克猛地仰頭將一杯酒灌進嘴裡,破口大罵道。
“因爲是我們求着他。”野比倉健關上門折返回去坐下,安撫道:“他不僅代表他,背後是整個北海道警察系統,當然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又話鋒一轉,“不過他傲歸傲,但人還是很可靠的,收錢必然辦事,不然我也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幸運的逃脫抓捕。”
“咚咚咚!”突然敲門聲響起。
野比倉健隨口喊道:“進來。”
接着一個白白胖胖,穿着花襯衣的青年推門而入,笑容猥瑣的彎腰鞠了一躬,“中村警視讓我來拿東西。”
“來拿錢的。”野比倉健給傑克翻譯了一下,隨後將錢箱蓋上遞給胖子說道:“替我們轉告中村警視,這只是開胃小菜,後續還有大餐上桌。”
泰坦幫和被吸引到北海道來的其他美國幫派,就是後續上桌的大餐。
“嗨!”胖子接過錢箱後點頭哈腰的笑着鞠了一躬,關上門匆匆離去。
野比倉健吐出口氣,回頭看着三人說道:“不管怎麼說,錢成功送出去了,也得到了中村真一的答覆,可以先發一批貨到北海道試試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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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在呼呼大睡的青山秀信臉上。
他懷抱着個女人,地上是七零八落的軍裝,絲襪,內衣和他的西服。
突然,他的眼皮動了一下,隨後便徹底醒來從牀上坐起,看了眼對面牆上的掛鐘,已經快是上午十點鐘。
青山秀信揉了揉眉心,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就在北部方面監總部留宿了,這好像是上田彥俊的休息室?
“青山警視正您醒了。”
旁邊身段婀娜,容貌秀麗的女兵也醒過來,抓住被子一角遮蓋身體。
“上班已經遲到了啊!”
青山秀信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後在妙齡女兵的尖叫聲中一把摟住她躺了回去,語氣輕佻的說道:“那就下午再去上班吧,現在先繼續上你。”
不得不說,女兵的滋味真不錯。
她們平常也是需要訓練的,只是強度較低,身材保持得很好,還隱約能看出肌肉線條,關鍵是體力更好。
能全自動。
“咚咚咚!”就在青山秀信深入指導女兵的格鬥技巧時,敲門聲響起。
他隨口喊道:“進來。”
這是上田彥俊辦公室裡面的私人休息室,除了他又還能是誰來敲門?
青山秀信一向很大方,不介意讓朋友看見自己替他練兵的英勇身姿。
下一秒,門開了,一個穿着軍裝的女人神色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場景。
她年齡約莫三十歲左右,掛着二等陸佐軍銜,目測一米七的身高,貼身的軍裝被豐滿的良心撐起一個優美的弧度,軍褲包裹的滿月勾勒出圓潤的曲線,既有軍人的英姿颯爽,而眉宇間又蘊含着已婚婦人的成熟風情。
“你是誰?”正揪着女兵馬尾辮策馬奔騰的青山秀信滿臉懵逼的問道。
“八嘎呀路!”女軍官羞怒交加的罵了一聲,迅速紅着臉轉身,咬牙切齒說道:“我認識你,青山秀信,你爲什麼在我爸的休息室?而且還幹出如此荒唐的事!我爸爸他知道嗎?”
“原來是上田君的愛女,你父親當然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他安排給我的呢。”青山秀信恍然大悟,同時也很驚訝,上田彥俊那副尊榮,既然能生出那麼漂亮的女兒,是被綠了吧?
“胡說!我爸纔不是這種人!”女軍官反駁,聽着持續不斷的鼓掌聲她有些抓狂,“混蛋,還不趕緊住手!”
“上田小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青山秀信不以爲意的繼續。
上田花音罵了一句,重重的將門關上,聽着裡面放浪的聲音,她面紅耳赤,俏臉滾燙,身體有些發軟的椅靠着門,不斷深呼吸壓下心中燥熱。
那個傢伙真的是……很猛呢。
“花音,你怎麼會在這裡?”
上田彥俊走進辦公室,看見自己女兒時有些意外,等聽見休息室傳出的聲音後當即老臉一紅,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