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平驚訝的目光,張揚解釋說反正我們閒着也沒事,最近嗓子癢癢的想吼幾聲,就做當去做公益,也想鍛鍊鍛鍊臨臺演出水平。
陸平還真信了。
第二天就給組委會打電話,婉拒邀請同時推薦俞冬青的青芒履樂隊。
組委會的工作人員不太清楚青芒履樂隊,但是俞冬青的大名可是聽過。
曲爹啊.
5000塊一首歌能邀請到曲爹,還猶豫什麼?
又經過陸平的一陣吹捧說這個樂隊是俞冬青親手組建,雖然很少公開演出但在燕京民謠圈裡是如何如何出名。
於是組委會當即決定,正式邀請青芒履樂隊參加,直接將邀請函傳真到張揚這裡。
拿到正式邀請函,張揚立刻通知幾個好哥們,於是就有了剛纔那一幕。
“搞了半天,張揚你這傢伙,玩的是先斬後奏!”杜輝笑罵道。
“嘿嘿.反正已經斬了!怎麼樣?”張揚笑道:“放心,如果演唱會的報酬不夠來回花費,缺多少我補多少,絕對不會讓你們掏一分錢!”
話都說到這份上,俞冬青還能說什麼?
“行,我沒啥意見。”
“我也是,杜輝,你呢?”劉益民問杜輝。
自從杜輝去了一趟女友老家,已徵得對方父母同意,打算在國慶節舉辦婚禮,那麼這一陣子就比較忙,而且女朋友已經懷孕需要人照顧。
畢竟樂隊練習是要花費一定時間的。
杜輝聽了一笑:“伱們倆都去,我能不去?不過啊,我結婚辦事得靠你們幾個哥們幫忙啊。”
“就沒這事,你婚禮的事還能離開我們?”張揚立刻說道:“這樣,你結婚禮司儀照相一整套,我給你包了!我去找我一個哥們,他就是幹這行的,絕對讓你辦的風風光光而且價格特實惠!”
“我可以幫你找婚車,咱不用去找租車公司,全部清一色的寶馬,都是我朋友哥們自己的,怎麼樣?”劉益民也插話進來。
臥槽,都牛逼啊。
俞冬青心裡感嘆道。
“喂,你們幾個都把好事佔了,我幹啥?要不我當婚慶大管家?”
“得得得平時就喜歡當甩手掌櫃,這個時候忙起來?”張揚一臉鄙視。
又和劉益民對望了一眼說道:你唱歌!兼職伴郎,還要給新郎新娘照婚紗照!”
兩人竟然異口同聲。異口同聲。
我!@#¥%
本來商議是否去西安參加大學生高校巡迴演唱,結果聊到杜輝的婚禮上,不過這也是件大事。
哥們幾個都義不容辭要幫忙,既然說到了就好好合計一番。
一個小時後,幾個人在婚禮上具體分工明確,俞冬青除了拍婚紗照之外,“不幸”被安排伴郎角色。
“誰讓你身體沒走樣呢?總不能讓張揚這個大胖子當伴郎吧?更重要的是你現在還是單身!”劉益民最後說道。
當然唱歌的事不一定就是俞冬青一個人的事,青芒履樂隊全體出動,新郎官杜輝也不例外。
事情合計好,張揚這才又把話題轉到去西安演出上。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們這次就要好好準備,免得讓有些人狗眼看人低!,首先是唱什麼歌?”
“兩首戀曲,還有《少年錦時》《光陰的故事》《老男孩》.這已經五首了,綽綽有餘。”劉益民說道。“而且歌也熟,連排練都省了。”
“益民,你就不想讓冬青寫首新的?”張揚瞥了他一眼。
“新歌?當然好啊他不是剛寫了一首《隱形的翅膀》嗎?不過不太適合咱們大老爺們唱吧。”劉益民回答道。
“去大西北轉了二十多天,看了那麼多自然風光,還跑到秦北和馮沛唱民歌,這也算採風吧?咋只能寫一首?”張揚看着俞冬青笑道。
“對!對,李白斗酒詩百篇,你什麼西鳳酒、青稞酒估計也喝不少,也多寫幾首歌纔對!”
臥槽!
這兩人一唱一和埋汰我啊。
俞冬青瞪了他們一眼。
不過他確實也唱一首新歌。
關於西安的。
既然去西安演唱,就要唱西安。
在原來那個時空,寫古都的好歌不少,而且還都是西安本地歌手。
新生代的黑撒樂隊、玄樂隊、王建房老一輩的鄭鈞、張楚,對還有至今還活躍在歌壇上的許巍!
這可都是大神級的啊。
他們都是西安人,寫西安的歌也很多。
哪一首好呢?
還真得想想.
“喂,冬青,說話啊?”
哥們的話驚醒了俞冬青的沉思,他脫口而出:“行,不知道哪一首更合適?”
“臥槽!聽你這個口氣,出去一趟寫歌還不止一首?”張揚立刻聽出俞冬青話裡的意思:
“喂,別藏着掖着,好東西就要拿出來分享,趕緊唱讓我們聽聽。”
“別急.”杜輝突然開口打斷他們的話:“在這清唱有什麼意思,進小酒館!”
“對,讓酒館的顧客評價評價,哪首新歌好聽!”張揚立刻贊成。
於是四人就回到小酒館。
現在是大白天,小酒館裡人不多,基本上都是熟客,突然看到青芒履樂隊四個人同時出現在酒館有些吃驚。
難道要唱歌?
那簡直是福利啊。
顧客們精神頓時一陣。
俞冬青站在歌臺上抄起木吉他,想了想說道:“有兩首,一首民謠,一首偏搖滾,我唱下,你們覺得哪首好聽?”
“先唱搖滾!西北漢子嘛.”張揚立刻說道。
“那行,這首歌叫《灞橋》,灞橋你們知道不?”
俞冬青多嘴說了句,結果張揚給他一個白眼:“灞橋折柳這典故,誰不知道?”
“唐時,長安城東十里處流灞水,於灞水之上懸灞橋,橋畔矗灞亭,若有朋自遠方來,終於此分別,長堤十里,一步一柳,柳絮似雪紛飛,攜酒亭內對飲,飲罷,送別人立於亭畔,折柳相送,拱手道別,醉眼婆娑望斷離人橋下灞橋路”
張揚竟然巴拉巴拉朗誦了一大段。
“春色東來渡灞橋,青門垂柳百千條”唐朝詩人許景先的詩句。”劉益民也慢悠悠的來了一句。
好吧,你們都是文藝老青年。
俞冬青再沒說啥,先撥了兩下琴絃,然後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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