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我忙追了下去。
這一下子,我見到柳芸已經退房走出了酒店的大門,就在她攔車的一瞬間,我一把拉住了她。
“陳楠,你幹什麼?”柳芸一把甩開我的手。
“我想要一個答案!”我忙說道。
“我和沈秋萍狼狽爲奸的答案嗎?”柳芸冷笑道。
被柳芸這麼一說,我沉默了,只見她攔着一輛出租車,離開了我的視線範圍。
看着出租車消失的方向,我感覺我的心好像有點空空的。
“陳哥!”李美鳳也追了出來。
“她走了。”我說着話,緩緩轉身,對着酒店大門走了進去。
“陳哥,剛剛你和柳小姐不是好好的嘛,怎麼她突然就走了,你們之間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李美鳳忙追上來,詢問我。
“算是吧。”我點了點頭。
我真的很感激柳芸這些日子爲我做的一切,我其實早就把她當成朋友,我可以說在濱江,她是最關心我的那一個,不僅是住院的那段時間,還有我得知身患絕症以及後來帶我來京都看病,至始至終,她一直在付出。
一通電話,這一通電話讓我和柳芸錯過了這段緣分,我不知道她到底和沈秋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起碼我所感受到的,柳芸的確一直在關心我,爲我好。
“陳、陳哥,要不我開一間房吧?”李美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我。
聽到李美鳳這話,我擡眼看向她,看着她手裡推着的一個行李箱。
這段時間李美鳳一直在照顧我的起居,柳芸雖然表面沒說什麼,但早就覺得我和李美鳳已經走到一起,就算是張雷也一口一個嫂子,承認了李美鳳和我的關係,但我因爲身患這種病,卻一直沒有給李美鳳一個答覆,時至今日,我被誤診,其實我根本就沒病,而如此一來,我是否要給李美鳳一個答覆?
“住一間房吧,難得來一趟京都,這幾天我帶你到處看看。”我微呼口氣,接着說道。
“那、那柳小姐怎麼辦?”李美鳳有些擔憂地開口。
“她回濱江了,到時候我們去看看她。”我想了想,隨後說道。
聽到我的話,李美鳳點了點頭。
因爲柳芸的突然告別,讓我和李美鳳也沒有什麼好的心情,我們在酒店吃過晚飯,便在房間看着電視。
時間緩緩流逝,轉眼間就到了晚上九點。
連續換了幾個頻道,我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
“陳哥,要不我打地鋪吧?”李美鳳有些尷尬地開口道。
聽到李美鳳這話,不免心中愧疚,她一直陪着我,讓我卻一直沒有把她當自己人,此刻她說出這話,我知道她承受了太多太多。
“睡一起吧。”我開口道。
聽到的話,李美鳳小臉一紅,她的呼吸都好像厚重了很多。
“那、那我先去洗澡。”
李美鳳說着話,她忙拿出換穿的衣服走進了衛生間。
我的心跳也非常快,我不知道今晚我和李美鳳會發生什麼,只是這真的好嗎?我和李美鳳真的可以走到最後嗎?
我幾次三番地想着這些事情,而衛生間早就傳出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很快,李美鳳穿着一件粉紅色的睡裙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件睡裙還是我和她一起在商場買的,那一次他被人說農村人,買不起就別買,而那一次我給李美鳳買了好幾套內衣和睡衣,時過境遷,當我看到她真的將這睡裙穿給我看,讓我心裡有些別樣。
“陳哥,你也是洗個澡吧。”李美鳳有些害羞地鑽進被窩,輕聲呢喃。
聽到李美鳳的話,我愣了愣,接着忙走進衛生間。
看着李美鳳換洗下來的內衣,我深深地呼了口氣,走進淋浴間沖洗起來。
洗漱了十幾分鍾,我披上浴袍,擦了擦頭髮,幾步走出了衛生間。
電視屏幕放着連續劇,李美鳳坐躺在牀上,當我走出來的時候,她輕咬着嘴脣,頭低了下來。
幾步走到牀沿,我輕輕地掀起被子的一角,同樣鑽進了被窩,坐躺在了牀上。
我能夠感受到我和李美鳳的緊張,因爲這是我們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近。
“陳、陳哥,要不我們睡吧。”李美鳳說着話,她電視一關,平躺了下來。
這一下子,房間裡黑暗了下來,只有窗外一縷月光照射進來。
我同樣平躺了下來,我發現好像被子有點厚,反正就是有點熱。
整個房間靜寂無聲,我和李美鳳都沒有說話,我能聽到我的呼吸聲,當然了,我可以察覺到李美鳳也有緊張的呼吸。
時間緩緩流逝,我一直沒有觸碰到這一層底線,我們雖然同睡一張牀,當我們並沒有離得很近,還是保持一些距離。
“陳哥,你喜歡我嗎?”
一道溫柔的話語聲下,李美鳳從身後一把緊緊地抱住了我。
被李美鳳這麼一抱,我終於按耐不住,一個翻身,和李美鳳擁吻到了一起。
美好的時光在指縫間翛然流逝,我和李美鳳的感情在這一刻,就好像水到渠成般,我們體會着彼此的美好。
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起吃過早飯,便出發了。
北海、天安門、長城、故宮...
在京都的這些天,我和李美鳳逛了各個景點,拍了很多照片,我們就和其他情侶一樣,過的非常甜蜜,雖然我對柳芸還有一絲情愫,但我需要的是一段穩定的感情,起碼我覺得和李美鳳在一起,她能夠讓我安心。
回到濱海,我聯繫柳芸,她已經不接我的電話,我甚至和李美鳳去了一趟她家,但她早就人去鏤空,就好像消失在了這個城市。
在一家飯店,我們小兩口跟張雷、慧慧、林強一起吃飯,大家都特別高興。
“哈哈哈哈,陳哥恭喜你,我就說苦盡甘來,現在不是挺好的嘛!”張雷舉杯。
“嫂子,一起!”慧慧也是露出笑容。
很快,我們五個人一起喝了一杯。
“今天大家都別跟我搶單,今天這頓我請!”我笑着開口,再次將酒倒滿。
“必須滴,今晚必須讓陳哥大出血,阿強,要不整一瓶茅臺,祝賀陳哥擁有新的人生!”張雷笑道。
“必須整。”強子咧嘴笑着。
這一頓飯吃到晚上九點多,當我買單完畢,便出門給林強攔了一輛出租車。
就在我打算回來和張雷慧慧告別時,張雷卻是雙手撐在在飯店側方的一棵樹上在吐。
“叫你少喝點,你喝那麼多幹嘛?”
“今天不是高興嘛!”
“高興個屁,他不死我們就要還錢,這可是四十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