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什麼意思?”賀一琳被我說得有些雲裡霧裡的,忍不住開口問道。
其他人也全都面露不解的神色。
“你們還記得白燭村的村長的話嗎?”說着我看向張雅,張雅作爲女孩子心思更細膩一些,想來應該記得那村長的話。
果然“你是說那村長說的白燭村中間那口大井不準打水的習俗?”
我點了點頭“不錯,但是那口大井遠不止不準打水那麼簡單,當時我們在同村長談話的時候我就感覺他有所隱瞞,現在看來我知道隱瞞的是什麼了。”
“是什麼?”
“那口大井之所以不準打水的原因是因爲那根本就不是用來做水井的,而是用來埋葬死人的!”
“這......真....真的?”張雅不可思議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
“怪不得裡面有那麼多活屍,這下解釋的通了。”賀一鳴恍然大悟的說道。
突然,“啪....啪.....啪.....啪.....”空曠的山腹中響起了一陣拍掌聲。
“什麼人?”展凱開口叫道,莫非這山腹中除了我們一行五人之外還有其他人?而且我們竟然不知道,想到這裡我們全都背靠背站在一起做好了防禦準備。
“不錯,不錯,真聰明,到是看不出來你一個毛頭小子竟然知道的這麼多。”這聲音有些沙啞無力,聽着很是耳熟似得。
我們急忙將目光看向了發出聲音的方向,那銅棺處。我正暗自驚訝莫不是銅棺裡的主兒要出來了?
只見銅棺後頭慢慢冒出了一個人頭,待的看清她的面貌之後,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是她?”展凱也大吃一驚。
不錯,來人正是那將許小雨扔入井中的瘋老太婆,此時她雖然蓬頭垢面,但是蒼老的眼中卻投射出絲絲精光,全然不像一個遲暮西山的老太婆,倒像是一個久攻心計的弄權者一般。
“是你。”我也驚訝的說道。
那老太婆笑了笑,從棺材後面走出來:“小子挺不錯,沒想到能看透這麼多東西。”
老太婆說話的時候一張老臉笑成了一團,溝壑密佈,好不嚇人。
我們從那口大井下一路走到這兒來,根本沒有發現有什麼別的人。難道說還有別的路可以進入這山腹中?我這樣想着便又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怎麼來的這兒,但是我想你既然出現在這裡應該不只是爲了告訴我們這句話吧。”
“當然不是,我來這裡是準備要你們的命的。”她陰沉的聲音說道。
“哈哈哈哈,哇靠,你可真嚇着我們了,你一個老太婆對付得了我們五個人?您老趁早回去歇着吧,雖然你謀害了那麼多人,但是看在你七老八十的份兒上,說不定人民警察網開一面,讓你在精神病院安度晚年也說不定。”
展凱笑着說道。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老太婆故作神秘的說道。
我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問道:
“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這又是什麼地方?”
我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爲直覺告訴我這老太婆恐怕跟這龍口聚財穴大有關聯。
果不其然,她粲然一笑:“我當然知道來這兒的路,我們家世世代代守護着這裡,守護了這麼多年,眼看着白燭村的人丁由盛變稀,一步步變成了現在的境地,想不到最後我也把自己的兒子都賠了進去。”
她說着話的時候仰頭看着上面的石壁,大爲感慨。
聽了她的話,我連忙問道:“你明明知道這裡的事情爲什麼還要助紂爲虐?”
“助紂爲虐?這我可沒有,我們只是完成自己的使命罷了。”她不屑的說道。
我們兩人的對話讓其他人聽得雲裡霧裡,張雅不耐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文宇你說。”
我看了看衆人,說道:“剛纔的一切都是我的推測,現在有人比我知道得多,我們不訪問她。”我說着手指向了站在銅棺前的老太婆。
“說說吧,你應該知道的比我多得多。”
那老太婆倒也沒有推辭,而是徐徐說出了事情的始末:“宋朝的時候,朝廷裡有位大官出使塞外,不料在歸途中偶感風寒而喪命,這位大官說起來算是皇室宗親,本來家人下屬們打算將他的遺體運送回京安葬,但是途中卻不料這大官的屍體因日曬雨淋而屍變成僵。
自古以來多有皇帝尋求長生仙道,不外乎就是煉製所謂的仙丹,而當時的方士正好提出用殭屍做藥引的說法,而且這殭屍越高貴練出的丹藥就越是不凡。
所以爲了預防皇帝知曉這位大官變成殭屍而將他的屍體入藥,大官的子孫們便決定在路途中就將大官的屍體葬掉,但是尋來方士卻沒找到附近能有一塊風水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