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人的名字分別是,花哥,大雕,阿智,徐星。
花哥這名字的由來是因爲這小子太花了,成天跟妹子勾搭,而且勾搭一個成一個,靠的是強健的體魄,還有這個人非常勇敢,只要是兄弟,打架就上,我比較喜歡這樣的。
大雕屬於比較沉默的類型,偶爾說出一兩句超神的話語。
例如:“我愛你。”暢哥對着大雕說。
“我都直了。”大雕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簡直就是超神之作,此人屬於悶騷型,給大家帶來的歡樂也不少。
阿智的性格跟老鱉頗有相似之處,偶爾有點小猥瑣,偶爾帶點小清新,反正看到了他就好像看到曾經的老鱉一樣。
徐星是一個帥哥,真的是帥哥,強壯的體魄,俊朗的面孔,飄逸的頭髮,走在大街上絕對是一個美女目光集中目標,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子氣質,很惹人眼。
我們喝着喝着酒,就嘮叨了老鱉身上。
我們幾個大老爺們統一掉下眼淚來,也不知道爲啥最近這麼矯情,總是想落淚,老鱉跟我玩的時間其實不長,但是卻有了這麼深厚的兄弟情。
更別提暢哥他們了,都在一起好幾年了。
“老鱉走了
“老鱉成神了,高興。”大雕突然又說出一句超神的話語。
但是此刻的氣氛我們根本笑不出來,都想着老鱉,如果他真能成神了,我們也爲他高興,都在酒裡,不說別的話了,一口端了。
“我倒是挺羨慕你們之間的兄弟情,不錯不錯,如果能一直堅持下去就好了,只不過這個社會呀,挨……”宏哥搖頭嘆氣,喝了杯酒。
“咱們就是兄弟啊,宏哥,一輩子的,你說是不。”我摟住宏哥的肩膀。
“希望是。”宏哥往我嘴上塞了支菸。
然後把煙盒拍到桌子上;“黃鶴樓1916,平時抽的少吧?”
緊接着就看幾個大老爺們像瘋了一樣開始搶煙。
我看了看這煙,也沒啥平常的,還短,夠抽嗎。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我點着吸了一口,嘴裡蠻苦的。
但是我沒在意,又一樓宏哥的肩膀:“宏哥你啥意思,啥叫希望是?難道你拿我當兄弟啊?我可是拿你當一輩子的兄弟。”
我是喝的有點醉了纔好意思這麼說,擱平常我肯定說不出這樣的矯情話。
宏哥無奈的抽了口煙:“你小子怎麼這麼磨嘰,你說是啥就是啥行了吧,一輩子的兄弟,嗯,好兄弟。”說完宏哥哈哈哈大笑兩聲。
舉起酒杯站了起來:“來乾杯乾杯,都在酒裡。”
宏哥一站我們幾個人瞬間都站了起來,碰杯一口悶。
在這個社會有兄弟就足夠,要特麼什麼女人,要特麼什麼金錢,都是狗屁不如,女人只會壞事,而兄弟會一起搞事,這種感覺不一樣。
一瞬間我覺的看淡了一切,覺的小臉小馨什麼的,在我心裡突然降下了一個等級,兄弟纔是第一位,有事一定幫,拼死了也要幫。
拿出撲克牌玩起了炸金花,暢哥這個傻x老跟我對着幹。
“五十杯!”暢哥一甩手,“跟不跟?”
我看着我手裡的紅心同花,心裡有點沒底,看他這麼有底氣,我決定跑了。
“跑。”我一扔。
宏哥抓住我的牌就翻了起來,然後暢哥哈哈大笑起來,接着暢哥一亮,連個對都不是,我去讓我這個鬱悶。
接着下一把我牌不好又扔了,宏哥也跟暢哥開始槓了起來。
宏哥是暗的:“暗一百杯。”
“宏哥,你想好了?到時候別輸死。”暢哥笑着說。
“你別跟哥扯着沒用的犢子,你就說你跟還是不跟吧,不跟就跑,跟了咱就繼續玩,大老爺們不墨跡,輸了就喝,這有啥。”宏哥很爽快的說。
“好,跟,二百杯。”
宏哥大笑兩聲,一招呼服務員,上酒上酒,再來十捆。
服務員走了。
宏哥挑了挑眉:“暗五百。”
“明一千。”暢哥還是不服輸。
算了算,他要是輸了就要喝一千二百杯,我估計把前面的一千去了,他喝了後面的二百杯,也得進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不過話說他們還真敢玩,整的氣憤都很緊張,我跟大雕他們也很緊張,而再看宏哥淡定自若抽着小煙,翹着二郎腿,不慌不忙的,況且他可是暗的,還這麼大膽。
再看暢哥表情已經有些不對了,又看了看手裡的牌。
其實話說回來,暢哥的牌應該不錯要不然也不能跟宏哥這麼幹,但是暢哥前兩把跟我乾的時候都是扮老虎吃豬,不對,怎麼能把自己比喻成豬呢。
但是這次,宏哥好像也跟他套路一樣,暢哥表情已經不對了,我估計他依舊是扮老虎吃豬,就怕他吃豬不成反被豬吃啊。
哎,我感嘆。
看着宏哥用手指一下接着一下有節奏的敲着飯桌,那是異常的淡定。
“暗三千。”宏哥抽了口煙說道。
“草。”暢哥好像沒憋住爆出了一句粗口。
“明六千,開!!!”暢哥說。
“嗯,你先開吧。”宏哥說。
結果暢哥就把牌亮出來了,還依舊是連對都算不上,jk3。
這牌……
無奈了,宏哥也一張一張把牌亮了出來:kj4。
暢哥當場就憤怒了:“我草!!!!”
宏哥跟我們一起大笑起來:“願賭服輸,喝!喝!喝!”
接着我們吆喝起來。
然後正好包房門開了,幾個服務員拎了十捆就過來,宏哥就開始拆,起開酒瓶子,給暢哥倒了一杯先。
暢哥憋得臉通紅,一口氣悶了。
“一杯。”我計算着。
然後宏哥又給他倒上一杯。
暢哥又悶了:“兩杯~”
喝道第十九杯的時候暢哥就捂着嘴跑出去吐了。
宏哥笑了:“非得跟我幹,這孩子脾氣真特麼倔。”
我瞅了宏哥一眼:“你也太狠了,還真讓他喝啊。”
“那不是廢話嗎,輸了就要付出代價,那就跟在道上混一樣,你只要不小心栽了,就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他,我看他還想不想混社會了。”
然後我用崇拜的眼光看了一眼宏哥。
宏哥果然高深莫測啊,把玩牌比喻成混社會,這倒是真不錯。
我也希望暢哥能明白宏哥的意思。
我繼續問:“宏哥,那如果你輸了,你喝嗎?”
宏哥微微一笑:“我喝他奶奶個嘴,老子要是輸了就讓他知道一下啥叫有時候即使是贏的局面也有可能被壓迫。
頓時我對宏哥的敬意消失殆盡。
大雕此刻又冒出了一句超神的話:“橫豎都是死。”
我們都看了他一眼,他表情淡定,像一位詩人一樣。
然後我們就笑了,就連他自己也笑了。
這時就見暢哥捂着嘴回來了,癱倒椅子上:“唉呀媽呀,真難受哇,不玩了不玩了,受不了
“這不行,你願賭就必須得服輸,來繼續喝,不夠六千杯不行。”
說着宏哥又給暢哥倒了一杯,暢哥粗喘着氣,看着酒杯裡的酒,然後捂着嘴再一次跑了出去。
我們都笑了,看來這次給暢哥喝傷了,我估計他往後看見酒都得吐。
暢哥再次回來的時候宏哥也不讓喝了,暢哥高興了不少,我們嘮着閒磕,十捆酒剩下好幾捆沒喝完,暢哥一口沒喝還是來來回回的吐了好幾次,也尿了好幾十次。
宏哥貌似一點都沒醉,看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真佩服他,不過我倒是真受不了了,恐怕再多喝一口,我就跟暢哥的情況差不多了。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以後還真的要少碰了。
結賬要走的時候已經十一二點左右了。
我們像往常一樣喝完酒在大馬路上撒酒瘋,一副愛誰誰的態度,宏哥也不攔着我們,一直走在我們後面抽着煙,在夜色裡顯得很孤獨寂寞。
我想琪姐應該也很孤獨寂寞吧,畢竟這麼久沒有見宏哥了。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看着上面的備註是曼姐,然後我接了起來醉醺醺的說:“喂小曼曼,怎麼了。”說完我還打了個嗝。
“哎呀,怎麼連你也喝酒了。”曼姐語氣很急迫。
“怎麼了?還有誰喝了?”
“哎呀小臉也喝了,現在在酒吧呢,哎呀着急死了,讓她別喝她非不聽。”
“怎麼回事?出啥事了?”我頓時冷靜了下來。
“你快來吧,到了跟你說電話裡說不清楚。”曼姐急迫的說。
“那個酒吧?”
“玫瑰酒吧。”
我想了想,就是上次遇見小臉的那個地方。
“嗯,行,等我。”
掛了電話我急忙跟宏哥說:“小臉在酒吧喝多了,好像出事了曼姐陪着呢,現在讓我找她。”
宏哥很鎮定的抽了口煙:“她出事了,跟你有關係嗎?”
我愣住了,對啊,跟我有關係嗎?她出事了我憑什麼要幫。
但是我又一想,因爲我喜歡她。
所以我告訴宏哥:“有關係,我喜歡她,所以她出事了我必須幫。”
宏哥這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