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可沁走在上官家的主宅裡,對於這裡她也不是很熟悉。上世和上官勵結婚後是搬出去住的,當時上官勵還說想過兩人世界,不想讓人打擾到她,現在起來上官勵是覺得她沒有資格住進上官家的主宅裡。
經過那間溫室花園門口,紀可沁不由停下腳步,往裡面看了看,就算現在是深冬,裡面還是一大片花海。
看到這此,她想走進裡面看看的,然而這時她隱約聽到唐君赫的聲音,居然有一絲的不穩。
平時唐君赫無論遇到了什麼事,他都是冷靜處理,就算氣到極點,他也沒有說出這樣的語氣,這讓她不由擔心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麼。
準備走進花園的腳步馬上向旁邊走去,這裡是一個大的花園。雖然這裡的花沒有像溫室花園裡開滿了,但是也種了一年四季常青的樹,倒也讓這花園充滿生機。
往裡走,那是一個小亭,因爲這裡是一大片四季樹,紀可沁走近了只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只能隱約看到裡面站了兩個人。一個是唐君赫,另一個沒辦法看清面貌,但從他那挺直的身材看得出是一位男士。
看到唐君赫沒事,只是和別人在談話,紀可沁鬆了一口氣,正想準備轉身離開,去那溫室花園看一看的。
可她才一轉身,就聽到了箇中年男子的聲音說着:“只要你和紀可沁離婚,你母親臨死的要求,我就答應。”
紀可沁聽到對方提到自己,而且還公然地說要唐君赫和她離婚……
這怎麼可以。
紀可沁趕緊轉回身,並且還悄悄地往那小亭走近了幾步。站在一個既然能聽得清他們在說什麼,又不會讓他們發現的位置,全神貫注地等着唐君赫接下來的回答。
“我是不會和她離婚的,這一輩子都不會。”唐君赫給有力的回答。
“如果你不和她離婚的話,那你母親臨死最後的要求,你也別想我會答應了。”中年男子咬牙切齒地說着。
紀可沁聽到唐君赫說出不會與她離婚心裡鬆了一口氣,緊接着又聽到那中年男子的聲音。
就這麼急着要唐君赫與她離婚?
對方是誰,她也不記得自己有得罪了能與唐君赫這樣說話的人。而且對方的聲音怎麼越聽越熟悉。
紀可沁努力地回想着自己是在那裡聽過這聲音的,想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對方是上官勵的父親——上官濤。
今天是上官勵結婚,身爲父親的上官濤自然是要回來參加婚禮的。可是她也沒想到上官濤會找唐君赫聊天,並且要求唐君赫與她離婚的。
如果說上世她嫁到上官家裡,申易貞對她冰冷無情,那麼上官濤對她還是蠻好的。他總是爲了生意到處飛,極少回家,也很少過問家裡的事,但是每次他一回到東都,他都會叫上上官勵和她一起出來吃飯的。
按照這些來看,她應該沒有得罪過上官濤的,爲什麼這次他卻要讓唐君赫與她離婚?而且他又是憑什麼認爲唐君赫會聽他的呢?還有他口中唐君赫母親臨死前的最後一個要求又是什麼?
紀可沁腦時砂斷地冒出一個個問題,還沒有等她理清,站在那裡面的他們又開始說話了,她趕緊豎起耳朵好好聽着。
“你就確定我現在真的在意我母親的要求嗎?”唐君赫冷笑地說着。
“如果你不在意的話,那你就不會和紀可沁結婚了。”上官濤的聲音堅定地說着。
“你少在這裡自以爲是了。”唐君赫聲音一轉,冰冷氣憤地說着:“你以爲你是神嗎?一副什麼都看透的樣子,真是讓人感到可笑。”
那中年男子聽到唐君赫這麼不屑的態度,聲音一冷,威嚴十足地說着:“注意你的態度,在外面是沒人教你怎麼做人嗎?”
唐君赫冷笑地說着:“還真沒什麼人教我怎麼做人,所以你不要把我逼急了。要是真的把我逼急的話,我可不管你是誰。”
“X的,我可是你的老子,你居然用這樣的態度和我說話。”上官濤
氣是爆了一句粗話。
紀可沁還是第一次聽到上官濤氣成這樣,依她對他的瞭解,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是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沒想到這時被唐君赫一句話氣成這樣。
等等,剛剛上官濤說他是唐君赫的老子……老子,如果她沒有會意錯的話,老子這兩個字好像是和父親表達的是同一個意思的。
這麼說來唐君赫和上官勵是兩兄弟?
天啊!
還沒等消化好,唐君赫開口說着:“上官老先生,請你不要亂認親戚,本人的名字叫唐君赫。我姓唐,與上官家沒有一絲的關係。”
“好好好。”上官濤氣得聲音都變調了,連說幾個好,恨恨地說着:“你母親厲害,水性楊花的女人給你找了姓唐那個不正經當父親,他們倆個就是絕配了,也怪不得才教出你這個德性來。”
“你的意思是說,你拋妻棄子的德性就好了嗎?還是說申易貞那不擇手段的女人是天下最善良無害的嗎?”唐君赫冷笑地反問着。
唐君赫這諷刺十足的話,讓上官濤氣得聲音都顫抖,連說了幾個你,最後只能在那裡喘着氣。
“沒話可說了吧?”唐君赫冷哼一聲說着:“上官老先生,在我看來,你和申易貞纔是這天地下最絕配的狗男女。”
“X的,你說出的是什麼話,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上官濤氣得整個人都爆跳起來,直指着唐君赫說着:“我是你父親,你向流着一半的血是我的,你居然說……說你父親是狗,那你又是什以。”
“我的父親叫唐哲,我這一生就只有他這一個父親。”唐君赫冷笑地說着:“流着一半的血……呵呵!十幾年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就算你不承認,事實就是這樣的。”上官濤咬牙切齒地說着。
“如果當時不是你們太狠,我母親也不會受了那麼多的苦。你現在纔過來跟我說,我身上流着你一半的血。”唐君赫冷笑地說着:“和申易貞久了,你變得越來越不要臉了。”
(本章完)